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灰澤小妖王身邊的女人數不勝數,狐妖兩姐妹只不過是它眾多玩物之中的兩個罷了。
就在臨江郡那邊打得火熱的時候,它這邊早已和一頭女蛇妖和一頭女鹿妖玩上了。
相比於狐妖兩姐妹的花樣百出,女蛇妖和女鹿妖給它的體驗又不相同。
洞中傳出的皆是旖旎之音和時隱時現的痛呼求饒。
有一兩次兩頭女妖滿臉痛苦地準備爬出洞,但是都被裡面伸出來的大手一把抓回去繼續折磨。
在外面站崗的妖魔們都注意到洞中的情況,互相看了一眼,皆看到大家眼中的驚懼。
「喂,你說她們等下會不會被小妖王直接給玩死了?」
「誰知道呢,除開那對狐狸姐妹,這個月小妖王玩死了多少個你們數沒數?」
「誰會去數這些啊,嫌命長嗎。」
「那不就得了,管死了多少個,反正我們什麼也不知道,做好自己的事就行。」
眾妖魔悄聲交流著,一個一瘸一拐身受重傷的妖魔出現在它們視野當中。
這傢伙手中還提著一個滴血的大包袱。
「小妖王,我錯了,放過我吧。」
三眼妖魔的眼神淡漠無比,硬是讓女蛇妖在求饒聲中失去了生命氣息。
已經蜷縮在角落一旁瑟瑟發抖的女鹿妖見狀,更是害怕到瘋狂尖叫。
它是想當妃子,可沒想過會被活生生玩死啊。
它想逃,可逃不過小妖王的手掌心,很快就和那具逐漸冰冷的女妖蛇屍體配成一對。
「小妖王。」
洞外的手下表示有要事稟報。
「進來。」
走進洞中看見兩具悽慘無比的屍體,這位手下頭一次為自己是頭男妖魔而感到無比慶幸。
「什麼事?」
「小妖王,兩位妃子死了?」
「妃子?什麼妃子?誰的妃子?」
三眼妖魔三連問,問得這名手下的大腦有些反應不過來。
什麼妃子,你不是派了那兩名女狐妖出去殺人嗎,你怎麼還問上我了。
當然,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它是不敢說出口的,除非它活膩了。
手下小心翼翼地說道:
「就是您讓那兩名青丘狐女帶隊去獵殺臨江郡那邊人類的事。」
三眼妖魔拿起之前耍樂扔掉的衣服穿上,隨後又把眼前這兩具礙事的屍體踢到一邊。
「哦,我想起來了,是她們啊,很潤,青丘的狐女都挺潤的,比這兩個廢物還吃得住。我記得妹妹騷得很,姐姐更是功夫了得。」
「現在想想,以前都後悔沒早點找青丘的狐女了。」
不是,大佬,我們現在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嗎?
手下心驚膽戰地看了眼三眼妖魔,隨後迅速低下頭,生怕被喜怒無常的它一巴掌呼死。
三眼妖魔重新坐回由白骨堆壘的王座上,他問道:
「她們是怎麼死的?」
語氣之中十分淡漠,好像死的根本不是自己的妃子,而是路邊的野貓野狗。
不過對於它來說也確實如此。
妃子的名頭,它想給誰就給誰。
反正大家都玩得興起,自己高興隨口一說怎麼了,自己又不會損失什麼,而且還會讓這些女妖魔更加賣力地討好自己,何樂而不為呢。
所以說,妃子這東西,它要多少有多少。
它現在並不關心這些。
「回小妖王的話,根據吊著半口氣回來的人說,是一個叫做陸殷的人類男子一招就把兩位妃子的腦袋給摘下來的。然後那個男人又是只用一招就把在場的妖魔全部殺死了。」
「只讓它留著一口氣,帶著兩位妃子的腦袋回來給小妖王傳話。」
「哈哈哈哈,陸殷,陸殷!」
三眼妖魔哈哈大笑,都差點笑出眼淚來。
「說說看,那個陸殷說了什麼。」
手下說道:
「他說,他說小妖王有種的就出來單挑,他手中的刀也好嘗嘗小妖王的血。」
「他什麼實力來著,我對弱者沒什麼印象。」
「那個陸殷是築基實力。」
「築基?」
三眼妖魔這下皺了皺眉頭,「一個築基就把這姐妹倆給殺了?」
要知道狐女姐妹各自得到自己的一滴精血,實力提升一大截,怎麼可能會被築基給殺了,還是一招的事。
沒等手下搜腸刮肚絞盡腦汁來解釋這個原因,三眼妖魔自言自語道:
「哦,我懂了,一定是這陸殷身上的靈根發揮了作用。」
「一個可以讓築基輕而易舉就斬殺它們的靈根,這趟雲州沒白來啊。看來金毛那頭老東西的消息也不全是假的嘛,這雲州的素心派,我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手下剛轉身,三眼妖魔再次開口。
「慢著,把它們拖下去找個地埋了。」
「還有,既然狐女死了,你再去幫我物色幾名青丘的狐女過來。」
「我記得,她們姐妹的母親好像也在吧。」
說到這裡,三眼妖魔笑了。
「屬下明白了,小妖王。」
它之前給小妖王帶來狐女妹妹的時候就已經了解過這一家的情況。
兩姐妹,狐父狐母都在。
雖然人家的丈夫還健在,但是這跟小妖王點名要它有什麼聯繫嗎。
敢阻止的,就地格殺就好了。
這種事它們這幫手下做多了,早已熟練得不得了。
畢竟灰澤的勢力可是很大的,小妖王的父親,也就是統領整個灰澤的王,已經是到了妖皇層次。
「阿嚏!」
陸殷似有感應地打了個噴嚏。
「大師兄,你怎麼了,感冒了嗎?」柳月關心地問道。
「感冒?不應該啊,都修仙了,怎麼可能還會感冒呢。」
陸殷不以為意。
柳月收回目光,有意無意道:
「大師兄,以後還是少去那些不乾不淨的地方好。雖然我們修士的體質已經不同於凡人,但是萬一沾染上些什麼還是很難說的。」
陸殷心中一驚,故作輕鬆道:
「啊哈哈哈,師妹在說什麼呢。」
他沒想到自己勾欄聽曲的事被發現了,明明做得很隱秘來著。
柳月伸出玉指掐了掐陸殷腰間軟肉,「沒什麼,大師兄聽不明白也罷了。」
說著,柳月準備回到自己的住處。
最後她的聲音低得好像在說給自己聽一樣,
「今晚的門好像也不用關緊了,反正也沒有賊。」
咦呼?!
陸殷的聽力可是一等一的好,看著柳月那曼妙的背影越走越遠,喃喃自語道:
「我覺得今晚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