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媚兒轉頭看見鐵柱,也不起身,揮揮手示意鐵柱進來,
鐵柱看著蘇媚兒一陣羨慕,這才是生活吶,
不像大師姐,整天板著一張臉,三師姐每天也不知道忙什麼。
鐵柱進了院子,做了個道揖:「二師姐。」
蘇媚兒點點頭,那女子已經進了房間,拿了水杯和水壺,給鐵柱倒水。
鐵柱順勢問道:「二師姐,這位是...」
蘇媚兒小手拍在那女人的屁股上,那女子明顯嬌軀一顫,茶水都差點撒出來。
蘇媚兒卻不聞不問:「這位叫心心,以前可是合歡宗的高徒。」
「手裡面手段多得很,師弟若是喜歡,便借你用兩天。」
蘇媚兒一邊說著,一邊還在她屁股上抓了一把,惹得心心站立不穩。
鐵柱一時好奇,便問道:「合歡宗的弟子,為何在凌雲峰上?」
蘇媚兒笑了笑:「這可是沾了師弟的光,這小浪蹄子也才有重見天日的機會。」
話說心心在收拾完劉傑之後,蘇媚兒便一直把她藏在扭曲叢林。
畢竟她是合歡宗的棄徒,根本不敢讓她露面,
她雖然以道心起誓,但蘇媚兒仍不放心,一不做二不休,便想要殺人滅口。
也是心心命不該絕,蘇媚兒在想怎麼讓她舒服的死去的時候。
翻找戒指,便看見神獸宗的那枚玉簡,便想拿她試驗一下奴隸契約。
這奴隸契約是神獸宗用來操縱妖獸的秘法,比神獸宗的御獸訣還要高一級,
專門用來對付不聽話的妖獸,還沒在人的身上試過。
蘇媚兒也是膽子大,感覺這妖獸跟人也差不多。
查了一個月的資料,才大概確定能用,便想在心心身上試驗了一下。
心心一開始自然是不願意,苦苦哀求,可蘇媚兒何許人也。
怎麼會慣著她,略施手段,調教一番,心心自然也只能屈服在蘇媚兒的淫威之下,
沒想到居然直接成了,這算是真正的把握住了心心。
寒清霜找蘇媚兒幫忙的時候,蘇媚兒就想把心心也弄出來。
一方面對自己絕對忠誠,自己用著放心,另一方面也算是收攏心心的人心。
畢竟她雖然忠誠,但是做事的時候盡不盡心就不一定了。
蘇媚兒自然不敢去跟寒清霜提條件,便直接去找許夢竹了。
也是寒清霜那兩天一直睡在雲溪那裡,給了蘇媚兒機會。
蘇媚兒苦苦哀求,你都接受方雅琪了,接受一個心心也應該沒問題吧。
當然奴隸之契的事自然也要告訴許夢竹,許夢竹本以為蘇媚兒只是為了心心的事而來。
聽到奴隸契約的事,心中便是咯噔一下,
別人也許不知道,但是她知道這是神獸宗的秘法,歷來只有宗主能掌握。
這胡廣簡直糊塗到家了,這種東西都敢給她,被他老子知道還不得打死她。
更關鍵的她還敢在人身上做試驗,氣得更是火冒三丈。
蘇媚兒心智成熟,自然知道許夢竹的弱點,抱著許夢竹的大腿,又哭又鬧。
只說心心已經被完全控制,斷然不會再用採補之術,
若是師傅不願意,那她便將心心斬殺當場。
許夢竹心裡也糾結,自己剛給寒清霜開了個便利,
這蘇媚兒也是一樣的事,又挑在這個時候跟自己說。
而且許夢竹想到寒清霜,又感覺這蘇媚兒不會跟清霜一樣。
喜歡上這個心心了吧,這要萬一是真的,自己拒絕了她,難免蘇媚兒不會道心破碎。
畢竟寒清霜之前就因為許夢竹不願意,差點道心破碎。
