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142.聖母不解風情,還是師太嬌嬈可人!(求訂閱月票!)
「師太要給我推拿?」
寧牧故作訝異的瞪大雙眼,旋即一臉欣喜道:「那感情好,是在這還是……」
說著,寧牧意有所指,目光看了眼琉璃身後,北面自己的主室。
琉璃嘴角微不可查的扯了扯,臉蛋微微泛著紅光,用低若蚊蠅般的嗓音,語速極快道:「去你房間……還是去我房間吧!」
話說到一半,她心中突然湧起一抹焦躁。
若是在寧牧的主室,萬一柳傾眉或者佟漁悅歸來,她們可都是不敲門就進去的主兒。
看到自己在給寧牧推拿,豈不又要被她們嘲笑調侃?
所以臨時改口,去自己房間。
她的房間,在大殿左側那一排房屋中的一間,那邊基本上都住著柳小芽,春芷夏蟬等丫鬟們,還有個正在養傷的魔教之女楊晏秋。
然後便是自己了。
另外諸如洗衣房,小廚房這些,都在那邊。
是一座兩聯排,中間留出三丈余寬的長廊院子,盡頭是直通那天坑的圍欄小道。
琉璃沒走尋常路。
直接躍出了樓台,而後踩著屋頂上的瓦片,腳尖輕點,手中拂塵一晃,整個人如同風一般,那婀娜娉婷的倩影,便穩穩噹噹地落在了自己的房間門口,沒有驚起絲毫風聲。
寧牧摸了摸鼻子,並沒有學她,而是直接走樓梯,堂而皇之,慢悠悠的過去。
又不是做賊,何須如此謹慎。
琉璃是擔心被人看到與寧牧成雙入隊的進入房間,然後半天沒出來,惹來閒話。
可這閒話對寧牧而言,卻無傷大雅。
反而稍有助益。
他又何必捨近求遠,做那樑上采.花君子呢?
不多時。
寧牧的身影,便出現在這後院之中。
「少爺~」
「少爺您怎麼來了?」
秋香冬雪正在準備晚膳,挽著袖子在洗菜,看到寧牧突然出現,不由紛紛站起來打著招呼。
寧牧笑著捏了下秋香的臉,道:「隨便看看,忙你們的。」
說著,他指了指斜對角的房間,問道:「那女人一直沒出過門呢?」
秋香立刻點了點頭。
寧牧挑眉,想了想,直接推開了楊晏秋的房間。
可好巧不巧的。
入目所及,那正對著房門的,便是一片花白花白,讓人眼暈目眩的美景。
那花白俏背之上,有著一道令人心悸的血色傷口,已然結痂,可在那白皙無暇的背上,依舊顯得那般可怖。
除此之外。
掠過那曼妙的曲線,依稀可以透過腋下,看到那一抹寬過肩的脯圓。
溫潤。
美妙。
嚇!
兩人同時都愣住了。
楊晏秋下意識的就要尖叫,但聲音剛到喉嚨,便及時打住,急忙伸手將衣服扯過來,擋在胸口。
「還……還看,還不關門!」
見寧牧痴痴地望著自己,楊晏秋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心底里滿是羞惱與無奈,只好小聲出言提醒,又擔心會被外面的人聽見。
她可是堂堂日月神教的聖母,數萬神教弟子,所敬仰崇拜的對象。
神教教主殷擎蒼之妻。
可是卻在一個少年面前,展露了體態,甚至還央求著對方關門。
這若是擱在神教地界兒,這少年就算是有十條命,也不夠這一眼賠的。
楊晏秋心中緊張無比。
而正當她嬌羞難當之際,聽見身後傳來了關門聲,她頓時鬆了口氣。
可剛將衣服放下,轉過頭卻發現,寧牧那小子,正站在房門口,痴痴的盯著自己。
「你……你怎麼還不出去?」
楊晏秋頓時一驚,再度將衣服撿起來。
可卻並不知曉。
在這一連串的動作之下,她那宛若白玉般的脯圓,乃至上面那顆赤豆,早已盡入寧牧眼帘。
寧牧一臉茫然的看著對方,攤手道:「你只是讓我關門,我關上了啊。」
說話間,寧牧嬉笑著,眼裡划過玩味的光芒。
楊晏秋頓時語結。
一臉悵然莫名的盯著對方,眼底划過一抹惱怒。
她雖然自詡心善,但那也只是相對於魔教之眾,並不代表她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白蓮花般的無知之人。
可對方畢竟救過自己性命。
她神色間閃爍著無奈與羞澀,看著寧牧,好言道:「恩人,妾身在上藥,畢竟男女有別,您也不希望被人知道,您在對一個魔教妖女色迷心竅吧?還請您暫時離去,晚點再過來一聊,如何?」
楊晏秋心頭火起,她感覺寧牧那猶若實質般的目光,仿佛已經看穿了自己的衣服。
不知為何,自己就好像是赤身果體一般,被這小子從頭到腳的欣賞著,仿佛每一寸肌膚,在他的目光下,都泛起了寒芒。
但實則情況也差不多。
畢竟,為了給傷口上藥,她只能暫時性的將裙袍,乃至裡衣都給褪掉。
只留下那僅僅遮蓋住最後隱秘的一塊布而已。
這段時日以來,她雖然極少與寧牧碰面聊天,但旁敲側擊的從身邊丫鬟口中,也得知了不少消息。
寧牧的形象與品行如何,也逐漸在她心裡有了個大概的輪廓。
好.色之徒。
卻帶著悲天憫人的胸懷。
做事果斷,卻又缺了一絲狠辣。
很難置評的性格。
像他這樣的人,要麼平庸一輩子,要麼趁著風勢,飛上天。
所以此刻,楊晏秋乾脆一語點破,讓對方有所慚愧,退出房間。
至於今後……
顧不了那麼多了!
