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183.秋奴歸心 叶音消息 母女純獄風!
其實乍一聽聞,琉璃師太的仇家,是血刀堂時。
楊晏秋內心也很掙扎。
因為一旦和盤托出,就代表著,她從此要與日月神教徹底割裂開來。
雖說已經與寧牧簽訂了主從契約。
自身也早已成為了主人的女伮。
甚至,身體各個部位,但凡是能翫弄的地方,幾乎皆都被主人給弄了個遍。
許多出人意料的翫法,饒是她這位不遵循禮法約束的魔教女子,都嘆為觀止。
但饒是如此,她依舊有迴旋的餘地。
只要主人與大主母,放她出寧陽寨,回到日月神教後,她便可以拼著體內毒丹發作的危險,忤逆背叛主人。
可。
將血刀堂就是血刀教的事告發給三主母后。
這就代表著,她徹底與過去決裂。
三主母要報仇雪恨,血刀堂覆滅儼然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畢竟三主母是真人境武者不說,背後還有一位坐鎮菩羅慈雲寺八百餘年的禪師。
還有大主母柳傾眉相助。
血刀堂的覆滅,只不過是遲早之事。
而她,也必將成為導致血刀堂覆滅的禍首。
是故,她內心百般掙扎。
但一陣糾結過後,還是做出了自認為最正確的決定。
畢竟如今的她,早已成了主人身邊的女伮,脫離主人,將會失去太多,甚至沒有活下去的意義。
而且,他日若是被三主母查訪出來,而自己又隱瞞未報。
就算有主人的面子,只怕三主母心中也會橫著一根刺。
只待時機,那自己怕是也討不了什麼好。
思來想去,百轉千回一念間,她便選擇了坦言相告。
聽了楊晏秋的話,琉璃那雙眼眸之中,早已藏不住怒火。
拳頭緊握,渾身繃住,宛若一點就炸的火藥桶。
儘管寧牧將其摟在懷中,可她臉上彰顯的恨意,依舊十分明顯。
「知道仇家是誰就好辦了,香菱毋急,此事從長計議!」寧牧急忙安撫。
琉璃師太拳頭緊握,而後鬆開,反覆數次。
最終沉重的點點頭,看著寧牧,道:「我明白的相公,相公說怎麼報仇,妾身就怎麼報。」
琉璃將復仇的權力,交給寧牧。
由此可見,寧牧在她心中的地位,儼然已經超越了傾族滅家之仇恨。
寧牧點點頭。
稍作沉吟,旋即看向了楊晏秋,道:「晏秋,你克日離寨回教,需第一時間將血刀堂之部署、規模、實力、人員等情況搞清楚,而後傳書於我,明白嗎?」
「我會與眉兒說清情況,屆時會給你解藥,若時間不夠,你到時候找個藉口離教來尋我們。」
寧牧深深的看著楊晏秋。
琉璃神色動容,感動的看著寧牧,那雙深邃的美眸中,滌盪著柔情。
他並不是在敷衍自己。
而是付諸於實際行動。
就算眼下楊晏秋可能還未真正歸心,但為了給自己報仇,他也願意將其放出寧陽寨。
足見他對自己的情誼。
琉璃心中感動不已。
【提示:您的言辭與行動,讓馮香菱深深感動,馮香菱對您的忠誠值提升1點,當前忠誠值99%!】
看到系統跳過的信息,寧牧不由一怔,旋即看向琉璃,露出一個和煦笑容,寬慰道:「別擔心,搞清楚這些情況後,到時候再行動,不動則已,要動就畢其功於一役,徹底復仇!」
琉璃深深點頭。
她雖為佛門子弟,但卻並沒有放下仇恨的心思。
只因那夢魘一直纏繞著她,這麼多年以來,從未讓她安寧過!
