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怎麼來了?」
蕭塵見到林月汐,一雙眸子有些好奇。
「來看看你,順帶看看有沒有能幫你乾的。」
林月汐極為簡潔的開口,一雙眸子盯著蕭塵。
一旁的春竹更是一雙美眸直勾勾的看向蕭塵,眼睛就仿佛會說話一樣。
「殿下乃千金之軀,我這髒亂差,哪會有需要殿下幫忙的地方?」
「更何況秦將軍安排了不少心腹,人手也極為充裕。」
蕭塵客氣的出聲。
林月汐沒說話。
這時,房間內的雲氏走了出來。
她手裡端著一杯茶水,頭髮高高的盤起,臉上帶著一抹盈盈的笑意。
那豐腴的身子在長裙的籠罩下,更是婀娜多姿,整個人都透著一股風韻猶存的滋味。
「大人,快喝口水吧。」
雲氏朝著蕭塵舉起了水杯,臉蛋緋紅。
她也時刻關注著戰事,伴隨著北莽大敗,大秦再次勝了的消息襲來,整個靈州城的百姓都聽到了蕭塵的事跡!
那幾乎將蕭塵,譽為了靈州的救世主。
這對於雲氏來說,更為驕傲。
畢竟現在她跟著蕭塵,她以蕭塵為榮。
隨著雲氏走了出來,場面一下子就變的有些尷尬起來。
蕭塵不知為何,有些心虛。
雖然他內心對林月汐沒有太大的想法,也知道兩者的身份極為懸殊,尤其他還是大周的棄子,和洛清璇有一定的關係。
所以,他也一直很注意分寸。
但當雲氏到來,他卻莫名的有些不敢直視林月汐。
這股感覺,十分奇怪。
林月汐故作淡定的道,「蕭大人,不介紹介紹一番嗎?」
她的一雙眸子落在雲氏的身上,聲音席捲而出,帶著一股冰冷。
從相貌上來說,雲氏比春竹還要更勝一分,而且整個人的身子豐腴,的確極為誘人!
難怪……
林月汐瞥了一眼蕭塵,眼神晦暗不明。
蕭塵趕忙的道,「這是雲氏,是秦將軍看我身邊無人照顧,所以送給我用來照顧我的。」
他特地省去了一些內容,畢竟那是男人之間的話題,這要是說出來是給他緩解壓力和戰場上的血腥,那多少有些不妥。
「大人,這是……」
雲氏也意識到了林月汐的身份不同,朝著蕭塵小心的道。
「這是我大秦長公主,你還不快快行禮!」
一聽林月汐的身份,雲氏臉色一變,趕忙恭敬的行禮,「奴家雲娘見過長公主!」
林月汐聲音冰冷,聽不出任何的起伏。
「免禮!」
「本宮昨晚遇到秦將軍,他說的可跟蕭大人說的有些出入,不知誰說的是真,誰又說的是假!」
一聽這話,蕭塵臉色一變。
昨夜林月汐遇到了秦鎮北,秦鎮北還都說了,那豈不是……
縱然蕭塵經歷了太多事,也淡定了許多,但此刻也有些尷尬。
他沒開口,低下了頭。
林月汐意識到自己話多了,她深吸一口氣道,「罷了,這些都是蕭大人的私事,跟本宮沒有太大的關係。」
「權是蕭大人自己的自由罷了,蕭大人不必多想!」
「既蕭大人這裡沒有本宮幫忙的地方,本宮便先回房了,眼下北莽大軍士氣低迷,靈州士氣強盛,本宮先給父皇寫一封奏摺送去,免得他在宮內擔心。」
蕭塵也聽出了一些不對,但具體是哪裡不對,他也沒聽出來。
於是他只能附和的道,「殿下所言極是,陛下必定擔憂前線戰事,理應送一封奏摺前去,眼下靈州城,北莽吃不下來。」
「北莽士氣和軍心大損,我軍正盛,再過幾日,下官又能搞出一批酒精。」
接著,兩人隨便的聊了幾句。
林月汐一張俏臉冰冷,她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本想好好說話,但說出來的話語總是怪怪的。
因此,她便早一點帶著春竹離開。
林月汐走後,蕭塵也是擦了擦額頭上細密的汗漬。
今日的林月汐,氣場實在是太強了,跟以往完全不一樣,這也讓他有些緊張。
他拿起雲氏端來的水,將其一飲而盡。
「雲娘,你看什麼呢?」
蕭塵喝完後,發現雲氏盯著林月汐離去的背影,一直看個不停,他不禁好奇的道。
「奴家有句話不知該說不該說。」
雲娘忽然道,一雙透水的美眸盯著蕭塵。
「什麼話?」
蕭塵一臉好奇。
「你既跟著本官,本官這人也不喜拘束,你有話直說就是。」
雲氏聽到這話,就像是緩了一口氣。
接著,她便朝著蕭塵開口道,「奴家覺得,殿下似乎對大人有情意!」
此話一出。
蕭塵瞬間劇烈咳嗽了起來,差點把喝下的水都給嗆出來了。
「什麼?」
「此話可不能亂說!」
蕭塵左右看了看,當看到左右無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林月汐對他有意思,這開什麼玩笑?
大秦長公主,才貌雙絕,在這大秦想娶林月汐的青年俊傑,幾乎能將皇宮塞滿。
但從未傳出林月汐對誰有好感,甚至秦皇開口賜婚都沒用。
那是出了名的剛烈!
雲氏這話,驟然將他嚇了一跳。
但云氏卻一臉認真的道,「大人,這話我怎麼敢亂說,但同為女人,我能感受到!」
「殿下身旁的侍女就不說了,眼神恨不得將我給吃了,但殿下的眼神也不同,長公主肯定對大人有意思!」
蕭塵看著一臉言之鑿鑿的雲娘,他強行將內心的想法按了下去,隨後冷著一張臉道。
「看來還是本官昨晚壓力緩解的不夠,現在都敢胡言亂語了?速速進去,再給本官倒一杯水!」
「北莽尚未撤軍,你這腦子不該想的別想!」
蕭塵佯裝動怒,訓斥的道。
雲氏當即也不敢胡說了。
蕭塵接著便投身於蒸餾酒精之中,將這件事拋至腦後。
與此同時。
一匹快馬,也是從靈州朝著咸陽城一路飛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