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你的心聲能不能一次性說完?!
「謝……」
秦羽墨還想說謝你的心聲,但話到嘴邊,立刻捂住,水靈的眼珠子軲轆轉了一圈後道:「謝你過來,若是沒有你在,娘估計會把我罵慘。」
編了這個謊話之後,她鬆了一口氣。
果然機智如我!
秦羽墨嘿嘿笑了起來。
若是被姐夫知曉她們能夠聽到心聲,說不定日後想要聽到他心聲極為困難。
徐秋:「……」
莫名其妙。
這丫頭應該還沒酒醒吧。
隨後又見秦羽墨軟糯聲音響起,「姐夫,我好暈,能扶我一下嗎?」
徐秋掃一眼滿身酒氣的秦羽墨,有些嫌棄,可下一刻秦羽墨倒了過來。
柔軟如棉的身子,吹彈可破的肌膚,呵氣如蘭的體香,伴隨著陣陣的花酒氣味,以及溫滾滾的體溫緩慢飄來。
徐秋:「……」
心想剛剛醉醒的她,應該是拼命壓著醉意,強迫自己醒來。
如今壓力一松,立即打回醉醺醺的原樣。
在徐秋與秦羽墨面前的陳氏。
又繼續給六皇子道歉甚至打算賠禮。
六皇子滿臉尷尬,她好說歹說才打發掉陳氏,陳氏這才帶著徐秋與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秦羽墨離開。
望著馬車不斷遠去的六皇子,以及消失在馬車上的徐秋背影。
安瀾臉上一陣複雜,淡淡道,「有意思。」
但她身邊的小廝極為鬱悶道:「公子,就這樣放她們走,會不會太便宜她們了?」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六皇子安瀾一邊說著,一邊盯著徐秋背影。
她方才可是聽見一道男子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可她完全找不到出處。
可當秦羽墨醉在她姐夫的身上。
六皇子安瀾再次聽見奇怪心聲,她現在能夠斷定,心聲出處便是入贅秦家名叫徐秋的傢伙。
尤其徐秋心聲可是說了一句:【秦羽墨差點揭穿六皇子的女兒身】
六皇子安瀾當時聞言立刻瞳孔微縮一下。
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她差點以為自己秘密暴露,現在回過神來,原來只是那位贅婿的心聲。
六皇子安瀾整理自己的衣袖,將白皙稚嫩的肌膚蓋住,同時內心不免生出,徐秋為何會知道她秘密的好奇心。
當然,她更多的興趣就是,為何能聽到徐秋的心聲。
六皇子安瀾回想起徐秋準備上車時候,他的心聲:
【話說回來,六皇子身邊應該有臥底,不然她微服私訪的秘密無人知曉】
她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這時,旁邊的小廝對她道:「公子,您為何一直盯著秦家那倒插門?難道想將他收為幕僚?」
六皇子安瀾回過頭掃了小廝一眼,「方才,你可有聽到他說話?」
小廝立刻搖晃腦袋。
下意識道:「那位倒插門全程一句話都沒說過,仿佛看戲般。」
「這樣呀……」安瀾若有所思起來,似乎只有她能聽見秦家贅婿的心聲。
不過,之前見到秦羽墨與陳氏緊張的樣子。
安瀾有一個大膽的猜想,她們似乎也能聽見贅婿的心聲。
那也說明,她們知曉自己的女兒身。
安瀾皺眉的同時,不忘詢問身旁的小廝,「我出來的消息應該沒有第二個人知曉吧?」
那位小廝拍著胸脯道:「公子,放心,您出來的消息只有我知,沒有第二個人知曉。」
聞言,安瀾眉頭又皺了幾分,眼神陰鬱的望著他。
……
醉醺醺的秦羽墨躺在馬車上。
陳氏無奈地瞪了她一眼。
而後看向徐秋更加慈眉善目起來。
心想,幸好有子婿提醒,若不然她們秦家遭受滅頂之災都不知是怎麼回事。
徐秋真是她們家福星呀!
哼!那些臭夫人還跟我比女婿,她們真是狗眼瞎了,徐秋是她們那些女婿能比得了嗎?
只是……聽說他昨天差點被人毒死,還被人捂鼻子。
這到底是哪個混蛋乾的!
陳氏想到這不免心慌,尤其回憶起之前秦蒹葭對徐秋的態度一般,不僅沒有好臉色,甚至還分房睡,最終讓人鑽空子。
若是徐秋對秦家心如死灰該如何是好?
陳氏感覺回去要去好好開導秦蒹葭才行。
徐秋瞧著陳氏慈眉善目的眼神。
有些摸不著頭腦,總感覺自己穿越而來之後,就變得怪怪的。
原本秦家對自己這位贅婿不理不睬,任他自生自滅。現在卻逐漸變得跟親兒子似的,這讓徐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書穿?
陳氏緩緩開口道:「徐秋呀,羽墨丫頭總愛亂來,你身為她姐夫可要耽著……」
可陳氏還未說完。
馬車外面傳來嘈雜聲。
陳氏剛剛疑惑不解地掀開帘子探出頭,馬車外的丫鬟卻先叫起來了,「夫人,官兵將咱們府給圍起來了!」
聞言,陳筱梅立刻掀開馬車門帘。
便見一群穿著御林軍甲冑的官兵,凶神惡煞地包圍秦府。
幾名官兵手中握著陌刀將秦府大門封鎖住,架起拒馬,禁止任何人出入。
即便陳氏的馬車夫想要進去,都被攔了出來。
官兵還氣勢洶洶將陌刀架在她們去路道:「沒有大人的准許,任何人都不得入內,即便秦將軍也不行!」
其他官兵則在府上不斷搜羅東西,甚至能聽見乒桌球乓花瓶摔碎的聲音,動靜不小,引得其他路人進行圍觀,並對秦家指指點點。
陳氏見狀,馬不停蹄地從馬車上下來,心急如焚道:「怎麼會這樣?秦家到底做錯什麼事情?」
其他丫鬟也同樣聚在一起,焦急地等著。
她們都害怕秦家倒台之後,自己不知何去何從。
此刻,就連醉酒的秦羽墨也悠悠醒來,見到秦家被圍住,狐疑道:「娘,發生什麼事情了?」
陳氏臉上露出幾分愁容,並晃晃腦袋,「娘也不知道。」
【我猜得不錯,應該有人污衊秦家通敵,這些御林軍就是來搜查秦家通敵的證據,估計不久就能找到被人栽贓的與敵國使者書信】
陳氏與秦羽墨聽見徐秋的心聲,紛紛愣在原地。
特別秦羽墨銀鈴般的眼珠瞪得老大。
手也不由得抖了一下,花容失色,不停回憶起之前徐秋的心聲,她最後被送去教坊司,含辱自盡。
雪白雙腿更是軟了下來。
她冒汗的小手抓著陳氏的胳膊,帶著哭腔嬌滴滴道:「娘,我們該怎麼辦?我可不想去教坊司……」
陳氏同樣如此,臉色煞白,緊緊抓著女兒的手腕,毫無底氣道:「我們應該不會有事吧……」
徐秋疑惑的望著兩人。
【秦家都沒這麼快倒台,她們在哭什麼?】
陳氏:???
秦羽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