而楊晏秋,聽寧牧說竟然要放她離去。
去替三主母調查血刀堂之事,她頓時一驚。
倒不是此事她無法完成。
這對她而言,倒不是什麼難事,甚至可以說是小事一樁。
她所吃驚的是。
主人竟然對她如此信任,竟將這重要任務交給她來完成不說,還毫不猶豫放她離去數月時間。
她本以為,就算自己如今已經真心歸附。
但在主人與諸位主母們心中,還是對自己心存芥蒂,擔心自己一旦離開山寨,還是會反的。
卻不曾想,主人如此乾脆。
楊晏秋愣了半晌,旋即便感激不已的匍匐於地,激動道:「秋奴領命,奴婢一定在最短的時間裡好好完成任務,然後回到主人身邊,多謝主人信任!」
寧牧點點頭。
走過去站在楊晏秋面前,居高臨下,俯視著她。
「阿秋,雖為奴,但在我這裡,所有女人都是我自己的,待你們的方式以及地位可能會略有不同,但在我心中,不管是你也好,還是小羞也罷,亦或是小芽她們,對你們所有人,我都有感情,而不是純粹將你們當做工具!」
「我這個人,私心很重。在我之前,你可以與伱夫君有夫妻生活,但在我之後,不得與除我之外的任何其他男人有所苟且,包括你的夫君,那位神教之主殷擎蒼也不例外!」
「克日離去,望你好自珍重!」
寧牧伸手,將滿目虔誠的楊晏秋扶起,語氣中半含柔情半警告的說著。
楊晏秋感激涕零,當即紅著臉表態道:「主人放心,秋奴在遇見主人之前,身子雖然不清白,但自此以後,秋奴的身子只為主人綻放,若有他人敢覬覦,秋奴定當以死捍衛主人的尊嚴!」
「嗯,去收拾吧,等眉兒回來跟她說一聲,看看何時動身。」寧牧笑著捏了捏她的臉頰。
楊晏秋點點頭。
不過她並沒有離去,而是眸光閃爍著羞意,不舍道:「主人,臨行之前,請讓秋奴伺候主人一次吧,讓秋奴永遠記住主人的恩賜與力量!」
寧牧挑挑眉,笑道:「行,你先去收拾,走之前來找我。」
楊晏秋這才心滿意足的離去。
「相公,多謝!」
待到楊晏秋下樓,琉璃含情脈脈的望著寧牧。
寧牧展眉一笑,低頭看著懷中的人兒,捏了捏她的臉頰,笑道:「你我之間,何須言謝?」
「不如讓我開一開佛家的後門,這可比一句多謝,更讓我心動。」
寧牧調侃的凝視著懷中的琉璃。
琉璃一怔,旋即俏臉唰的一下通紅無比,美眸之中顧盼漣漪,好生姣媚。
這壞痞子。
總想走後門。
佛家入門那都是有講究的,豈能輕易讓人走後門?
不過稍作沉吟,她還是紅著臉輕輕點頭。
「待妾身辟穀數日,再伺候相公~」
嘖。
寧牧不由眼前一亮。
他跟琉璃說過多次,但琉璃每次都用賣力的行動,將這個提議給搪塞過去。
始終不得其門而入。
沒想到這次琉璃竟然會欣然同意。
細細數數。
屋子裡的女人們,目下也就只有琉璃一人,還未真正付出全部了。
柳傾眉、佟漁悅早已被他擷取諱門。
如今更是隔三差五,便可諱門而入。
倒是琉璃,每次都推諉搪塞,絕不同意,只可正門而入,或攀梯爬戶。
待到事決。
這時,捧著那黑曜水晶石,一直都未曾有機會插上話的寧小羞,神色間透著幾分獻媚,主動上前。
「主人,三主母,那血蓮教教母萬鶩兒,奴已調理得當,如今十分順從,不若奴將其帶來,為主人助興,如何?」
寧小羞俏臉含羞,但眼神里卻是洋溢著雀躍。
投桃報李。
主人與三主母救命之恩,那自己也得為主人準備一份大禮!
這萬鶩兒雖為人妻,但身段樣貌卻依舊正值巔峰之態,纖細腰支,曼妙臋線,再輔之以那哺育過兩個孩子,卻依舊挺碩的偉岸,就算容顏稍稍遜色,可依舊是一尊絕好的爐器。
更何況,萬鶩兒的容顏並不差勁,反而極為出眾。
畢竟能夠成為一教之主母的女人,容貌上豈能差得到哪裡去?
而且更主要的是,還有一層身份加成。
勢必會更加吸引主人歡心。
是故,自打萬鶩兒被囚以來,寧小羞幾乎是時時刻刻都在調理她。
除了吃飯睡覺,以及陪著寧牧之外。
其他時間。
她都在地牢中度過。
一則,是想要給主人一個驚喜。
二則,也是給自己出口惡氣,另外追問出自己的身世之謎。
這段時間以來,寧小羞倒反天罡,萬鶩兒被她折磨的早已精神頹靡,幾乎已經達到了她怎麼說,萬鶩兒便會下意識去做的程度。
只是關於身世,萬鶩兒就是不曾吐口。
因為她也明白,一旦將這作為最後依仗的秘密說出,難保寧小羞不會為了報仇而痛下殺手!
這就是她活下去的保命符。
聽到寧小羞的話,寧牧不由一怔。
他都快要忘記,地牢中還關著一位周國魔教之教母呢!
