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陸鳴舌戰眾家主(求訂閱,求全訂!)
午後,廣陵太守府,後院大廳。
廣陵的豪族世族家主又一次齊聚在太守府內。
廣陵的33家家族的家主,除了陸鳴之外全部都常駐在廣陵城中,早上收到張派人送出的請帖一個不落地全都到了場。
孫、韓兩家家主聯袂到場,見面就對著陸鳴冷哼了一聲,倒也沒說些怪話。
待眾家主都落座得差不多了,陸鳴也從各位家主落座的表現中看出些端倪出來。
射陽臧氏和射陽陳氏明顯走的比較近,包括孫、韓在內的10家豪族看起來視這兩家馬首是瞻。
還有大概10家的豪族家主一進門就朝張行禮,而對其他人態度一般的情況來看,張氏這領頭羊倒還是有些牌面。
至於廣陵吳氏和范氏,看起來跟誰的關係都挺好的,還特意跟自己也打了個招呼,應該就是中立派了。
只能說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派別,只希望自己的領地以後能少些這種糟心事。
眾家主到齊之後,射陽臧氏家主不等張說事率先開口:「上一次我們這些家主聚在一起還是為了陸家主,沒想到那麼快又一起商議大事了。
只是陸家主,你最近的所作所為可有些傷害到我廣陵眾家族的內部團結啊。」
孫家家主直接拍案而起:「陸家主問都不問直接攻陷了我與韓家的塢堡是何道理?
今天能對我等不宣而戰,明日就能對江陰、射陽這些周邊的地區不宣而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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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家家主接話:「不錯,看來陸家主是一點也沒把我們當成是自己人,當初說的好聽,還保護我等田產,這就是你所謂的保護?」
陸鳴呵呵一笑:「陸某那天說的很清楚,保護的是孫、韓兩家正常交稅的田產,陸某出搬家費,孫、韓兩家搬出僮縣。
我搬家費都付清了,想來孫、韓兩家也已經搬離了僮縣,那僮縣留下的那些塢堡想來都是不懷好心的叛亂分子。
陸某身為僮縣之主,保境安民乃是應有之義,應該不需要通告諸位家主再行事吧?」
張叫眾人來是商議大事的,真不想在這些小事上扯皮,但事關陸鳴,陸鳴又是這次的關鍵,此時也只能開口。
「都是自己人,誰也不幫誰,就事論事。
你們要玩心機玩文字遊戲都隨你們,但是被人發現報復了之後就不要喊出來了,丟人。
你能做初一,別人就能做十五,想想清楚到底是誰不把誰當自己人再說話!」
張一開口,孫、韓兩家家主退了回去,臉色一頓變換,但是也沒再出聲。
臧氏家主笑著道:「孫、韓兩家跟我們多少年的交情了,怎么子綱兄為了一個新加入沒幾天的人如此不給面子,子綱兄不怕底下的家主們寒心麼?」
陸鳴聞言大笑了幾聲:「臧家主真是顛倒黑白的高手,那隻要跟你關係好的家族,就可以在廣陵隨意侵害其他家族的利益,甚至併吞了其他家族,你也會看在多年的關係上說他們做的對咯?」
陸鳴此言一出,在場的大部分家主全都盯著臧氏家主,看他要如何回答。
臧氏家主沒想到陸鳴敢直接自己,還舉了個如此惡毒的比喻。
雖然世家之間本來就一直攻伐不斷,但有些事情只能做不能說,明面上大家還都是分對錯講道義的。
為什麼看不到敢明面上不講道義的家族了?都被人滅了,而且大多數都是被群起而滅之。
臧氏家主咬著牙道:「陸家主果然牙尖嘴利,某何時說過此等話,在場的眾多家主都跟某多年的關係,某向來一視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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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鳴「呵」了一聲:「那臧家主的意思是陸某不是自己人,所以可以隨意侵害陸某的利益,玩心機,使絆子,給陸某下套都是在你的充許下進行的?所以張家主應該不管對錯直接站你那邊才對?」
臧氏家主怒視著陸鳴:「某隻是看著多年交情的份上幫孫、韓兩家講句公道話,子綱兄對他們兩家太不留情面了而已。」
陸鳴異地回道:「公道?哪兩個字的公道?臧氏的公道麼?
那陸某從今日起恐怕再也無法直視這公道兩字了,我噁心!」
臧氏家主拍案而起:「你...」
張高聲打斷道:「夠了!還嫌不夠丟人麼!要不要從今日起我們都開始講講你的公道?
臧氏跟先做過一場,讓某來讓你感受感受你所謂的公道!」
臧氏家主驚訝地看向張,不敢相信一向穩坐釣魚台的張今日會如此直接地偏幫陸鳴。
射陽陳氏家主趕緊出來打圓場:「子綱兄不要激動,子源不過是替孫、韓兩家出頭。
實在是孫、韓兩家此次損失太大,家族的塢堡幾乎全滅,可以說是一戰損失了幾十年的家族積累。」
張冷聲說道:「那也是活該,既然收了搬家費,就該徹底搬出僮縣。
你既不搬出僮縣,也不報備僮縣之主,被人當叛逆征討了還有什麼好委屈的?
只許你算計別人,不許別人報復你?」
張這幾句話一說,很明顯就是站陸鳴這邊,眾家族收到這個訊號直接開始打圓場收尾。
廣陵范氏家主笑著說道:「孫、韓兩家的確做事不夠地道,此番也受到了懲戒,我看事情就到此為止了。」
陳氏家主接話:「反正陸家主也沒受什麼損失,到此為止吧。
都是一家人,說清楚就好了,今後誰都不要再提此事。」
張環視一圈:「今日召集大家,為的是我廣陵的將來。
事先問一句各位,是願意如今日這般獨立自主呢,還是依附一方豪強,從此唯他人之命是從呢?」
臧氏家主冷笑一聲:「某寧願死也不會成為別人附庸的。」
陳氏家主呵呵一笑道:「子源兄別說氣話,都說事情過了,不要帶情緒,想來子綱兄也不會消遣我等。
不過就某來說,能夠獨立一方,誰又願意去投效他人呢?」
廣陵吳氏家主沉聲道:「某也是一樣的想法,有機會維持現狀,誰也不想成為別人的附庸。
不知子綱兄到底何意?」
張眼晴一閉,再一睜,目露精光:「汝南袁氏和廬江郡的事你們應該都知道的,這幾日情況有變,局勢中多出了一種可能,只是需要我等出力,不知爾等可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