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向梅猶豫了道:「還是來家裡吧!」
「行呀!」
張凡冷聲一笑,答應了下來。
直接攔著的士,來到了小區,上樓開門就見到周向梅正在廚房做飯。
穿著家居服。
圍著圍裙,瞧著她妖嬈性感的背影,張凡嗤鼻一笑,就走入廚房,玩味地看著周向梅:「阿姨,你約我過來幹嘛呢?」
周向梅看著靠過來的張凡,伸手推開張凡:「張凡,你靠我這麼幹嘛?離我遠一點。」
「遠一點?」
張凡退後一步,雙眸直勾勾的看著周向梅。
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相比於梁語珊跟梁語琴姐妹二人,周向梅帶著一種熟婦的韻味,顯得格外迷惑誘人。
身穿家居服,看過去帶著幾分迷人的氣息。
走到臥室一看。
見著梁語珊跟梁語琴都沒在家裡,周向梅這是單獨約自己的,張凡走回廚房笑道:「阿姨,單獨約我?」
「什麼單獨?」
周向梅撇了下小嘴,厭惡瞪了眼張凡:「張凡,你懂得你現在搞什麼嗎?語珊都準備嫁給你了,你還碰了語琴,你是不是過分了?」
「然後呢?」張凡笑著問道。
「然後!」周向梅瞪了眼,不耐煩道:「本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還不想摻和,可你們鬧成這樣,我這個當長輩也不能不管,你說是不。」
「行了,阿姨,你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張凡不想多跟周向梅囉嗦。
都重生了。
早知道她們一家子的嘴臉,個個都是見錢眼開的主。
比起緬北地獄之行。
留著她們性命,已經是很給她們面子了,之所以來,張凡就是想看看周向梅會怎麼說,而不是來聽她在這邊說教的。
「怎麼了?」
周向梅哼了聲:「你還想不想娶我女兒了,我念叨你兩句,你就不耐煩了是嗎?」
「還娶?」
張凡弄不清楚,一家子哪裡來的底氣,跟自己說這樣的話:「你覺得我還會娶嗎?」
「你什麼意思?」
周向梅蹙眉看了眼張凡:「意思是你不想對語珊負責了,還是張凡你覺得我女兒除了你之外,就嫁不出去了。」
「張凡,我告訴你,今天約你來,就是想要跟你好好聊一聊,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張凡當即樂了:「阿姨,我還真就想吃罰酒。」
「行,行!」
周向梅丟下煲湯的鍋鏟,扭頭走入臥室。
張凡想看她要做什麼么蛾子,就跟著走了進去,砰,順手還把門關上了。
周向梅回臥室是拿手機的。
一看張凡關上門,走來,周向梅微微蹙眉了下,也不害怕,反而挑釁道:「關門做什麼,難道你還敢碰我不成?」
張凡走過去,一把摟住了她。
周向梅頓時愕然瞪大眼睛,喝道:「張凡,你瘋了嗎?我是語珊跟語琴的媽媽。」
「關我屁事!」
張凡哼了聲,摟住周向梅,感受她柔軟的身軀,聞著那一道獨有味道,還真不捨得放開了,哪怕在永寧縣倉庫里,剛跟周曉彤激情了一番。
此時此刻。
也不禁蠢蠢欲動。
周向梅咬了咬嘴唇,凝視著張凡,就是不信張凡敢碰她。
一直到張凡把她推倒在床上。
周向梅才仰起頭,詫異地看著張凡:「張…張凡,你來真的呀?」
「感覺不到嗎?」
張凡邪魅一笑。
一番雲雨。
一小時後。
周向梅癱軟在床上,休息了一會,抓狂地爬起,推了下靠在那邊抽著煙的張凡:「張凡,我看你是瘋了,真動了我,你還怎麼娶語珊了。」
「你是不是傻,都這樣了,你覺得我會娶梁語珊嗎?」張凡瞪了她一眼,一把摟住她,勾起她的下巴:「阿姨,我說了,你們三人要乖乖的,我保證你下半輩子無憂。」
「而如果你給我胡來的話,我不介意送你們三人去緬北一趟。」
周向梅撲在張凡的懷裡,抬眸看著張凡堅毅的目光,黛眉一蹙,哼聲道:「張凡,你怎麼這麼變態?」
「變態?」
張凡哼了聲,這一切比起緬北的三年生活,都算是太幸福了。
周向梅今天要沒單獨約張凡。
要不是她還高傲地認為張凡不敢,張凡還不至於碰她。
如今木已成舟了。
張凡也沒客氣,摟著周向梅問道:「周向梅,你跟我說個實話,你今天約我過來,到底要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周向梅瞪了眼張凡:「就想教訓你一下,讓你娶了語珊,誰知道你就個王八蛋!」
「現在罵了,誰剛剛還抱得我那麼緊了?」張凡玩味地看著周向梅。
周向梅黛眉微微一蹙,又羞又惱。
她剛就是不信張凡敢。
真等到張凡來了,她想要阻止已經是來不及了,她也是個女人,老公去世那麼長時間了,還從沒找過男人,整整快要二十年了。
哪裡忍得住。
縮在張凡懷裡,周向梅知道現在說再多都沒用了。
「張凡,你娶了梁語珊,然後把你錢拿出來當嫁妝,今天這一切,還有你跟梁語琴的事情,我就當沒發生過!」周向梅深呼吸了一口氣道。
「周向梅,我看你是有病。」
張凡瞪了她一眼,一把摁著周向梅撲到自己身上:「阿姨,你看清楚了,你這會還跟我光著身子躺在一塊,還要讓我娶梁語珊,你覺得可能嗎?」
「那你啥意思嗎?」
周向梅瞪了眼張凡:「哦,現在全家就讓你白弄了嗎?」
看著周向梅翕動著嘴唇,趴在那委屈的樣子,張凡不免動了一些惻隱之心,深呼吸了口氣道:「阿姨,梁語珊,我是肯定不會娶了,你如果真想在雲東市立足。」
「真想有錢,就乖乖聽我的。」
說著張凡就摸了下周向梅的小嘴。
周向梅生氣推開張凡:「張凡,你個畜生,真以為我們母女三好欺負,還是當我們娘家沒人了,我讓你娶語珊,這是給你一個機會懂嗎?」
「真認為你有幾個臭錢,我們就稀罕了嗎?」
張凡無所謂聳了聳肩:「你們不稀罕,就是最好的,別忘了就這還是我花錢租的,信不信我現在就能把你們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