寧牧這小子的眼睛,冒出的熊熊火光,就好像要將自己給融化掉一樣。
自己可是堂堂的日月神教之聖母,教主之妻,神女後母,絕不容許在這裡,在這樣的少年面前,失.身於他。
大不了,今日過後,自己便直接下山便可。
雖然沒了修為,可能會遇到更大的危險。
但相對於清白而言,生死便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楊晏秋心中做出決定。
目光灼灼的盯著寧牧,大有他敢再靠前一步,就與之生死相拼的打算!
面對楊晏秋半似警告,半似哀求的聲音,寧牧不由悠然一笑。
這女人,看起來傷勢似乎真的很重。
否則,不至於如此委曲求全,卻又滿懷芥蒂。
他邪惡一笑,上下打量了一眼楊晏秋那姣好誘人的酮體,而後淡定自若道:「我又不是第一次玩魔教妖女,多你一個也沒什麼不敢讓人知道的,倒是閣下,故意趁著本公子路過之際,如此寬衣解帶相誘,本公子若是不主動入套,豈非是太煞風景,也辜負了聖母的一番苦心麼?」
聽到這話,楊晏秋頓時驚了,那點漆般的豆蔻紅.唇,微微張開,一雙美眸中更是充斥著震驚與無奈。
這人可真不要臉!
竟然還倒打一耙,說自己主動引誘他?
自己脫衣服是為了給傷口敷藥,他剛好經過而已。
怎麼到他嘴裡,就成了自己刻意引他入套了?
笑話。
自己堂堂一教聖母,不說神教教主之威能,便要強過這小子百倍不止。
就算沒有教主,自己又憑什麼會看上他?
真以為自己給了他一塊聖令,就以為自己對他有所圖謀,芳心暗許了?
他,他也太自戀了吧?
楊晏秋一陣惡寒。
只是。
就在她驚愣之際,寧牧的身影,已然近前。
當感受到男人扑打在自己脖頸上的溫熱鼻息,她這才反應過來,立刻身軀一顫,而後緊了緊懷中的衣袂。
此刻的她,便猶如一隻驚弓之鳥一般。
將雪白的香肩以及俏背,全都展露在男人眼中,彎腰俯首,將自己的身體屈躬起來,如同一隻蝦,死死摟著衣袂,生怕前面的風景,有任何走光。
可她卻不知。
正是這種欲遮還掩,更加吸引男人的目光。
「恩人,求求您,妾身並不是在引誘您,而是在更換藥物,因為背部的傷口無法觸及,所以才……褪了衣物,也沒想到您會經過!」
「求您,出去吧!」
楊晏秋委屈巴巴的,眸光中閃爍著乞求之色,眼底藏著幾分惱怒。
若不是在與南楚尋一道道主韓雨山那一場大戰之中,讓自己失了修為,內力受損,她定要讓這敢伸手觸摸自己肩膀的登徒子,命喪當場!
楊晏秋攥緊了拳頭,骨節都隱隱發白。
她感受到,寧牧那雙仿佛充滿了魔力般的手,正沿著自己的肩膀,緩緩滑弄,就像是在紙上描述著江山一般。
很快,幾乎都要攀上那江山高地。
楊晏秋氣的渾身發抖,眼底的慍怒更是無法掩飾。
但不知為何,她微微蹙起眉頭,內心深處,竟然在這傢伙的手下,橫生出一抹難以壓制的躁動!
這股躁動來的莫名其妙,竟讓她有種要放棄抵抗的趨勢。
腿都不自覺的夾緊了些。
怪!
太奇怪了!
