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煙作為合歡宗的宗主,夏國十大宗門裡面的前五名。
勢力幾乎遍布全國,合歡宗沒有男弟子,只有女弟子,
相互聯姻之下,關係更是盤根錯節,周邊所有家族幾乎都與合歡宗有關係。
不僅如此,合歡宗周邊的散修也是最多的,幾乎都是男散修。
畢竟所有人都有一個共同的合歡宗夢,畢竟若是有個合歡宗的女弟子雙修。
不僅可以雙方穩定修為,也可以排解修行路上的寂寞,簡直就是一舉多得。
而與合歡宗女子雙修,也僅僅只需要在合歡宗遇到困難的時候,幫助一下就行。
可那是合歡宗吶,十大宗門之一,誰腦子壞掉了,回去招惹合歡宗?
所以說,合歡宗的記名弟子更是數不勝數。
合歡宗這些隱藏的勢力雖然表面看不出來什麼,但是一旦擰成一股繩。
絕對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便是其他十大宗門也不敢清捋虎鬚。
只不過現在的容雪煙卻是面色凝重,酥胸緩緩起伏。
這麼多年來,除了三十年前的人魔大戰,容雪煙還沒有感覺過如此糾結。
聽著玉簡傳來的信息,這聲音聽著沒有絲毫陽剛之氣。
卻宛如一道道枷鎖,一層層地卡在容雪煙的脖子上。
「容宗主,咱家想聽的不是你的藉口,咱家要的是結果。」
「小小一個駱家,我們不放在眼裡,合歡宗既然收了靈石,
自然要給我結果,你們還有兩個月的時間。」
「到時候沒有結果,死的就是駱家,我想大家應該都不願意看到這種情況吧。」
容雪煙聽著劉瑾的聲音,渾身宛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劉瑾,或者說是夏帝,這一手算是打在合歡宗的七寸之上。
合歡宗家大業大,勢力龐雜,自然沒人敢惹。
但是合歡宗的弱點也在於太大了,左右無法已然無法兼顧。
駱家只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家族,合歡宗可以保,
但是其他家族吶?不可能把所有人都送出去保護這些家族。
要說把這些家族全都叫到合歡宗,那就更不現實,如何管理都是一個問題。
而且這些家族都有自己產業,如今都到了合歡宗,家裡的產業怎麼辦?
就算真的捨棄家中產業,以後如何生存?總不能合歡宗養他們一輩子吧。
另外最重要的就是駱家一旦被滅,合歡宗肯定要給他們出頭。
若是一點動作都沒有,誰還會願意支持合歡宗?
可是對方是夏帝吶,真要夏帝給個說法嗎?那不成造反了嗎?
先不說打不打得過,真要開始跟夏帝真刀真槍地幹起來,苦的還是百姓。
而且到那時候,九大宗門站在誰那邊也是不言而喻。
合歡宗雖然勢力龐大,但是真跟夏國站在對立面,還是有點不夠看的。
容雪煙一時有些糾結,倒不是這件事有多麼難辦。
反正只要駱冰能拿下鐵柱,給劉瑾一個結果就可以了。
駱冰的身份,原本就是給夏帝準備聯姻的工具,現在去找鐵柱雙修,
也算是給夏帝幹活,這倒也算是讓駱冰重新回到正軌了。
合歡宗的女子,基本都有聯姻的準備,所以只要思想工作到位了,
基本是不會有什麼問題,對宗門也不會有什麼影響。
她現在所糾結的便是,夏帝一旦有了這一次,
嘗到了甜頭,下次肯定會有更過分的要求。
容雪煙收起玉簡,隨手一揮,將床上的衣物吸了過來。
隨手披在身上,整理好自己的儀表,
這才走出房間,祭出飛劍,向著後山飛去。
容雪煙一路飛到後山,在山腳下便停了下來。
旁邊立馬有女弟子迎了上來,羨慕的看著容雪煙的胸前:「拜見宗主。」
容雪煙揮手:「我自己上去,你繼續守著吧。」
那女弟子道了聲是,便退了回去,容雪煙也抬步而上。
一直走了近一刻鐘,才到了後山頂峰,院門面前。
容雪煙還沒說話,裡面已經感受到她的存在。
只一揮手,院門便已打開:「進來吧。」
容雪煙聽到師傅的聲音,心頭安定,大步踏入院門:「師傅。」
被容雪煙稱作師傅的人,端坐於床榻。
整個上半身隱在黑暗之中,根本看不清她的面容。
除了能看見胸前的洶湧澎湃不輸於容雪煙,在也無法看清她其他的特點。
容雪煙直接撲到那師傅的懷裡,眼中含淚,
抬頭看著師傅,只感覺師傅面容姣好,如此良人當真是一代絕世天驕。
「師傅,那劉瑾欺人太甚,欺負合歡宗。」
那美貌女子面目含笑,輕輕抹去容雪煙的眼淚:「那劉瑾如何欺負於你?」
容雪煙一邊哭訴,一邊把劉瑾對玄天宗做的事說了一遍。
那美貌女子會心一笑:「明明是你貪圖錢財,卻非要說那劉瑾欺負於你。」
容雪煙幾十歲的人了,此刻突然破涕為笑,竟從鼻子裡吹出一個鼻涕泡。
師傅願意開玩笑,說明這事並沒有那麼嚴重。
連忙撒嬌說道:「師傅,那劉瑾威逼利誘,弟子也是看那靈石不少,這才...」
美貌女子看著腿上的容雪煙,纖纖玉指點在她的額頭。
「你啊,這見錢眼開的毛病,什麼時候才能改吶?」
「只是此事是夏帝身邊的紅人,這靈石必須要還回去了,可是懂了?」
容雪煙立馬搖晃著那女子胳膊,倒是惹得自己波濤洶湧:「師傅~」
「那劉瑾,可是給了一千萬塊下品靈石,這可不是個小數目。」
那女子面色一怔:「一千萬塊?」
容雪煙點點頭:「是的,一千萬塊。」
那女子疑惑地看著容雪煙:「那你還在猶豫什麼?那可是一千萬塊靈石。」
容雪煙說道:「鐵柱已經回宗,若是想要在兩個月內把他約出來。」
「也只能用宗門的名義,還有那劉瑾若是因此得了甜頭,」
「以後在要求我們做更過分的事,怎麼辦?」
美女師傅眉頭緊皺,手指不自覺地搓了搓。
站起身來,左右走動兩步,又回頭看著容雪煙。
「無論如何,拿錢辦事,我合歡宗雖然全是女子,但也不能失信於人。」
「你先把鐵柱拿下,玄天宗就算真的不舒服,也會有所顧忌,斷然不敢與合歡宗開戰。」
「至於劉瑾...」美女師傅手掌抓住桌角,眉頭緊皺,暗自用力。
居然將桌角直接捏得粉碎,在鬆開手掌,那粉末便隨風飄散。
美女師傅繼續說道:「若那劉瑾定要與合歡宗為敵,我柳如煙也不是善男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