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捕大人,這是什麼情況?」
那些捕快看著全身遍布金斑的西門問地,心中不禁大駭,連攻勢都減慢了幾分。
「這是魔頭修煉的邪功反噬了。」
為首的神捕到底是有見識的,思索半晌,就斷定出了西門問地的情況。
當即。
他沉聲說道:「大家不用慌,現在只要拖住這魔頭,他就必死無疑。」
「遵命!」
眾捕快聞言頓時大喜。
這個西門問地著實太恐怖了,僅僅剛才交戰幾個呼吸,就有幾名同伴被打成肉餅。
現在聽到不用正面硬上,一個個都是心中竊喜。
「納真神訣有問題!」
西門問地感受到自己軀體越來越重,甚至抬手邁腿都艱難無比,心中癲狂的情緒陡然減少了幾分。
不過當他見到官府之人,對他圍殺而不攻,甚至又增援來十幾名捕快後,眼中的癲狂之色越來越濃。
「既然如此,那都給我死牙!」
他大喝一聲,不僅沒有停下納真神訣,反而越催越急,不顧身上不斷蔓延的金斑,開始不斷攻擊。
眨眼間。
他又殺了幾名捕快。
做完這一切後。
西門問地的身軀頭顱,也終於抵擋不住金斑的侵蝕,徹底化為一尊金人,站在原地一步動不動。
「死了!」
「終於死了!」
活下來的捕快一個個露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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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他們眼中的驚恐並未退去,很明顯,他們這只是為了發泄心中的恐懼罷了。
密林後方。
官府的三名神捕見到西門問地化為金人,也同樣鬆了一口氣。
剛才要是沒有這一遭。
恐怕他們三人能活下幾人都不知道。
這西門問地真氣猛的著實有些不像話了。
「事情解決了,我去看看西門問地這魔頭的身上,有沒有那塊天書殘頁。」
一名身著飛魚服的神捕,打了一聲招呼,就開始摸屍。
就在他手掌接觸到金人的那一瞬間。
一股絕強的吸力,從金人身上爆發,將那神捕吸的無法動彈分毫。
數個呼吸後。
吸力消失。
原先那名神捕站立之地,此刻只剩下一張薄薄的人皮,隨風蕩漾。
「什麼?!」
在場所有人見到這一幕,頓時駭的面無人色。
這是什麼邪功?
死了還能將一名真氣境的神捕吸乾?
「神捕大人,這魔頭的真氣雄渾無儔,還有這種種邪異,是否是他修煉了納真神訣?」
一名捕快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開口道。
「不可能,這門功法修煉就會爆體而亡,不可能有人修煉成的!」
一名神捕斷然否定。
另外一名中年神捕眉頭微皺,隨後開口道:
「我剛才在趕來的路上,抓到了兩名西門家的人,問問他們就知道了。」
說完,他擺擺手。
很快兩名步伐沉重之人,就被一名捕快押了上來。
「大人饒命啊……」
兩名西門家的族人瘋狂求饒。
「本官問你們,西門問地是不是修煉了那門來自天書上的納真神訣?」
中年神捕冷冷開口道:「如實說來,不然進入我們六扇門的地牢,各種酷刑也會讓你們開口的。」
聽到這裡。
兩名西門家的族人頓時身軀一顫,連忙不迭的開口道:
「大人,不僅西門問地長老修煉了納真神訣,我們兩人也同樣修煉了此門神功。」
「哦?」
那名中年神捕雙眸一冷:「難不成你們西門家已經試出了功法?」
「大人明鑑!」
兩名西門族人你一言我一語,將今天張御到來後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姓張?」
「不到半天就試驗出了神功,還讓西門家的幾個人都修煉成了!」
「施展神功,等於憑空多出四五倍真氣……」
聽著這些言語。
在場的眾多捕快,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神功確實厲害,但……
他們看了一眼後方的金人,一個個都打消了修煉的想法。
「原來如此,那你們可知道死期將近!」
中年神捕指著那尊金人,淡淡開口道:「此門邪功施展多了,就會變成這幅樣子!」
「問地長老!」
兩人一驚,隨後似乎反應了過來,仰天哭嚎道:
「怪不得我施展納真神訣後,感覺身體越來越沉,原來這門神功被張老魔給篡改了。」
「張老魔,你故意傳我們錯誤的功法,你不得好死啊!」
「嗚嗚嗚,江湖上那麼多女俠我還沒姦,我不想變成金人啊……」
看著兩人失態。
眾捕快也感到有些恐懼無比。
這種故意傳別人錯誤的功法,讓人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魔頭,他們也是第一次碰到。
對比這個張老魔。
以往那些殺人全家的魔頭,都顯得異常可愛了。
最起碼。
那些魔頭除了殺人,不會讓人變成一尊金人,更不會變成金人後,將人吸得只剩下一張皮。
此刻,這些捕快心中暗暗祈禱,希望自己這一輩子,都不要再碰到這樣亂傳邪功的魔頭。
中年神捕擺擺手,冷冷說道:「你們既然知曉了兇手,那就帶路吧。」
「諸位也聽令,現在除了找到那塊天書殘片外,抓到張老魔之人,也同樣重重有賞!」
聽到中年神捕的命令。
眾捕快心都涼了一截,可官大一級壓死人,還是應了下來。
當然。
他們嘴上答應的爽快,可心中早就打定主意,要是真遇到張老魔,那直接就跑,不冒險!
……
聚靈山莊。
密室中。
張御看著愣住不動的石香蘭,再次開口道:「剛剛你不是說要當牛做馬嗎?」
「現在叫你趴下,你就不願意了?」
石香蘭聽著這些話。
脖子臉蛋頓時羞得通紅。
她腦海中浮現往日收繳的諸多禁書,裡面就有魔頭將女神捕關在密室中,進行各種各樣的描述。
難道今天要輪到我了嗎?
可是他好像不是魔頭誒,為什麼要對我做這樣的事情……
石香蘭腦子越想越亂,最後低低應了一聲,乖乖趴了下去。
反正這人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而且長得也不醜。
那做一點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幾個呼吸後。
石香蘭感覺張御坐在自己的後腰上,神色不禁一愣:「你不做嗎?」
「做什麼?」
張御拍了幾下磨盤,這才繼續說道:「你不是說要當牛做馬嗎?那我騎一下又有什麼問題?」
「難不成你心中想的是姦我,那你可真下頭啊!」
「我沒有!」
石香蘭憋紅了臉。
就在兩人鬥嘴之際。
一名身著黑袍的身影突然闖進密室。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