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幽夢樓內。
七八名身披薄紗的女子,虎視眈眈的看著馬曉玲,眼中冒著綠光。
她們姦過的男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可是對於馬曉玲這特殊的男人,或者小南梁,卻從未體驗過。
這讓她們蠢蠢欲動,恨不得馬上就撲上去。
「姐姐,你不要太過分了!」
馬曉玲看著柳如煙等人臉色不對勁,臉色也陡然變得煞白。
她可是知道。
這春宵幽夢樓是什麼東西。
這就是一群瘋女人,為了採補大藥專門設立的組織,勢力遍布每個州縣。
雖然不如拜老母教的妖女邪惡。
可是要是被她們姦了,那也下半生只能躺在床上,生活再也不能自理的下場。
當然。
要是有武林人士繳納了金銀來體驗,那這些妖女也是會收幾分力的,頂多也就全身發軟,大病幾天。
放在以往,馬曉玲當然不會害怕。
畢竟她自己做的比這些妖女還過分,用拜老母教的邪功吸乾了不少男人。
可現在她已經變成小南梁了,再要面對這些虎視眈眈的妖女,這就讓她有些心慌慌。
「過分,我們開門做生意,一直都是這麼做的!」
柳如煙掩嘴輕笑,然後右手輕輕一揮:「姐妹們,動手!」
馬曉玲見此,也知道今天不能善了。
她不想被女人姦,更不想終生癱瘓啊!
於是她從懷中掏出一根長鞭,口中大喝:「你們別過來啊!我家傳的雷霆五連鞭在此!」
「咯咯咯!」
「我們好怕啊!」
「嘻嘻嘻!你越掙扎我們就越興奮呀!」
「……」
春宵幽夢樓的女子不斷調笑著,可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也不慢。
只見柳如煙幾根銀白色的飛針射出,就將馬曉玲手上帶電的長鞭打落,之後就是眾女一撲而上。
「啊!」
「不要啊!」
「嗚嗚嗚……」
……
三天後。
初生的東曦覆蓋黑暗,黎明再次到來。
永平縣酒樓當中。
「你們聽說了嗎,隔壁的太平縣出了一個魔頭,將縣尉還有他全家都煉成大藥吃了。
聽說光是骷髏就堆滿了縣尉家的後院呢,實在是慘不忍睹啊!」
「這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蕭家後院的那些骷髏我那是親眼所見,現在想想都有些頭皮發麻呢!」
「我滴乖乖!」
一名年輕的江湖俠客頓時驚嘆:「那魔頭吃了那麼多大藥,實力還不得突破天際啊!
「嗨!你們這都是陳年舊事了,我這還有更勁爆的呢!」
另外一名中年俠客幹了一碗酒,看著周圍人的注意力都落在自己身上,這才慢悠悠的說道:
「你們可知,太平縣的老魔將蕭家全部吃掉後,又開始邪性大發,將一名丑鬼變成了大美人來姦!」
「啊?」
「還有這等奇事?」
中年俠客看著眾人的好奇心被自己勾了出來,得意洋洋的說道:
「這個是那個丑鬼親口所說的,那個老魔故意傳她《天人化生功》,就是為了讓她雌墮,老魔就好這一口!」
「不過那個老魔也是喜新厭舊之人,聽說已經姦膩了,將這丑鬼所變的美人,賣到了雲州的春宵幽夢樓當中。」
「現在雲州城的人可有福嘍,只要十兩黃金就可體驗一次!」
「這老魔當真是喪心病狂啊!」
酒樓中的江湖俠客紛紛感慨。
以後要是碰到這樣的老魔,他們得趕緊走才行。
不然被抓去雌墮,那當真是恨天無路恨地無門,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裡面咽。
「其實還不止如此呢!」
那名中年俠客又說道。
「哦?」
眾人又來了精神。
見此,那俠客更加起勁了,神神秘秘的說道:「其實這老魔在三天前,還混入西門家的聚靈山莊,將他們搞的家破人亡!」
「三天前西門家滅門的事情,也是那老魔做的?」
「這不可能吧,我聽說是西門家發生內訌,西門問天、西門問地兩兄弟互相殘殺,這才滅門的呀。」
眾人頓時七嘴八舌的說道。
「你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中年俠客語重心長道:
「西門家有一門神功一直無法修煉,這才求賢若渴,到處尋找江湖人士破譯,這個你們都應該是知道的吧?」
眾人點頭。
「而那老魔也是藉此時機,故意混入西門家當中,篡改了功法的內容。
西門家兩兄弟一時不查,修煉了這門錯誤的功法,這才導致他們發狂互相殘殺!」
「而且這門功法副作用不止如此,聽說兩兄弟打到最後,直接被邪功改造成一尊百丈高的金人,將一座小山都砸碎了。」
「啊?」
「還有這等事!」
「這老魔實在是可怕啊!」
一名俠客聽到這裡,突然唉聲嘆氣道:「也不知道這老魔叫什麼名字,要是知曉以後也好堤防啊!」
「這個我也知道!」
那名中年的俠客微微一笑,又開始了講述:
「我聽我的一名捕快朋友說,這老魔名喚張御,而且容貌極其出眾,諸位可要記清楚了。」
……
「可惡,又在編排我!」
酒樓中。
張御看著那名依舊還在滔滔不絕解說的中年俠客,眼角微微一抽,恨不得過去扇對方幾個耳光。
雖然說。
他這些天出來吃飯,聽到關於自己的事跡不下四五個版本,可就屬這個中年俠客造謠的最離譜。
田光明明是自己長得醜,想要變得漂亮,這才求到他的頭上,購買了《天人化生功》。
可是在這中年俠客的嘴中,就變成了另外一幅樣子。
更可恨的是,他還傳田光變成的女人,自己還去姦?
天人化生功修煉後是什麼樣子,自己這個修煉者難道還不知道嗎?
這傢伙,其心可誅啊!
還有西門家的事情,明明是兩兄弟互相看不順眼,這才打起來的。
而且《納真神訣》怎麼可能讓人身化百丈金人,一看就是胡扯!
至於蕭家的事情。
那些骷髏明明是蕭家煉製大藥後,剩下的屍骨。
可是這黑鍋,竟然也扣在了自己的頭上。
當真是可惡之極!
「咦!今天這個版本還真是與眾不同!」
風飛沙戳了戳張御的胳膊,笑嘻嘻的說道:「我聽著,都有些害怕與張兄你這個魔頭呆在一起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