不對勁,這小子的手上,似乎有著什麼奇怪的魔道功法,否則自己絕不至於此!
就算已經有許久都未曾與教主雙宿雙棲,共赴雲.雨,但定性如自己這般強大之人,絕不可能被一個陌生少年隨意觸碰下肩膀鎖骨地帶,就滋生出如此躁動!
楊晏秋心念急轉,似乎想明白了些什麼。
她哪裡知道,寧牧這疏陰迷眩手,可不是什麼垃圾魔道功法。
真要說的話,也只能算是摸道功法!
而就在那手,即將要翻越禁地時,楊晏秋再也忍耐不住,就要呵斥出聲,強行反駁,甚至不惜一死,也要保住清白之際。
忽的。
那手卻是倏忽轉了方向。
朝著自己腋下傷口而去。
只見寧牧眼神不知何時,恢復了清明,摩挲著已然結痂的傷口,用平靜的語氣道:「那想必是巧合了,不過聖母何須如此憂心,寧某既然遇見了,正如將你救下來一般,又豈能放任不管?」
「這敷藥之事,寧某願為代勞!」
寧牧說的義正言辭。
有那麼一剎那,楊晏秋甚至驚覺自己是不是真的誤會他了!
但隨即,察覺到寧牧那溫熱的手,正在自己背部輕輕撫弄,她頓時緊催著眉。
不過僅僅只是如此,她倒還能勉強忍受。
若是再進一步,說不得她拼上一死,也要護住自己的清白。
當下,她紅著臉點頭,道:「既如此,那麻煩寧公子了!」
她說的無比咬牙切齒,那雙美眸中泫然欲泣,已經說不上是恨還是感激。
寧牧隨和一笑,道:「不麻煩不麻煩。」
說話間,他便拿起了藥膏,然後塗抹於自己的手掌之上,替楊晏秋敷了起來。
楊晏秋的傷勢不輕。
那潔白玉淨的背上,有著兩道交錯的傷口,雖已結痂,可依舊滲人,看樣子似為劍氣所傷。
左腋下也有一道傷口。
小腹靠左位置,以及右腿大.腿中部內側,也各有幾道或大或小的傷口。
除此之外,在前胸心臟位置,還有一道烏黑的掌印。
「聖母這是去龍潭虎穴闖了一遭麼?怎得這麼多傷口,看起來似乎都是劍傷。」
寧牧一邊塗抹,一邊扯著閒話,實則是想探知一下這個女人的底細。
不知是傷口上藥物傳來的溫涼,讓楊晏秋逐漸放鬆了警惕,還是寧牧那手掌輕撫慢弄時的溫柔,讓她逐漸鬆了心弦。
楊晏秋抿抿唇,無奈道:「寧公子說笑,不過此行……妾身倒真像是闖了一趟龍潭虎穴。」
「我教神女所受之傷,需要一味藥引石靈沙斛,此物倒也常見,可尋常石沙斛難以奏效,只有南楚道派中,經過道士們蘊養而成的石靈沙斛,方可徹底根除神女之傷勢,尋一道算是實力較為弱小的了,可哪裡曾想到,那尋一道道主韓雨山修為恐怖,似有真人之威,其功法更是與魔教比之猶有過之,劍氣之暴虐……咳,總之此行,妾身算是栽了個不小的跟頭!」
楊晏秋說著說著,說到一半及時醒悟。
再說下去,自己功力盡失的事兒,就要讓對方知曉了。
以這小子花花心腸,若是知道自己沒了修為,還不是盡情拿捏自己?
儘管目前她確實無法應對。
但只要不說破,總歸能夠留幾分神秘,讓對方有所忌憚!
至於那尋一道道主韓雨山,所修之劍法也不知為何,竟會在自己體內,留下一道暴虐的內力,這股留在體內的暴虐內力,就像是個無底洞一般,愣是硬生生的將自己修為給吸乾抹淨。
簡直堪比魔道功法!
