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知道許遠來者不善。
他二人之前就很不對付,現如今對方身有官職,更是主抓此事。
自己本想在這裡開個小攤兒,看樣子則是難上加難了。
胡傳峰看著那個許遠就十分討厭。
可能也算是人的第一印象。
「這位大兄弟,我這裡是正常經營小本生意。」
「你老戴著個大帽子站在前面,我還怎麼做生意啊?」
「要是有問題你就查,沒問題能不能趕快躲開。」
「這是我的地方,我是花錢租的。」
胡傳峰一點面子不給那個許遠眉頭皺了一下,嘴角微微一動。
「對不起了,沒想到我在這裡和朋友聊聊天。」
「大哥,你是胡傳峰對吧?」
「我調查過,你確實交了攤位費了。」
「我們是對於所有作奸犯科之人都要嚴厲打擊。」
「我想問一下,胡大哥,你之前曾和那些在此地走的嚮導導遊聯繫過嗎?」
「他們在這裡和不少人都有生意來往,就是把一些古董高價出售,有一些甚至是次品是假貨,卻賣出天價。」
「這一次我也不瞞你坑害了外賓,造成的國際影響很糟。」
「如果有的話,希望胡大哥,知無不言,畢竟被查出來性質更惡劣。」
胡傳峰聽得此言就是滿不在乎,在那裡點了根煙,連著吸了三口。
「對的,我確實和那個小冒流合作過,但我們做的是正經生意,人家介紹我生意,我給人家中介費。」
「你要抓的話先把小帽劉抓住了,至於拿筆生意,咱拿出證據給信息。」
「這樣我都不在乎,只要你能夠證明我犯法了,那你就隨便抓我。」
「不過沒證據的話咱也別冤枉人,現在如今可不搞那徇私枉法那一套。」
「你若沒證據天大的本事,老子可以不鳥你。」
葉飛在旁邊都看楞了,這胡大哥的脾氣真的好爆啊。
對自己倒是很和善客客氣氣的卻。
沒想到對許遠半點面子不給。
許遠也沒料到這胡傳峰脾氣這麼暴,一點不給自己面子。
就好像兩人早已結了仇一樣。
許遠也不想在眾人面前露出幾分厭惡,損了形象。
「放心吧,我們會好好查的,一天不行兩天,兩天不行就一個星期,要不就一個月。」
「只要胡大哥不作奸犯科,沒有人會動你的,你放心。」
許遠最後幾個字著重加了幾分,語氣很明白,他現在就是記恨上了胡傳峰。
等他走了之後,葉飛都有些無奈的看著胡傳峰。
「胡大哥得罪這樣的人幹什麼?」
「人家本就是一個小人,之前與我一同上學的時候就和我很不對付。」
「現如今他成了官場上的人物,而我現如今也是無依無靠,也就有那麼仨瓜倆棗。」
「得罪這樣的人,可是對你的生意沒好處。」
胡傳峰拍拍胸膛。
「放心吧兄弟,我才不在意這樣的混蛋呢,這樣的傢伙我有什麼可害怕的?」
「真要惹急了,我也不會放過他,反正我沒做壞事,我和小茂劉雖然合作過。」
「我收的錢很少,而且我們本來也都沒有賣什麼假貨。」
「那天你來之後我才知道他那麼黑那麼狠,但也就是第2次合作。」
「之前賣的也就是個瓶子,還是真的,我不相信他能拿我怎麼樣。」
「再了不起我就把錢退回去也就是了,總不能因為我,就拿了這仨瓜倆棗就判我入獄吧,而且我還真不怕了。」
對於胡傳峰的性情。
葉飛只能表示十分佩服他還真有著一些叔伯長輩是官面中的人物。
所以才能毫無畏懼自己是真的很有敬意。
這些接待,其次葉飛要很快要回去忙碌,還有許多事情可做,並不急,在這一時也並不想繼續浪費時間來著。
葉飛很快就回到了三姑父這裡,周長水正與那一眾身邊人在忙碌著。
他們將不少的垂絲片也都擺在桌上。
周長水按照一些古書古籍之中的記載與他們交流。
這事情正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周長水既有學識也有人脈,由他來教,這些人再好不過。
葉飛和他們打了個招呼,正要去旁邊準備些東西,就看到那猴子劉忠厚急急忙忙而來。
「老大,出事兒了。」
「方舟被人打了,現在昏迷了,至於你妹妹不知去向。」
「從這些消息來看,似乎是要有人把葉朵帶到哪裡,我暫時也查不出來什麼。」
這一下子,反倒是讓葉飛瞬間一股火直衝天靈蓋。
「我不管出了什麼事兒,惹了我就不行,方舟竟然被人打暈了,這些人可是夠狠。」
「報警了嗎?」
劉忠厚有些無奈。
「我想報警來著,一直被那個魚大海攔著,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兒。」
這倒是有點意思,之前於大海的把柄還在葉飛手裡。
他甚至還專門把一些東西記下來,既有人證也有物證。
想搞他一手輕輕鬆鬆。
甚至就連葉飛應該出的錢。
他於大海都一分沒要。
說是能夠幫著葉飛把事兒給平了。
也就是說這老王八蛋現在真不敢惹自己。
可除了失蹤案件,他竟然還說這個,那也就不對了,正想事兒的時候就聽到腳步聲。
於大海帶著呵呵的笑容而來。
旁邊的兩人就不對勁,一個是宋龍,一個是宋威。
這兩人全都纏著繃帶,走起路來那是又慢又可笑。
看他們的樣子好似是受了天大的重傷。
葉飛知道這二人當時雖受了接續的傷害。
也不至於很嚴重拌成這個樣子,就是想占個輿論上風。
就是想繼續跟自己鬧事。
「葉飛,我帶了兩人來,宋龍跟宋威你是認識的,他們二人都受了傷。」
「他們也不想太過追究,但是這傷勢嚴重,你也該給他們出點錢了。」
「對了,還有上一次你和宋娟離婚之後應該還的,錢好像是1000塊吧,真的應該先拿來再說了,要不然宋娟那裡也不好弄。」
葉飛聽到這話就知道這魚大海已經變了,不知他是因為什麼。
難道真不怕自己把事情抖了開嗎?
「大海叔,咱們能去旁邊說兩句嗎?」
葉飛冷冷的看著對方於大海,則是呵呵一笑,滿臉自信。
「不必了,咱們就在這說吧,也沒有什麼可遮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