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電話那頭立馬傳來梁語珊尖銳的聲音:「他是瘋了嗎?白宮夜總會是他消費的起的嗎?表姐,他有沒有在你身邊,把電話給他。」
柳欽語直接把手機按成了免提,伸手遞到張凡面前,一臉得意的笑著。
嘴角微微勾起,令她嬌媚的俏臉增添了不少的韻味。
特別此時坐在車內,外頭昏暗的路燈灑落在她臉上,更顯得誘人。
張凡看得不禁心中一動,湊上去就貼在她的小嘴上。
柳欽語瞬間瞪大起眼睛。
啊…
她嬌呼一聲,一把推開張凡:「張凡,你做什麼!」
「表姐,怎麼了?」
梁語珊在電話那頭呼喊道。
「沒…沒什麼?」柳欽語羞紅著臉,沒好意思說被張凡給強吻了。
「嗯!」
梁語珊哼了聲,就直接喝道:「張凡,我不管你發什麼瘋,你現在立馬給我回來,不要騷擾我表姐,還有,你去白宮夜總會,你消費得起嗎?」
張凡沒回答梁語珊的話,而是瞄了眼柳欽語坐著那美腿,伸手摸著。
柳欽語再次瞪大眼睛,甩著腿,想推開張凡。
偏偏車裡空間就那麼大。
她坐著根本沒辦法躲,心裡又怕鬧出太大動靜,被梁語珊給聽到。
她是冷傲。
但並非不要臉。
打心眼裡瞧不起張凡,也不過是張凡對梁語珊那種舔狗式的追求方式,覺得一個男人的尊嚴都被張凡活沒了。
所以她每次看到張凡就感覺特別噁心。
哪想張凡會這麼狠。
柳欽語伸手摁著張凡,偏偏手裡又拿著手機,加上坐著,哪推的開張凡,委屈咬了咬嘴唇朝著張凡搖了搖頭。
她越是如此。
越是勾起了張凡的興趣。
她後悔今天就穿個短裙。
還沒穿安全褲。
「喂,張凡,我跟你說話,你聽到了嗎?」梁語珊繼續用命令的口吻喊著,同時聽到柳欽語的呻吟聲,她哼了聲喊道:「表姐,你怎麼了,是不是張凡那個瘋子對你亂來。」
「沒…沒有!」
柳欽語羞澀看了眼張凡:「那個語珊,我…我有點事,先…先掛了。」
她急匆匆按掉了通話,轉身怒視著張凡喝道:「張凡,你個畜生,快點把手拿出來。」
瞧著她潮紅的面色,一臉的委屈。
張凡得意一笑,雖然跟柳欽語沒仇恨,但前世也因為她受了不少罪,也算柳欽語給一點補償。
「你……」
柳欽語看張凡得意樣子,氣的哼了聲,同時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偏偏面對著這會霸道的張凡,心裡竟隱隱有著一道感覺。
她連忙拉了拉裙子,整理了下,咬著嘴唇道:「張凡,你敢對我做這樣的事情,真的不怕被梁語珊知道嗎?」
看她還提梁語珊。
張凡拉開車窗,把紙巾往外一丟,回頭過來審視著柳欽語:「柳欽語,我看是你怕吧!」
柳欽語黛眉一蹙,看著張凡貼過來,嚇得急忙抬起手擋著張凡喝道:「你不要太過分,真敢胡來,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是嗎?」
張凡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越看柳欽語,發現她的味道越來越淳厚,直接道:「柳欽語,做我女人。」
「啊!」柳欽語嬌呼聲,立馬甩著頭推開張凡抓著她下巴的手,哼聲道:「我看你是真的瘋了,剛我說得很清楚了,想要我做你的女人,下輩子吧!」
「下去,你給我下去!」柳欽語怒喝著。
她不敢繼續跟張凡一起待在車上了。
這男人實在太瘋狂了。
奪走了她的初吻。
甚至還……
柳欽語不禁拉了拉裙子,越看張凡越怕。
張凡見著她的舉措,淡淡一笑直接道:「我不知道你物流公司現在具體是什麼情況,如果你願意,我可以投資你一百萬,而且我還會促成你跟江昆的合作,外加陳思申公司的外貿訂單。」
「什麼?一百萬,還可有陳思申的外貿訂單?」柳欽語嗤鼻一笑:「你以為你是誰呀!就算我相信你能拿出一百萬,你能拿到陳思申公司的訂單?」
「知道陳思申是誰嗎?人家是做外貿,本身就擁有著自己專屬的物流運輸,她家的訂單不可能拿到!」
「要是我能拿到呢?」張凡凝視著她。
咯咯…咯咯…
柳欽語掩嘴一笑,指了指窗外道:「張凡,你看外頭有什麼。」
「有什麼?」張凡疑惑往窗外看了一眼。
「沒看到牛在飛?」柳欽語冷漠一笑,接著就伸手推了下張凡:「好了,你趕緊給我滾下車去。」
「我要不下去呢?」
張凡抓住了她的手。
「你…你…」柳欽語蹙眉了一下,腦子裡一片慌亂,畢竟這會張凡就是無法無天了,拿梁語珊威脅都沒用了,加上心頭的羞澀,讓她半天沒想到對策。
而且晚上明明是她想帶著張凡,去參加酒會,藉機來挖苦張凡,重塑她的威嚴。
哪想會出現這情況。
被奪走初吻,還被襲擊了……
張凡這會就跟個狗皮膏藥一樣粘上她了,趕都趕不走。
人生頭一次遇到張凡如此無賴。
頭一次如此的憋屈。
柳欽語一行清淚落下,委屈道:「張凡,你到底要幹嘛?」
張凡沒想柳欽語竟然哭了,啞然一笑:「不是,柳欽語,我這會也沒對你做什麼,你哭什麼。」
「你還要幹嘛!」
柳欽語一哭瞬間崩潰了,回眸瞪著張凡罵道:「你就是個畜生,那是我的初吻,跟…跟我第一次!」
張凡一愣。
還真沒想到柳欽語竟然如此單純。
初吻竟然還在。
他沒什麼特殊的情節,更不在乎那一層膜,看著柳欽語委屈惹人憐愛的模樣,張凡心中還是不由得一顫,本以為重生了,歷經了緬北地獄之行。
張凡覺得除了徐幼清之外,不會再有女人讓他所動。
柳欽語這算無意走到了張凡心裡。
看了眼前面,直接掏給了陳思申。
陳思申本來已經是對張凡失去了興趣了,但又一次被張凡撿漏,這畫還是她手裡出去的,她越想越是不甘,早就想給張凡打電話了,奈何拉不下臉。
一看張凡的來電,她激動從自家別墅沙發上站了起來,等著要接起來時候,她連忙收拾了下激動的情緒,接起故作沉穩地說道:「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