甚至猶有過之。
「原來如此,那這石靈沙斛……聖母可曾尋到?」寧牧點點頭,問道。
楊晏秋抿抿唇,眉宇間閃過一抹憂色,無可奈何的搖搖頭,輕笑道:「未曾,近在眼前,唾手可得,可卻被一劍斬在了背上,若非反應及時,只怕就殞命於那韓雨山劍下了。」
寧牧恍然,也能理解。
畢竟上門去偷東西的,被正主發現,哪能好脾氣的放過。
肯定動輒便是殺招。
「寧公子於妾身有恩,就不必總是稱妾身聖母了,若寧公子不嫌棄的話,叫我一聲……楊姐姐,或是直呼妾身名字吧!」楊晏秋無奈一笑,扭頭對寧牧說道。
此刻兩人距離極近。
她跪坐在榻上,而寧牧便坐在榻沿,正在給她傷口清理擦拭,重新上藥。
這一扭頭,正好對上了寧牧的眼睛,約莫也就寸余距離,甚至都能看到對方眼睛裡自己的倒影,感覺到彼此的呼吸,噴灑在各自的臉上。
楊晏秋頓時神色侷促慌亂,眼眸閃爍的別過頭去。
寧牧卻是微微一笑,伸手在她那背部的傷口處微微敷抹,同時幾乎貼著她的耳垂,輕聲道:「那本公子就占便宜了,日月神教這樣的大派之聖母做姐姐,可是本公子的福分~」
「楊姐姐,對弟弟這番敷藥之舉,可還滿意?」
【提示:您使用了秘術·疏陰迷眩手,熟練度+3!】
【提示:您使用了秘術·疏陰迷眩手,熟練度+5!】
「唔~」
楊晏秋頓時忍不住一聲輕嗔,那耳邊傳來的聲音,就像是充滿了致命的毒藥一般,那背部和腋下腰支上,正敷抹傷口的手,仿似充斥著無比強大的魔力,讓她堅毅的心防,隱隱聳動。
一股難言的悸動,自心底悄然升起,讓她渾身上下,仿佛都蒙上了一層動人心弦的霞光。
她抿著唇,微微蹙眉,眸光更是泫然欲泣般,羞澀內斂的垂著眸子,微不可查的輕哼一聲。
「多謝寧公子相助……」
心下猶疑著,楊晏秋溫言軟語,心弦鬆動,整個身體幾乎都要靠進寧牧懷裡。
那強自護著的衣袂,也不知是因為手失去了力氣,還是因為什麼,竟然那藏住禁地的衣袂,無聲落下。
可……
下一刻。
她突然驚醒。
感受到那溫熱的手,突然抓住了自己的砸兒。
楊晏秋頓時心清神明,急忙一把將寧牧推開,而後動作極快,迅速的拾起衣袂,重新擋在面前,一臉戒備警惕,緊張兮兮的往後退了些距離,而後瞪著寧牧,強自鼓起勇氣,道:「多謝寧公子了,藥也已經敷完,還請寧公子自重!」
見她突然恢復過來,寧牧也知道,自己操之過急。
不由摸著鼻子笑了笑,從容不迫的站起來。
「楊姐姐楊姐姐,看來姐姐不想讓小弟養啊,那弟弟就告辭了,有什麼需要,吩咐她們就好。」
說話間。
他直起腰身,將手指放在鼻下輕輕一嗅,玩味的對楊晏秋笑了笑。
那一抹香味兒,仿佛還殘留在指尖之上,讓他頗有些留戀。
而楊晏秋看到寧牧這充滿調侃的動作,頓時臉色一紅,低斂著眸子,垂首無奈道:「知道了……公子自便!」
寧牧也不再過多逗留,當即哈哈一笑,直接轉身離去。
只留下楊晏秋一個人坐在榻上,悵然失神,那雙美眸中無比複雜,說不出是恨還是感激。
或許兩者皆有。
……
見少爺自那重傷的魔教妖女房間裡出來,外面忙活的丫鬟們,見怪不怪。
親昵笑著打了聲招呼,見少爺並沒有閒聊的想法,便各自忙活著自己手裡的事情。
而寧牧,則是悠然自得的來到了楊晏秋隔壁,琉璃師太的房間外。
篤篤篤~
敲了敲門。
「進!」
琉璃清冷無波的聲音響起。
寧牧推開門,背著手走了進去,只見琉璃師太正盤膝坐在踏上,一邊敲著木魚,一邊轉動著念珠,那雙薄唇正微微開闔,經文自她唇間誦讀而起。
「怎得這麼久?」
見寧牧進來,琉璃放下了木魚槌,偏著腦袋看向他,語氣里似乎是夾雜著幾分埋怨與嬌嗔。
這混不吝,簡直就不是個東西!
明明與自己相約,自己都主動替他推拿了,他竟然還趁著閒工夫,去隔壁房間裡調弄那魔教之聖母。
她堂堂半步神元的高手,隔壁剛剛發生了什麼,自然逃不過她的耳朵。
只是心中有氣,想要讓寧牧吃癟,所以故意提及罷了。
與自己相約,還去跟別的女人撥雨撩雲,他臉皮得多厚,才能坦然應對?
顯然。
琉璃還是小瞧了寧牧臉皮的厚度。
寧牧聳聳肩,一臉自然的走過來坐在榻上,而後伸出手搭著琉璃的肩膀,手順著領口自然而然的往下。
同時說道:「跟隔壁那個楊晏秋玩了會兒,不解風情,還是我家師太嬌嬈可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