這幾句話讓葉飛一喜,當即便是給老爺子奉茶倒水,也算是認下了這個高人。
在葉飛看來店鋪開張指日可待了。
不過就在開張之前卻鬧出了一點亂子,這個亂子又給了葉飛一個機會,別讓他想起在這年月當中的一場大案,自己的時間又來了。
就在將要開業之前,葉飛突然接到了一紙命令,或者說這裡的所有店鋪都接到了命令,原來最近是雨季。
西安城因為是多朝古都的緣故,防水系統並不能夠隨心所欲的去處理。
更厲害的是經常有了上面的規劃,真正行動起來的時候卻千難萬難可能這條路剛開始挖。
旁邊就發現一座古墓那個地方剛開始處理又出了一堆亂子。
因為這座城由於太過久遠,就有著大量的人真正落戶。
地底下的住戶可能比上面的人都多,那些古墓數量太多,也就引起了一些經營運轉上的問題。
所以艱難程度則是很高。
葉飛當年並沒有一直在西安生活,但是耳邊總是能夠聽到西安傳來的消息在。
這一年,似乎有一場很大的案件,一開始是一個工地在那裡施工。
當時上面有著一棟建築,建築破損之後他們便立刻施工,想要把這裡全都挖完了,打上更好的地基。
可真正行動的時候卻出了岔子那些本地的工人發現了下面的一座古墓。
單純的發現就算了,他們還發現了一大堆東西。
那個時候他們立刻就開始貪婪的將這些東西全都拿了出來。
私底下進行出售。
不過這些工人沒有什麼見識。
這些古董倒是沒賣多少錢反倒是讓後面的奸商賺得盆滿缽滿。
一下子也揪出來一條走私文物的通道,一些人竟然走私文物前往國外。
這事情可大可小。
往小了說甚至都不會查起來。
畢竟這種道路總是有的,不管是文物走私還是其他的東西都會有。
可正因為國家現在剛從混亂動盪之中走回來,沒有那麼多的精力發展經濟穩定時局。
有些東西都是默認的,比如說文物走私或者偷獵盜獵。
只能說管理難度太大,想管卻不容易。
突然出現的事情便是讓人大吃一驚。
這條線路已經曝光引起了各界注意。
西安城只能嚴查徹查抓了足足有上百個搞古董方面的販子。
趙忠國當日的一個朋友也是被抓了。
那個人表面上很正常,沒想到卻經常參與這方面的事。
可是按照趙忠國所說,他似乎也沒有那麼大的罪責。
以至於很多年之後,趙中國才真正從那人口中知道當年的事。
這個人是被陷害了作為老師的一個朋友。
此時的葉飛也是很想幫幫對方此人在西安城之中舉足輕重,是個這方面的專家高人。
他並不研究瓷器,而是歷史方面的權威,當年收了幾本古書。
這幾本書正是從那下面挖出來的。
就出了很多的亂子,事情可大可小,讓人難安。
葉飛決定先聯繫一下趙忠國,自然他要先找一下這個朋友。
趙忠國還是聯繫上的,畢竟他現在在首都博物館當中舉足輕重十分厲害重要的人物。
當葉飛的電話打過去的時候,趙忠國都有些吃驚。
不知這徒弟為什麼找自己說是拜師,好長時間也沒和自己系統學習不過人家的手藝。
誰有自己八九成的火候,誰跟誰學還不一定呢。
「老師我有點事情想問你,這一段日子我在西安想開個鋪子,在這裡一直走動經營,也算是有了眉目。」
「你在這附近能否幫幫我找一個歷史方面的權威,你也知道在這裡要做任何生意都不容易,歷史方面的東西知道的越多越好。」
葉飛不想直接找人自己的恩師。
雖然後面有著些許的失落悔恨,沒有能夠幫得了這位老朋友,但那是之後的事情。
現如今自己剛剛拜師,萬一一個被拆穿了,難以自圓其說。
聽到這話,趙忠國大為吃驚。
「原來你就是去了這麼遠的地方,不過去了西安也還好吧,那裡我還真有一位朋友,他算是這方面的權威人士。」
「而且西安城作為咱們最重要的歷史古都這些年可是有太多的人在那裡發現了一些重要的文化文物,一些特殊的東西都是有的。」
「你若去了,拜訪一下我的這個朋友,便可從他那裡問到很多事,你就儘快行動吧。」
接著趙忠國就給了地址,原來真是曾經的那位魏教授。
衛東來教授正是西安城之中最舉足輕重的人物,現在在大學之中任職,不過剛從混亂之中恢復的大學。
這文化考古方面的專業肯定是不行的。
對方是歷史專業的高人,一直編纂著各種書籍。
對於歷史當中的記錄更是看得相當重。
在他的影響之下,現如今的西安大學正在不斷的恢復。
可是他的業務沒有開展多少,就突然被打下去了。
說是他收了一些賊髒,實際上此事與他無關。
一來這東西的來路他確實是沒有細問。
和畢竟只是買了幾本書,並非是刻意的去收賊贓,更不是想要用此販賣得了多少利益。
和那個走私偷運文物鏈條上的人相比,他其實是最清白的。
而且這幾本書是真真正正讓他的心為之顫動的。
那幾本書可是相當重要,一些孤本善本這項的東西。
對他來說價值連城比放上萬兩黃金都要重要。
他自然沒有太多研究就上了當,卻因此惹來了大麻煩。
等到後來出獄的時候已經過了許久的時間。
這人生變幻難以說明,只能說這都是歷史,這都是神奇。
葉飛很快按照那個地址找來了這西安大學。
現如今這位魏教授正在忙碌著,他要做的事情有許多呢。
葉飛找到人家的時候聽到是趙忠國的學生魏教授還有點驚訝。
他正在忙碌著厚厚的眼睛,花白的頭髮代表對方全心全意的在學術研究的工作之中努力著。
見到葉飛的一瞬間,也沒有沒有臉上的欣喜。
至於葉飛的禮物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價值意義。
「你就是老趙的學生是吧?我還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收了個學生,而且這一行如此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