見寧小羞一臉獻寶似的表情,寧牧不由微微挑眉,輕嘖出聲。
這丫頭,愈發懂自己心思了。
來到這個世界後。
有柳傾眉這樣的豐腴師尊、有如春芷夏蟬這般孿生姐妹、亦有金鑲玉之商賈女士,和江馥伶這等身在花樓,卻清白守身之女子、有佟漁悅這等雖為人妾,卻還紅丸在身之良家少女、還有琉璃這位俏尼姑……
凡此種種,不一而足。
可獨獨,未有像寧小羞與萬鶩兒這等身份的女人。
雖說,寧小羞與萬鶩兒並非母女。
但畢竟有其經歷在內。
嘖嘖。
寧牧當即欣然點頭,道:「叫來看看。」
見主人同意,心懷忐忑的寧小羞,當即喜不自勝,臉上洋溢著笑容,欣然點頭。
「是,主人!」
「奴確保,她絕對是一絕好的爐器!」
說罷。
寧小羞便興致沖沖,轉身下樓,去大殿之下的地窖里,將關押的萬鶩兒提取出來。
偏殿便有地窖入口。
裡面不僅僅可以儲存一些糧食瓜果,亦有一部分用柵欄隔開,用作囚票所用。
畢竟昔日這寧陽寨,乾的便是打家劫舍的買賣。
將那劫來的重要人物,囚於地窖之中,等待家屬送上贖金,因而這地窖中陰涼無比。
待寧小羞離去之際。
天空中突然飛來一隻信鴿,落在露台欄杆上,咯吱叫了兩聲,便站在欄杆上啄著羽毛。
「少爺,是永杭那邊的信。」
柳小芽急忙將信鴿腿上的信取下來,然後交給了寧牧。
寧牧當即接過,展開看了一眼。
眉頭頓時緊鎖起來。
「相公,怎麼了?」
見寧牧神色不好看,琉璃急忙關心問道。
柳小芽春芷等人,也皆是眼巴巴的望著,眼眸中充斥著幾分擔心。
寧牧沒有說話,直接將紙條遞給了琉璃。
這種傳信所用的紙張,皆是經過特殊處理的油紙,表面光滑,寫字所需的筆亦是特製的,防止雨水浸濕後,字跡花掉。
琉璃展開紙條。
只見上面言簡意賅的寫著幾句話。
『少主安好,兩件事稟報。」
「壹:佟家兄已回,叶音聽聞葉家之事,極度傷心,在途徑白沙城際,遁入佛門菩羅寺中,帶髮修行,佟兄曾力勸無果。」
「貳:寧陽招人告示已發,按少主指示,一攬江湖英豪,二收體健流離災民,均已得到響應,近日將有百人前往,但所云集武者皆泛泛,伶叩問少主,是否要提高待遇,以求好手雲集?」
「信畢,願少主及諸位夫人安好,奴馥伶、鑲玉難表思念,頓首朝東再拜!」
看著信件,琉璃表情不由一滯。
叶音遁入空門了?
還是在自己所在的菩羅慈雲寺中?
這事兒鬧得!
琉璃不由眼角一顫。
這要是讓柳傾眉知曉,她女兒入了自家的寺廟,她還不得找自己拼命?
「相公,打算如何說?」琉璃心有惴惴,急忙問道。
寧牧撓撓頭,一臉為難,不知該如何跟柳傾眉說這個消息。
畢竟,叶音想不開。
估計九成原因,是因為聽聞在葉家大宅中,自己與她母親胡作非為。
本為同齡。
如今卻搖身一變,成了她的後爹。
這擱誰都會想不開。
這也就罷了。
關鍵。
那日自己與柳傾眉,是在葉不凡房中……
這事兒若是讓叶音知曉,她不羞憤欲絕,便已算是心理承受能力極其強大了!
唉!
頭疼。
寧牧搖搖頭,十分為難。
「我去說吧,你就當沒看到就行,若來日她心中有何不快,有什麼言語冒犯,你權且當沒聽到。」
寧牧想了想,提前先給琉璃打好預防針。
總要安撫好一個。
至於柳傾眉那邊……
這事兒總得讓她知曉,瞞著終究不是長久之計,且難保將來會生出裂痕。
「好!」琉璃點點頭,眸中有些感動。
見相公到了此時,還如此顧忌自己的想法,她頗為受用。
想了想。
她臉色微微紅潤,眸光瀲灩的抬起頭,看著寧牧,道:「相公,明日我帶上電珠,你執輔助器,如何作為,全都聽你的……」
任務貳已經拖延了數日。
今日之感動,讓她決計去完成這個任務。
聽到這話,寧牧不由眼前一亮,旋即露出一抹壞笑。
只是他剛點頭,正要調笑之際。
樓梯口突然響起了寧小羞的聲音。
「主人,人來了~」
話音未落,便只見一襲紅色透明輕紗的寧小羞,宛若一隻話中蝴蝶般飄然而至。
只是。
這蝴蝶卻不同尋常。
手中握著一根比拇指還粗一圈的鐵鏈。
鐵鏈末尾,束縛著一位女子的雙手。
如牽犬拉羊一般。
寧小羞小臉微微泛紅,洋溢著興奮。
眼眸中流淌著濃郁的諂媚,偶有一縷複雜糾結之色,自眼底掠過,不過很快便消失不見,重新恢復了雀躍。
而她身後,被拷鎖住的女人,形容略顯枯槁,秀美娟麗的臉頰微微泛白,身形纖瘦卻不失婀娜風韻,一雙鳳目之中充盈著濃郁驚懼之色。
身上衣物亦是惹人目光侵犯。
一襲黑色輕紗,籠罩著那玲瓏之軀,腳下拷著腳鐐,脖頸上亦是帶著枷鎖。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那黑色輕紗,顯得十分破落。
到處都是破洞。
將那本就玲瓏的曲線,襯托的愈發惹人垂憐。
遮遮掩掩,盡顯女人魅力。
看到寧小羞所牽著鐵鏈另一頭神色惶恐不安的萬鶩兒,寧牧不由一怔,眼裡頓時露出一抹古怪的光芒。
這是妥妥的純獄風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