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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頂門立戶的大小伙子

2024-11-21 01:25:25 作者: 月下青禾
  小姑娘笑嘻嘻地看了一眼小弟江海,「給他當媳婦兒也行,他得給我打仨黑瞎子當彩禮。」

  這胖崽子拖著鼻涕,滿臉通紅,「我,我才不要小清當媳婦兒!」

  小姑娘翻了一個白眼,跟江河說:「哥,你看著了啊,可不是我干,是你弟不要,我走啦!」

  小姑娘蹦跳地拖著小爬犁跑了。

  江河看著小弟偷看著人家背影,還羞得要鑽牆角的模樣,氣得一腳將他奔了個跟頭。

  完蛋玩意兒,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這小姑娘往後出息著呢。

  肉放鍋里烀上了,挑著野豬的好肉,剁餡和面準備包餃子。

  江河打發小弟小妹去把春雨媽請來。

  正常的話,應該再把跟老江家關係好的當家男人也請來喝酒的。

  大興安嶺這地方跟別的地方不太一樣,它是六十年代,由黑、吉省的林業職工支援開始林業開發,並就地安置的。

  在此之前還都是原始森林,只有極少數鄂倫春、鄂溫克之類的遊獵民族居住。

  而農民多是中原那一帶活不下去的人,聽說這邊有地,這才匯聚過來,哪的人都有,以山東、河南、山西為主。

  老江家往根兒上論,是山西那邊的。

  在一片蠻荒當中,爬冰臥雪,戰天鬥地開發一片新天地,大家只能抱團取暖,鄰居、老哥們兒之間的關係,甚至要比親戚更親更靠譜。

  所以,有點好吃的,肯定要一起分享的。

  不過現在是冬天,男人們都上山倒套子去了。

  倒套子就是山上採伐木材之後,需要用牛馬騾子這種大牲口,把山上的原木拖拽到伐區,這樣才好用卡車轉運到鎮上的貯木場。

  春雨媽來了,年約四十,長得削瘦,臉色有著病態的蒼白,還有些清秀的意思。

  該說不說,春雨媽還能看得出來,年輕的時候挺漂亮的,一雙眼睛也特別的大。

  江河叫了一聲秀嬸子,秀嬸子一臉憐愛地看著江河,說了一聲出息啦。

  江河一想到春雨說,她這身體弱,是因為炕上那點事兒,她晚上在被窩裡頭自己……這就有點無法直視了。

  野豬肉白菜餡兒的餃子,排骨燉酸菜,烀狼肉,還有少不了的卜留克鹹菜條子。

  江河先打發江海給苗小玉送餃子去,呂惠清這個小姑娘能不能當媳婦兒,就看你本事了。

  江海直接就急了,呂惠清那丫頭可壞了,心眼子可多了,才不要她當媳婦兒呢。

  江河又奔了他一腳,人家那叫壞嗎?那叫機靈,那叫聰明。

  泡卵子的肉不管咋做,都有著一股子腥騷氣,狼肉都是粗纖維的瘦肉,也有一股子腥氣。

  那也是肉啊,實打實的油水。

  

  這年頭做菜,不管是豆油還是葷油,不管你是燉一鍋還是炒一勺,就用那麼一點油,也就潤一下鍋,咋做都水了八叉的。

  二斤油吃一年,可不是笑話。

  江河在吃飯的時候,當場就拍板,明天把熊膽、狼皮筒子都賣了,然後讓爹和秀嬸子去醫院好好看看,倒底是個啥病。

  本來王淑琴還想說什麼,可是看到江河酒喝時那神彩飛揚的樣子,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有一種自己已經老了的感覺。

  吃完飯,江河春雨拖幾扇豬肉兩隻狼回去。

  春雨還老大不情願,都留這唄,回家還得自己做,上這吃現成的多好啊。

  江河瞪了她一眼,讓你拉就拉,哪來那些廢話。

  春雨一個大姑娘跟著自己鑽山打獵的,任誰一看都沒個正溜兒。

  把這些東西帶回去,也是給別人看的,你說我沒正溜兒,可是我家有肉吃啊。

  現在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突然間油水大了,還吃多了,一家子全都竄稀了。

  這死冷寒天的往外頭跑著竄稀,凍得屁股都麻了。

  另一邊,老陳婆子餃子吃得挺香,而且滿屋子都是油脂的焦香味兒,聞著都是滿滿的幸福。

  閨女跟苗小玉一個被窩,睡得直淌哈拉子。

  苗小玉明顯沒睡著,看她在被子裡夾了夾了的,指不定在想什麼騷情事兒呢。


  苗小玉哪裡睡得著啊,滿腦子都是江河那霸道地要把他據為媳婦兒的事兒。

  她守了兩年寡,也常有些賴子上門胡說八道,最後全都被婆婆給罵跑了。

  那些人就知道玩嘴兒,圖的就是自己的身子。

  江河就不一樣了,直接拖了一隻大黑瞎子來,他是真拿自己當回事兒啊。

  而且,這麼霸道的男人,頂門立戶也讓人安心了。

  特別是春雨按著她,扒她褲子,而且江河還在一旁直勾勾地看著。

  一想到這裡,苗小玉忍不住夾緊了雙腿,在嗓子裡眼裡發出一聲輕微的,貓兒叫一般聲音。

  這動靜雖輕,可是在寂靜的夜裡,別提多勾人了。

  老陳婆子忽地一下掀了被子坐了起來,一把又掀了苗小玉的被子,那股子味兒撲鼻而來,老陳婆子可是過來人,一聞就知道咋回事兒。

  老陳婆子忍不住罵道:「我瞅你騷了騷了的,鐵定是動心了,說實話,你是不是要跟姓江的癟犢子跑?」

  苗小玉惱羞之極,拽著被子蓋好:「我往哪跑,你盯得那麼緊,我炕頭跑炕梢還差不多!趕緊把被蓋上,凍著小清了!」

  老陳婆子嘀咕著,這女人要是昏了頭,那水兒都往上流,直接灌腦瓜子裡去啦。

  苗小玉也不理她,睡不著就睡不著,腦子裡想想江河為自己出頭,送一隻大黑瞎子,還有他看著自己只穿著褲衩的樣……

  啊呀呀呀,不能再想了,難受死啦。

  老陳婆子有些慌了。

  沒了男人,沒了兒子,姑嫂婆媳婦地在一塊勉強湊合著過日子。

  她要是跑了,娘倆可咋整啊。

  這種事兒,看是看不住的,那水兒灌進了腦子裡,還不尥著厥子地跑啊。

  老陳婆子越想越不放心,就算跑了自己也跟著,萬一那小子真能在南方買在屋裡拉屎的大房子呢?

  老陳婆子索性起身,翻箱倒櫃起來,收拾了幾件衣裳,把壓在箱底的十八塊五毛六也包在手絹裡頭,用包袱皮裹緊了,隨時拿起來就能跑。

  苗小玉看著婆婆居然收拾了東西,頓時哭笑不得:「媽,你這是嘎哈呀!」

  老陳婆子陰沉著臉,也不吭聲。

  苗小玉嘆了口氣:「媽,這幾年,你沒虧著我,還護著我,比我媽對我都好,不管咋著,我也不能舍了你呀。

  我不跑,我指定不跑!」

  老陳婆子還是把包袱放到了身邊,蒙著被子,小聲地嘀咕著:「那可沒個準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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