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女生對你有意思，你是一定可以看出來的。
她會全妝見你，會換新的衣服見你，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也會有意無意的靠近你，期待你不那么正經的動作。
喜歡一個人的模樣是藏不住的。
如果不確定一個女生對你有沒有意思，那她應該是對你什麼意思。
現在。
呂堯就從陳杏老闆身上感受到了她傳遞出來的「意思」。
酒店周圍的燈光成為了背景的渲染，八月的晚風裡帶著揮之不去的燥熱，就像此時呂堯跟陳杏老闆之間的氣氛。
呂堯在面對美女時從不會吝嗇自己的誇獎：「已經不能用好看來形容了，你今晚的裝扮好看到叫人上頭。」
陳杏老闆歪頭笑道：「那你喜歡嗎？」
臥槽！
陳杏老闆的歪頭殺仿佛一記重擊撞在呂堯心門上。
呂堯深吸一口氣，笑道：「喜歡！」
悅己者的喜歡是對女子最高的褒獎。
更何況陳杏老闆本就漂亮，只是平時的她太素麵朝天，甚至因為長期I在廠里顯得灰頭土臉。
但她只要稍微拾掇下，出眾的姿容就會綻放光芒。
猶如拂去明珠上的塵埃。
呂堯幫陳杏老闆拉開車門：「上車吧。」
陳杏老闆來到副駕那邊抬起手拂過身後的裙子，露出圓潤好看的形狀坐進副駕。
而她俯身坐進去時仿佛是故意的，深V領恰好對著呂堯。
這信號太明顯了。
呂堯面色不變的坐進主駕，然後開車前往NFA。
停好車，穿過哄鬧的人群，呂堯把陳杏老闆領到NFA的場子裡。
他領著陳杏老闆進場的時候，好多認識呂堯的客人都沖他舉杯，喊他「小呂哥」打招呼。
而陳杏老闆那一身溫柔系的打扮在這裡似乎有點格格不入。
這裡客人的穿著多少有點潮。
陳杏老闆似乎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跟在呂堯身邊湊近說道：「我這樣是不是不太適合這裡啊？」
呂堯笑了，貼在陳杏老闆耳邊說道：「當然不是，是這個場子配不上你。」
陳杏老闆愣了下，然後看向呂堯的眼神更粘稠了。
當呂堯貼耳過來的時候，呂堯身上的氣味近乎侵略般沖向陳杏老闆。
說話時的氣息也春風般拂過耳畔。
再加上這裡的氛圍和呂堯高情商的回答，很容易提升好感度。
這也是夜場設計上的小心思。
曖昧的燈光遮掩了那些不完美的瑕疵。
聒噪的音樂提供了拉近彼此距離的藉口。
再加上酒精氛圍的刺激，夜場的男男女女很容易上頭發生一些在夜場外不容易發生的事情。
夜場內擁擠的人流中，陳杏老闆極其主動的拉起呂堯的手。
感受著手中的溫軟，呂堯笑道：「沒事，我帶你。」
很快呂堯就帶著陳杏老闆來到他們開的邊卡，呂堯在靠近邊卡時把陳杏老闆拉到身邊，介紹道：「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特別重要的合作老闆，陳杏陳老闆！」
邊卡里，朱俊彥率先鼓掌叫道：「歡迎歡迎！」
其他人也紛紛舉杯歡迎示意。
網店工作室的員工都還好，他們沒什麼複雜的心思，打過招呼後就門口喝酒玩遊戲去了。
然後趁著空隙望向夜場四面八方。
既是在找美女養眼，也在幻想自己能不能上去撩一個。
但網店工作室的漢子都是悶騷性格，想法很多，行動很少。
MCN公司里那幾個見過一些世面的妹子就不一樣了，她們打量著身材高挑，身段腴美有力的陳杏老闆，暗自猜測呂堯跟陳杏老闆是什麼關係。
給呂堯和陳杏老闆騰出主位後，朱俊彥率先敬酒：「陳杏老闆，我可從來沒見過我是師父親自去接誰呢，來我敬你一個！」
說完朱俊彥就一飲而盡。
陳杏老闆有點詫異。
她家裡畢竟富國，看人的眼光是有的。
所以陳杏老闆一眼就看出來朱俊彥的談吐和氣質不一般，然後這種人竟然還是呂堯的徒弟？
陳杏老闆喝完酒後湊到呂堯耳邊：「你什麼時候收的徒弟？你那位同學呢？」
呂堯笑道：「你別聽他瞎咧咧，小朱總是我的合作夥伴。徐子喬老家有事回去了。」
「喔喔！」
朱俊彥之後，程心語，高楚凝，周貝拉都開始找陳杏老闆喝酒聊天。
她們簇擁著陳杏老闆，如眾星拱月。
而呂堯落座後也不斷的有夜場客人過來找呂堯乾杯。
到後面。
就連NFA娛樂總監肖娜莉都跑過來找呂堯喝酒。
娜莉姐看著呂堯這邊卡座里鶯鶯燕燕，千姿百態的人群調侃道：「好哇，你什麼時候這麼多朋友？我看著怎麼像公司團建呢？」
呂堯乾脆順著話頭說道：「就是公司團建啊，這些都是我員工。」
娜莉姐聽到呂堯這麼說卻不顯驚訝，反而笑吟吟說道：「我也是有出息了，竟然招攬了一個大老闆在我手底下做事呢。」
呂堯臉一板，高情商道：「娜莉姐你這就不對了嗷，我就是上市公司老闆那也還是你手底下的兵！來，我敬娜莉姐。」
禮多人不怪。
說話好聽在哪兒都不會招人厭。
肖娜莉笑吟吟跟呂堯喝完一杯後說道：「怪不得我讓你進娛樂圈你都不去，原來是有自己的規劃啊。」
呂堯笑道：「娛樂圈是被娛樂的地方，不適合我。」
肖娜莉怎麼會不懂？
但那已經是很多普通人望塵莫及的晉升渠道了。
肖娜莉抬手道：「那你們玩吧，今晚的帳單算我的。」
這算是呂堯恭維她的回報。
但呂堯卻起身拉著肖娜莉走到稍微僻靜點的地方，認真道：「娜莉姐，我現在做了一家MCN公司。」
肖娜莉不解道：「什麼公司？」
呂堯解釋道：「是多頻道網絡公司，國外的新概念，是網絡內容生產者和網絡平台之間的中介機構，主要負責協助對接、聚合優質內容，孵化優質網紅並進行持續變現的公司。」
肖娜莉挑眉道：「喔？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呂堯笑道：「說白了就是把藝人的才藝向多個平台輸送並吸粉，就像你在藝術培訓中心培養夜場藝人，讓他們登台表演。」
「不同的是——」
「咱們的藝人是面向網際網路全平台的。」
肖娜莉點點頭表示理解。
呂堯問道：「娜莉姐，要跟我一起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