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些創意都非常好。」
「我覺得沒什麼問題,回頭等我買好工廠設備,就可以正式生產。」
可是新產品的事情解決了,林毅現在還要解決營業執照的事情。
尤其他生產的可是護膚品,營業執照的審批肯定要更加嚴格。
想到這裡,林毅打算今天去一趟工商部門,把自己的營業執照辦下來。
「沒什麼我就先走了。」
韓清雪本來還打算跟林毅多相處一段時間。
她甚至還在幻想,等一會跟林毅單獨去個角落裡,說不定還能再體驗一次那種感覺。
結果看到林毅馬上要走,韓清雪連忙追了過去。
「林毅,你這是要忙什麼去呀?」
「無論是買設備還是招工人,我都比較有經驗,可以幫你一起。」
林毅想了想,他覺得韓清雪之前畢竟是做一行的,帶上她倒是也未嘗不可。
所以他直接回應道:「行,那你跟我去一趟工商部門,辦理營業執照。」
只不過到了工商局之後,林毅忽然看見了一個很熟悉的面孔。
負責審核企業營業資質的那個人,竟然就是楚敏的老公,郭建峰!
林毅這個時候也回想起來,郭建峰的確是在工商局上班。
也正因為郭建峰是工商局的小領導。
再加上郭婉傍上了王廷軒這個富二代。
導致郭婉對林毅越來越疏離,郭婉他們一家也是都瞧不起林毅一家。
如果放在以前,林毅或許還會滿臉堆笑的求著郭建峰辦事。
但現在他手上有楚敏的把柄,區區一個郭建峰,他根本就不帶怕的。
「您好,我們來辦理營業執照。」
郭建峰不經意歪頭看了眼一眼,剛好和林毅的目光對視在一起。
對於林毅,郭建峰其實沒什麼太多的好感。
家裡世代從醫,聽上去還不錯,但其實窮酸的很。
一輩子只能窩在寧縣那個小地方,開一個小診所。
郭建峰覺得這樣的家庭,根本不會有大出息。
更別提讓林毅當他的女婿了,他第一個就不同意。
相比之下,王廷軒這種根正苗紅的世家貴族之子,才能配得上他女兒郭婉。
「林毅,你還想創辦企業?」
聽到郭建峰這麼說,韓清雪沒想到這男人竟然和林毅認識。
正所謂有熟人好辦事,韓清雪天真的以為,這次的營業執照肯定會順利辦下來。
緊接著林毅就回應道:「是啊郭叔,我想拼搏拼搏。」
只是林毅的這句話在郭建峰聽起來,卻是那樣好笑。
他覺得像林毅這種人,只配待在底層,宛若螻蟻一樣的生活。
竟然還想創業,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林毅,別白費力氣了,你這些資料審核不通過。」
「我這裡沒辦法給你辦營業執照。」
郭建峰很隨意的把這些文件丟到一邊,壓根就沒有把林毅放在眼裡。
看到這一幕,韓清雪著實是有些不爽。
她覺得郭建峰就是在這裡擺架子,故意為難林毅!
「我們這些資料怎麼就審核不通過了?」
韓清雪據理力爭的對郭建峰問道,而郭建峰則是高高在上的回應道:「我說不通過就是不通過。」
「你難道還有意見?」
其實林毅早就料到會是現在這個情況。
畢竟郭婉她們一家子沒有一個好東西。
這也更加堅定林毅要把郭婉一家都搞垮的想法。
林毅倒是也不著急,他把這些文件整整齊齊的收起來,對郭建峰問道:「郭叔,你確定審核不通過是吧?」
「怎麼了,我當然確定!」
「好,那你到時候可別後悔。」
這句話更是把郭建峰逗樂了,他覺得林毅算是個什麼東西,竟然還敢對自己說這種話?
就林毅這種貨色,他能有什麼好後悔的?自己又有什麼好後悔的?
林毅緊接著就離開了辦公室,並沒有跟郭建峰多說任何一句廢話。
韓清雪皺著眉頭,很是擔憂的問道:「林毅,這下子可怎麼辦啊?」
對於這個問題,林毅不緊不慢的回應道:「工商部門又不是只有他一個人。」
「我們直接找這裡的一把手不就好了?」
韓清雪甚至懷疑林毅是不是受了刺激,在這裡說一些胡話。
他們無權無勢的,怎麼可能見到工商部門的一把手?
再說了,就算是見到了一把手,人家也不可能搭理林毅啊!
帶著這樣的疑惑,林毅直接走進一把手的辦公室。
「什麼人?」
「進來之前難道不知道先敲門嗎!」
「秘書呢,趕緊把人給我趕出去!」
辦公室里,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指著林毅罵道。
韓清雪本來還以為林毅會有什麼絕妙的辦法。
或者他和工商部門一把手,存在什麼比較硬的親戚關係。
結果現在一看,竟然是直接踹門而入!
就當方佳瑞還在火冒三丈的時候,林毅直接開口說道:「別急,等一會我給你治好了病,你就會對我感恩戴德了。」
這句話著實是讓方佳瑞覺得很可笑。
他是什麼身份,林毅是什麼身份?
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竟然還敢大放厥詞,說能治好自己的病?
方佳瑞如果能相信這種鬼話,那他這個一把手算是白當了!
「小子,你趕緊給我滾出去!」
「否則一會保安來了,我包你在看守所里待上十天半個月的!」
韓清雪在旁邊被嚇得花容失色,反觀林毅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只見林毅緩緩走到方佳瑞面前,淡淡道:「你的頭痛隱疾伴隨你十多年了是吧?」
「這些年裡,你也找了不少醫生,吃了不少藥,可是都沒用。」
「其實頭疼不算什麼大事,畢竟你都這個歲數了,身體有點問題倒是也正常。」
說到這裡的時候,林毅直接走到了方佳瑞的辦公桌面前。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方佳瑞一眼,故意壓低聲音說道:「重要的是,每當你想去足療店好好享受享受的時候。」
「血氣上涌,從而到啊執泥頭疼欲裂,每次都不了了之。」
「怎麼樣,我說的這些都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