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綺蓉看著雲溪摟著鐵柱,實在是想不出來為什麼會這樣?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鐵柱在玄天宗還能出什麼事嗎?
我是不是表現得太冷淡了些,是不是我也要上去抱住鐵柱?
關鍵為什麼吶?為什麼雲溪師妹會這麼激動?
秦雨萱看到這一幕,內心感動,這就是愛情嗎?
分開了僅僅只有一天的時間,就能讓雲溪師姐如此激動。
玉玊玊則是心中莫名,我是不是應該表現得比師姐還要激動?
關鍵為什麼吶?鐵柱跟大師姐去做事,還能有什麼危險嗎?
鐵柱掐著雲溪的胳肢窩想要給她推開,卻發現雲溪摟的很緊,
只好拍了拍雲溪的背:「師姐,怎麼了?」
雲溪慌張的在臉上抹了抹,連忙退開:」沒事的,師弟,我沒事。「
鐵柱低頭看了看雲溪師姐,卻發現臉上居然帶著點點淚痕。
鐵柱嚇了一跳:」師姐,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雲溪見幾人都在看著自己,一時間嬌羞無限,只說道:」沒事,師弟你先煉丹吧,我們還要練劍。「
鐵柱看了看眾人,在此試探:」師姐,要不我扶你回房間先歇歇?「
雲溪也聽出來了,鐵柱怕是以為自己有話想要單獨跟他說。
可是大師姐的事還沒有解決,自己怎麼能答應鐵柱吶?
不僅不能答應他,就連事情的真相也不能讓他知道吶!
雲溪心中悽苦,愛情的滋味,果然不好受。
如果沒有大師姐,自己和鐵柱,應該會是一對神仙眷侶吧。
雲溪沒有時間幻想和鐵柱以後的快樂生活,只打算先打消鐵柱的念頭。
晚上的時候,自己在跟大師姐商量一下,若是大師姐同意的話...
雲溪趕緊說道:」不用了,我現在好多了,你一夜未歸,還是先休息一會吧。「
鐵柱見雲溪師姐真的沒有想要單獨交流的意思,便不再勉強:」那我先睡一會。「
說著又看了看四周,見她們都在看著自己二人,尷尬的笑了笑。
「諸位繼續,我先休息一會,晚飯之前起來給大家做飯。」
說完也不管眾人反應,趕緊回到房間,躺在床上,腦子裡卻亂的很。
夏綺蓉還想跟鐵柱說點什麼,但是見鐵柱面色疲憊,也就沒有繼續糾纏。
只是意味深長的看著雲溪,鐵柱在拒絕自己的時候並沒有提起雲溪,
只說了玉玊玊和江靈,如此看來,雲溪也是個苦命的人啊。
玉玊玊則看著雲溪面色複雜,四師姐這是怎麼了?
她不會也喜歡上小師弟了吧,不會吧,我要跟四師姐搶嗎?
我搶的過嗎?四師姐溫柔善良,人也賢惠,身材還好。
玉玊玊看看自己,又看看雲溪胸前的起伏,一時間有些沮喪。
鐵柱要休息,幾人也不好繼續待在院子裡練劍。
只好暫時解散,自己各自修行,
葛芸看了看各有心思的幾人,只感覺這些人真是麻煩,
有什麼事不能說清楚嗎?搖搖頭就直接回了自己的小院。
雲溪被秦雨萱拉走了,八卦之心,讓她想要立刻知道真相。
方雅琪回到自己的房間,主人喜歡誰,她也就只能喜歡誰。
但是她也不想看著,曾經幫助自己的人傷心,只是沒有辦法罷了。
夏綺蓉則在院子裡,還在拿著劍比劃,似乎還在感悟其中的劍意。
玉玊玊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看著鐵柱的房門發呆。
自己跟小師弟的關係一直不錯,但是小師弟卻好像對自己沒有男女之情。
夏綺蓉練了一會,想要在請教一下肖月蓉,卻發現肖月蓉像是睡著了一般。
躺在院子的躺椅上,一動不動,她也不好打擾,看了眼玉玊玊,回了自己的房間。
玉玊玊是自己的頭號大敵,夏綺蓉自然不可能去關心她。
在她看來,要是鐵柱真的喜歡玉玊玊,自己把她接進來就是了。
只要自己能掌握鐵柱的歡心,就算有再多女人也無所謂。
這些事上,合歡宗還真沒怕過誰。
肖月蓉看著呆坐的玉玊玊,一時間有些唏噓。
在她的印象里,玉玊玊一直是個呆萌,活潑,有什麼事就說什麼事。
根本藏不住什麼心事的女孩,這會卻已經開始獨立思考問題了。
肖月蓉自從秘雪冰原出來,幾乎很少見二人分開。
下意識的也把鐵柱和玉玊玊當成了天生一對,此刻見玉玊玊失魂落魄。
終究還是有些不忍,小聲提醒道:「玊玊啊,」
玉玊玊被驚醒,轉頭看了看肖月蓉,面色緋紅:「怎麼了,前輩?」
肖月蓉也不起身,只是說道:「你去看看鐵柱被子有沒有蓋好。」
「這兩天降溫,萬一凍著了,在生病了就不好了。」
玉玊玊一臉疑惑:「降溫?」
「小師弟已經到了散丹期,在怎麼降溫也不可能生病吧?」
肖月蓉在躺椅上轉了個身,便不再理她,自己暗示的夠清楚了,不能理解就不怪我了。
玉玊玊見肖月蓉不說話了,細想了一下其中深意,頓時面色通紅。
這...前輩的意思,難道是想讓我和鐵柱,生米煮成熟飯?
玉玊玊搓著手指,她從小便生活無憂,人也長的漂亮。
家族指望她嫁個好人家,自然不會虧待她,父母也寵著她。
雖然她性格活潑,但是女紅,女戒都有母親培養。
只是一直沒有談婚論嫁,最重要的一課,母親還沒來得及教她。
這會要是真跟小師弟生米煮成熟飯,自己也不會吶。
關鍵這理念,跟母親教的也不一樣啊。
而且自己要真的這樣做了,小師弟會不會討厭自己。
認為自己是個淫蕩的女人?會不會把自己跟夏綺蓉那個妖女當成一路人?
玉玊玊想起自己剛見鐵柱的時候,那時候自己與他也是同處一室。
可是一直是自己睡在床長,他睡在地上,現在兩人要睡在同一張床上。
小師弟醒了,會不會太尷尬了,他會怎麼想?
玉玊玊越想臉色越紅,自己雖然一直叫他小師弟,可是自己卻處處要聽小師弟的。
自己只是入門早了一些罷了,修為和天賦,根本比不過小師弟。
就連為人處事,也不如小師弟,可是小師弟對自己到底是什麼意思吶?
玉玊玊又回頭看了看肖月蓉,她仍然一動不動,像是睡著了一般。
狠狠心,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跟肖月蓉說話。
喃喃說道:「我就去看看小師弟被子有沒有蓋好,沒有其他的意思。」
肖月蓉嘴角微笑,卻並沒有管她,任由玉玊玊自欺欺人。
玉玊玊還是站起身來,向著鐵柱的房間走去。
緩緩推開房門,又回頭看了看院子,見肖月蓉還是沒動。
這才紅著臉,把門緩緩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