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筱潔貼在王姐身上,眼神里的色氣和期待都快化成實質流出來了。
她……
男女通吃來的。
尤其是王姐這種成熟明艷的年上美人兒。
她早就垂涎不已了!
王姐掐住她臉頰氣不打一處來:「那我不是更吃虧?」
簡筱潔抱著王姐的身子蹭啊蹭的:「怎麼會呢?超爽的!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讓我跟你一起玩他好不好嘛~」
王姐嘆息道:「這種事兒你跟我商量沒用的。」
簡筱潔不明白。
王姐抿了抿嘴唇:「我跟他的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按照他的說法,我跟他算合作夥伴。」
啊?
簡筱潔納悶道:「你沒給他花錢?」
王姐笑了:「給了啊。」
好傢夥!
簡筱潔瞪大了眼睛,吃軟飯還這麼硬氣的?
他這麼會KTV的?
簡筱潔關切道:「王姐你不會被騙了吧?」
王姐攤手:「他拿了我的錢去炒股,說是賠光了算他借我的,要是賺了三七分。」
簡筱潔:「……」
她本身就是一家私有銀行的高管,所以聽到這裡好奇道:「他買了哪只股票?這麼自信嗎?」
王姐想了想就回道:「好像是奮達科技,他還讓我特別關注下,不過我看了最近好像沒什麼特別的波動。」
而且王姐本身對炒股不感興趣。
正常的股市是為了上市企業融資擴大規模和生產。
但人心叵測。
到如今股市早就變成了一個夜壺。
是有心人做局撈錢的地方。
是上面調節市場的工具。
如果不知道具體政策的走向貿然進入股市,就算暫時賺了一筆錢,最終還是要還回去的。
在王姐看來。
股市就是賭場。
是一個莊家通吃的地方。
所以王姐不怎麼關注股票。
但簡筱潔卻忽然坐直了身子,眯起眼睛:「奇怪喔。」
王姐歪頭:「怎麼了?」
簡筱潔:「前幾天有兩家投資機構找我們銀行融資借貸,我隱約從幾個老頭子那裡聽到了奮達科技。」
有幾家機構好像確實有想要拉高奮達股票的想法。
但按理來說,現階段應該是在低價掃貨的階段。
這種事情不會向外透露。
那個年下弟弟是怎麼知道的?
簡筱潔環抱胸前,把上闕擠得快要跳出來:「他有點不簡單呢。」
王姐趁機笑道:「所以你可離他遠點吧。」
簡筱潔挑了挑眉毛:「那就更有意思了好吧!」
模子哥都是日拋的,最多周拋!
但呂堯這種看不透的……
才能玩的更久嘛!
王姐:「……」
她真是服了這個愉悅怪。
所以王姐又聊了兩句後就起身:「我準備回去了,下次見吧。」
臨走前強硬拒絕了簡筱潔要跟著一起回家的請求。
……
來到大包間外的庭院,呂堯正坐在屋檐下默默抽菸。
他前面是一群相互結交的模子哥模子姐,身後是一群打牌的富婆富哥。
只有呂堯自己坐在屋檐下清冷恬淡的抽著煙。
王姐靠在呂堯旁邊的牆上,歪頭問道:「不喜歡這樣的場合?」
呂堯笑了:「喜歡啊,只是我現在的實力還不夠上牌桌。」
王姐羨慕的笑了:「野心不小嘛。」
呂堯起身撣了撣西服:「年少輕狂嘛!」
他倒是對自己的認知格外清晰。
呂堯問道:「回去?」
王姐想了想:「陪我在湖邊坐坐?」
「好啊。」
王姐帶著呂堯離開大包間,跟相熟的幾位貴婦人告別後,就在簡筱潔帶著點怨念的目光中離開退心樓。
來到秣陵湖邊,呂堯找了個地方坐下。
雖然是盛夏時節,但上南市的晚上並不那麼炎熱,尤其他們還在秣陵湖邊。
清冷的月輝灑落,在微瀾的湖面上湧起片片銀鱗。
鬱鬱蒼蒼的花草在夜色里也變成了水墨剪影。
要不說退心樓是高檔場所內。
退心樓外面的湖邊甚至都沒什麼蚊蟲。
王姐就這麼靜靜的坐著。
夜色里只有微風拂過的聲音和湖中游魚偶爾跳出水面的聲音響起,襯得這裡格外幽靜。
呂堯拿出煙點燃,輕吐煙霧間看向身邊的富婆。
夜色遮掩了許多痕跡。
讓王姐挺括精緻的五官都變得更年輕了。
只是她的眼神空空的,不懂在想什麼。
良久後。
王姐忽然深吸一口氣,像是鼓起莫大的勇氣般轉頭看向身邊,內心的話都已經衝到嗓子眼了。
可在看到呂堯那張年輕朝氣,臉龐稜角都帶著絲絲銳氣的臉龐後……
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剎那消散。
呂堯側過頭問道:「怎麼了?」
王姐心底「咯噔」一跳,然後露出笑容遮掩內心:「真帥!」
呂堯臭屁的一笑:「說點我不知道的。」
王姐翻了個風情萬種的白眼:「沒見過比你更能裝的!」
說著王姐拉住呂堯的手起身:「回家!」
呂堯笑吟吟道:「回家干麻?」
王姐心領神會,湊到呂堯身邊低聲笑道:「好呀~」
(...以下面省略2698字)
翌日,清晨。
呂堯拿著一瓶純牛奶噸噸直灌,補充昨晚損耗的體力和營養。
然後他看向滿地凌亂的臥室,以及王姐……自從呂堯出現在她身邊,她的氣色就一天好過一天。
果然。
養人如養花。
而養花的重點就是要多翻土,多澆水。
關鍵是養花的人在養花的過程中,看到花兒被自己養護的愈發明媚蓬勃,也會產生由衷的自豪感和成就感。
呂堯現在就很享受這個過程。
怪不得這世上會有那麼多曹賊呢。
你可以懷疑曹老闆的人品。
但你不能懷疑曹老闆的女品!
這就是過硬口碑帶來的力量。
就在呂堯靜靜的欣賞著昨晚的戰果,以及酣睡中的王姐時,王姐滿頭髮絲凌亂的醒來。
等她發現呂堯正一臉玩味兒的盯著她看時,她頓時「啊」的抓著蠶絲薄被跳下床:「要死啊大清早這麼看我!」
一邊喊她一邊衝進衛生間。
等再出來時,她就再次變得端莊精緻許多。
她靠在臥衛門口,環抱胸前撇嘴道:「看來往後我得定個比你先醒的鬧鐘。」
呂堯沒所謂的聳聳肩:「廚房那邊有早餐,我要準備出門了。」
啊?
王姐問道:「酒吧這麼早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