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綁架,結束的悄無聲息。
虞意歡被某人要求著,請假在家裡休養。
時間一長,人都快悶的長毛了。
她忍不住發微信跟喬姐吐槽。
喬知卻笑她,「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虞意歡轉念一想,也對,她跟喬姐說這話,完全就是給她心趴上捅刀子。
畢竟喬姐已經年芳二十七了,至今還沒有男朋友。
下班回家孤零零一個人,別說知冷知熱,無微不至了,連個說話都人都沒有。
想想,真是怪可憐的。
「喬姐,你喜歡什麼樣兒的,跟我說說唄,萬一我身邊遇到合適你的,還能幫你牽線搭橋。」
「可別!」喬知卻拒絕的乾脆,「我這輩子就跟工作過了,男人只會影響我賺錢的速度。」
虞意歡不贊同他她的謬論,「談朋友也不影響工作呀,你看我不就是個很好的例子嗎?」
喬知卻:「世界上有幾個像你家那樣兒的?」
「呃···」虞意歡被問住了。
「行了,好好在家歇著吧,別辜負了你家傅先生的一片心意,我先去忙了。」
虞意歡還想再勸喬姐幾句,喬姐卻不搭理她了。
嘆口氣,繼續半死不活地仰在沙發里刷視頻。
就在傅泓笙開門進來的時候,她恰好看到了網上關於傅、江兩家好事將近的新聞。
便隨口跟他八卦:「豪門傅家你知道吧?有網友爆料,傅家給了江家近百億的彩禮,光金銀珠寶就撲滿了整個別墅······」
傅泓笙安靜聽著,不動聲色的揚了下眉梢。
百億彩禮?
傅家的確能拿的出來。
只是···
她們江家配嗎?
自從知道綁架一事是江時雨搞的鬼,他就已經派人盯上她們江家的一舉一動了。
江時雨收到綁匪事已成功的消息之後,往傅家跑的更勤了。
她父母在外面面對別人的關心,詢問是否真的與傅家好事將近,也是含糊其辭。
有時候甚至故意說一些有的沒的,讓人誤會。
短短几日,他們已經利用與傅家這層模糊不清的關係,拉到了不少合作。
不用問,百億彩禮的謠言也是她們自導自演。
可想而知,她們一家子的野心究竟有多大。
虞意歡光顧著嘰嘰喳喳,完全沒注意到某人陰沉的臉色。
還跟他開玩笑:「五百年前,你們說不定還是一家呢。」
傅泓笙歸置物品的手微微一頓,腦海中冒出了程璟軒那傢伙勸他的言論。
早死早超生···
可眼下,江家野心勃勃,這個時候告訴她,怕是會讓她跟著提心弔膽。
倒不如什麼都不讓她知道,一直沒心沒肺,開開心心的。
等這一波事情結束了,再找個機會告訴她也不遲。
打定主意,傅泓笙將買回來的水果清洗乾淨,端到了她的面前。
就連橘子,都是他親手剝乾淨,餵到她嘴裡。
虞意歡被他慣得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嬌嗔道:「再這樣下去,我四肢怕是都要退化了。」
「不怕,我就是你的四肢。」
虞意歡薄怒,狠狠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我才不要。」
傅泓笙藉此機會將她整個帶進懷裡,抱在腿上。
幽暗目光緊緊盯著她粉嫩的臉頰,毫不掩飾對她的欲望。
兩人的同居生活也過了有些日子,卻還一直停留在相敬如賓的階段。
對他來說,是考驗,更是折磨。
沒人知道他每天夜深人靜的時候,有多麼的煎熬。
身邊沒人也就算了。
可明明躺個如花似玉的小美人,還得克制自己,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如今將她抱在腿上,心跳加速,平穩的氣息也忽地加重了幾分。
「意歡···」他輕聲喚她。
聲音嘶啞得不像話。
就像反覆被砂紙打磨過一般。
透著一股說不出的低沉韻味。
突然被他掐著腰間帶進懷裡,虞意歡整個人都是懵的。
溫熱氣息灑落,灼燒著她的耳朵,酥酥麻麻,不僅是心,整個身子都跟著顫了起來。
她一臉嬌羞,嗔了一聲:「別鬧~」試圖掙脫他的懷抱。
剛扭了下身子,反而被他給箍得更緊了。
「哪鬧了?」他聲音低沉,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問話時還輕輕在她耳邊喘了一聲。
那撩人的語調,近乎蠱惑,直衝虞意歡的天靈蓋。
怕是沒有幾個女人能受得了。
虞意歡這種小白,更是招架不住。
她喉尖熱癢,無意識地舔了下莫名發乾的嘴唇。
這一小小的細節被傅泓笙看在眼裡,本就冒火的眸子愈發炙熱。
緊盯著她紅潤誘人的唇瓣,心跳一下一下變得很重很重。
一種難以言喻的微妙情緒突然在兩人之間暗暗涌動,周遭的溫度都莫名地升高了幾度。
這種情況之下,就仿佛有磁鐵在吸著他不斷朝她靠近······
最終在距離她嬌艷紅唇幾厘米的距離,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
憑著一腔熱血,肆意侵占。
太久了。
他已經太久沒有嘗到她唇齒間的香甜味道了。
一旦沾染,就好似上癮一般,無法自拔。
他摟著她的腰,托著她的頸,來來回回地索取······
意亂情迷之下,他趁著喘息的間隙,一遍一遍喊她的名字。
「意歡,意歡···」
虞意歡被他吻的七葷八素,純真和欲望在她眼中交纏,朦朧迷離,嫵媚溫情。
顫動的雙唇溢出低吟的同時,也忍不住好奇地追問他,「你為什麼喜歡喊我意歡?」
大家為了順口,一般都喊她歡歡。
唯有他,搞特殊。
傅泓笙紅著眼,「怎麼,不喜歡?」
虞意歡搖頭,「倒也不是。」
「就是別人都喊我歡歡,偏偏你搞特殊···」
「搞特殊就對了,我不希望和別人一樣,尤其不希望和你那個前任一樣。」
虞意歡做夢都沒想到這裡面竟還有路子銘的事,微微愣怔片刻之後,忍不住抿唇笑了。
纖細白皙的手指輕輕勾著他襯衫的衣領,她媚眼如絲,故意逗他,「我說傅先生,你這是在吃醋嗎?」
傅泓笙低頭,鼻子抵上了她的鼻尖,潮熱在倆人面部涌動。
房間裡的空氣似乎都變得曖昧了起來。
他抵著她,大大方方,毫不遮掩地告訴她。
「是!」
「我是吃他的醋。」
「我醋他憑什麼比我先遇到你,我醋他見過你最好的青春年華,我醋他······」
虞意歡也不知道自己哪來那麼大的膽子和勇氣,勾住他的脖子,就貼上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