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清霜這會以一敵三,一個是帶著面具的魔禮,一個是帶著半邊面具的劉泊光,
還有一個就是血炎了,血炎早就看寒清霜不爽了。
上次在盛京的時候,就被許夢竹懟得頭皮發麻。
害得他回去之後被魔族當做笑柄,就連他那十幾個小妾,都扯東扯西地問他。
血炎氣的難受,一直想要找許夢竹報仇,好不容易有了機會,許夢竹卻不在。
一腔怒火卻只能發在寒清霜身上,卻不想寒清霜居然可以一個人控制七把飛劍。
自己過來連寒清霜的衣服都沒摸到,寒清霜就扔了三把飛劍,
就沒管過自己,自己一個人跟三把飛劍打了半天。
劉泊光費勁巴拉的來玄天宗,也是想要找許夢竹。
之前跟許夢竹見了一面,簡直就是自己心目中的白月光。
他老婆知道他的能耐,管他管得特別嚴。
這麼長時間,他也只有長老的女兒這麼一個道侶。
心中早就寂寞難耐,這次如果能趁著這個機會,拿下許夢竹。
簡直就圓了他這一輩子的夢,或許以後修為還能再進一步。
至於魔禮,自己到時候爽都爽完了,你還真能殺了我不成?
只是來了之後,才發現許夢竹居然不在,
不過見了寒清霜之後,也是驚為天人,
如果這次拿不下許夢竹,拿下寒清霜也可以,
所以劉泊光上來就找上寒清霜,也是喜提三把飛劍大禮包。
寒清霜是控制著六把飛劍,上下翻飛,血炎和劉泊光雖然也都是原神期。
但是遇上寒清霜還是有點狗咬刺蝟,無從下口。
寒清霜三把飛劍對付一個人,自己手中還握著一把長劍,
跟另一名魔禮近身對戰,雖然沒有優勢,卻一時半會也敗不了。
這樣一來雖然看起來旗鼓相當,但是靈氣消耗得特別快。
也就是有墨青書給她貼了引氣符,這才能堅持到現在。
葛芸則在跟一個化神期五層的修士對戰,她才剛剛晉升到化神一層。
但是有肖月蓉和寒清霜指點劍法,隱隱還有壓著對方打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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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長老作為劍修,靈根是金對劍術更有奇效,以一敵二,也是不落下風。
李長老和賀長老等人,也都各自找人對戰。
齊長老也有修煉七竅玲瓏訣,靈根雖然是火,但是他主要靠煉丹。
戰鬥方面也只能對付一個,而且短時間內也分不出勝負。
整個玄天宗上全是弟子跟魔修戰鬥的場景,大多數都是好幾個人打一個。
甚至還打不過,已經有了敗退的跡象。
魔童的目的也只是能把這些低階的修士殺了,這樣玄天宗也就沒有了根基。
墨青書看著魔童,也是神情一愣,似乎沒想到魔童會認識自己。
據他所知,兩人上次在玄天宗外,應該是第一次見面。
或許也不算是見面,畢竟魔童渾身上下包裹的嚴嚴實實,根本看不著臉。
墨青書哐哐哐地吃完丹藥,便看著魔童:「你聽過我的故事?」
魔童緊了緊手上的長劍,墨青書是七個裡面最小的一個。
卻也是天賦最高的一個,從小不喜修煉,修為卻一直不會被落下。
現在墨青書在這裡,魔童只好拖延時間,想要等劉瑾把飛升大陣弄好。
墨青書雖然身受重傷,但是怎麼說也是地仙境。
魔童就算再牛逼也只是個大乘期,即使是九層,也是大乘期。
只好說道:「聽說過,而且之前你在魔族做的事,也是略有耳聞。」
墨青書看著魔童,渾身包得嚴嚴實實,根本看不出體型。
更看不出來是誰,只好說道:「魔童?我好像不認識魔族人吧。」
說著墨青書右手成劍指,隨手向著旁邊一指,
正好打在旁邊要偷襲寒清霜的魔修身上,寒清霜回頭看去。
也是嚇出一身冷汗,格開魔禮,揮手一劍,便將那名修士斬殺當場。
在去看墨青書,咳嗽的肺都要咳出來了。
寒清霜想要後退,撤出魔禮的糾纏。
魔禮卻不依不饒,揮劍便向著寒清霜而去。
墨青書一邊跟魔童對峙,一邊瘋狂往嘴裡倒丹藥。
葛芸的攢的一點補靈丹都要被他吃光了,也就是鐵柱不在這裡。
要不然肯定心疼死,自己幾天都煉不出墨青書這一會吃的。
墨青書一邊跟魔童拉扯,還順便出手替葛芸殺了幾個偷襲的毛賊。
每次出手都是一陣咳嗽,魔童一時間也拿不準主意了。
這墨青書是不是大限將至了,自己要不要先出手給他打死。
省的在讓他成仙,自己也省事,關鍵還能把飛升大陣的靈石拿回來。
自己攢了這麼多年的靈石,總不能全都便宜墨青書了。
魔童想到這裡,感覺自己可以賭一把,便從戒指掏出自己的飛劍。
看到墨青書,再次幫葛芸解圍,大喝一聲:「多說無益,受死吧。」
只是墨青書雖然在幫助同門解圍,卻仍然一直關注著魔童。
雙方只一交手,高下立判,根本不在一個等級上。
墨青書只是三兩招,就一掌打在魔童肩膀上,只是這一掌卻並未能用出全力。
魔童被打了一掌,只感覺這一掌勢大力沉,趕緊轉身卸力,。
雖然沒有在魔族戰鬥時兇猛,卻仍然不是自己可以抵擋的。
不過這也讓魔童看到希望,戒指中彈出一枚玉簡,猛地捏碎。
也不再進攻,只看著墨青書說道:「不愧是玄天宗的高徒。」
「不過有一事我一直沒想明白,十四年前你是怎麼留下來的?」
墨青書看了看魔童捏碎玉簡,便知道她要叫人,又聽她問十四年前的事,
便問道:「三十年前的陣法是你們布置的?」
轉念一想:「三十年前魔族大舉進攻,就是為了在玄天宗布下飛升大陣?」
魔童面色一驚,目光灼灼的看著墨青書:「你怎麼知道那是飛升大陣?」
魔童一陣驚疑,這飛升大陣來自是上古流傳下來的。
不說別的,下界根本沒有這陣法的絲毫流傳。
只有上界金字塔最頂端的那些人才知道,玄天宗一個小小的墨青書如何得知。
便是他天賦再好,也不可能知道上界的事。
墨青書輕笑一聲:「靈氣大陸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這種大陣消耗巨大,有人願意給玄天宗做好事,我還能拒絕不成?」
魔童看著墨青書:「你三十年前便知道這處陣法的存在?」
墨青書又吃了一瓶補靈丹,笑了笑:「三十年前的那場人魔大戰,」
「你不是去了戰場嗎?難道沒有發現我沒去嗎?」
魔童緊了緊手裡的飛劍,只感覺心頭一陣冰涼。
自己三十多年的謀劃,對方居然三十年前就有所察覺。
那我的身份,會不會他也猜到了什麼,魔童心頭微動。
笑著說道:「不管如何,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魔童話音剛落,便見一女子白衣勝雪,衣袂飄飄,從天而降。
宛如仙女一般,徑直落在魔童身前,看了看魔童,又看了看墨青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