想到這裡,許夢竹也是一身冷汗,她不敢賭,只能答應下來。
也就是這樣,心心便被蘇媚兒接到她的小院。
可蘇媚兒對這奴隸契約也不熟悉,而且她是化神期,自然是要試驗的。
她本身心理就有些變態,現在的心心又不敢反抗,
而且心心的靈魂就跟在她元嬰的旁邊,元嬰的操作更是細緻。
一番試驗下來,心心差點被她折騰死,對蘇媚兒更是言聽計從。
當然這些事很多都沒有跟鐵柱講,鐵柱聽完也是感覺二師姐牛逼。
便趕緊說了來意:「師姐,這奴隸契約應該怎麼用?」
蘇媚兒一聽鐵柱是來學習奴隸契約,還以為他想要學習如何調教吶。
從躺椅上直接坐了起來:「想不到師弟也是同道中人,師姐來教你。」
蘇媚兒剛從躺椅上站起來,心心便從戒指里拿出一張椅子,
往蘇媚兒身後一放,蘇媚兒便坐了上去,拉著鐵柱。
虛空向前一點,心心便已經渾身顫抖的站在那裡。
鐵柱不明所以,蘇媚兒把住鐵柱脈門:「小師弟,放鬆心神,我來教你。」
鐵柱還沒反應過來,神識便感覺一陣拉扯,
竟被蘇媚兒拉著,一路到了蘇媚兒的丹田之前。
鐵柱沒想到二師姐對自己如此信任,抬眼望去,
卻發現蘇媚兒的丹田被一陣霞光包裹,蘇媚兒隨手一揮,
霞光退去,二人才進了丹田,蘇媚兒見鐵柱疑惑:「這是件法寶。」
「沒有別的作用,只能守護丹田不受傷。」
鐵柱看著蘇媚兒,眼神帶著我也想要的渴望。
蘇媚兒輕笑一聲:「我又不會煉製,這是一次做任務的時候搶來的。」
兩人進了蘇媚兒的丹田,鐵柱還是第一次見到元嬰。
蘇媚兒元神歸位,那元嬰便動了起來,旁邊還站著一個小小的心心。
鐵柱見那蘇媚兒的元嬰在自己面前走動,情不自禁地便伸手摸了一把。
蘇媚兒一陣戰慄,面色緋紅:「小師弟,這不能碰,想要的話去碰她。」
鐵柱一臉懵懂,看著蘇媚兒:「這是為何?」
蘇媚兒這才想到,鐵柱現在只有散丹期,沒有元嬰。
便解釋道:「元嬰連接著靈魂,幾乎可以說與靈魂一體。」
又指著小心心說道:「就像是她,你若是輕輕地撫摸,她感覺到的便是舒爽。」
「你若是用力,她感覺的便是疼痛,而且是痛徹靈魂的疼痛。」
蘇媚兒說著,便在心心的酥胸上抓了一把,鐵柱在丹田內,都能聽到心心的嬌喘。
鐵柱也是一陣尷尬,蘇媚兒卻摟過小心心:「她無法反抗,只要你願意,隨時可以讓她死。」
蘇媚兒的手在心心脖子上摩挲著,好像隨時都會掐上去一般。
心心的喘息讓鐵柱面紅耳赤,趕緊說道:「師姐,我們先出去吧。」
蘇媚兒搖搖頭,感覺一陣無趣,便拉著鐵柱將他送了出去。
鐵柱一出來,便看見心心癱軟在地上,蘇媚兒看著鐵柱的反應,笑著說道。
「小師弟,你元陽未泄,正是心心這種女子心儀的對象,要不要讓她幫幫你?」
鐵柱連忙擺手拒絕:「不用,不用。」
「其實我這次來是有個不情之請,想要跟師姐商量。」
蘇媚兒本感覺鐵柱跟自己是同道中人,沒想到如此無趣,
眼中的光芒漸漸斂去,淡淡的問道:「何事?」
鐵柱小心的說道:「二師姐,我想學這奴隸契約,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