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哪個姜子牙,心憂登壇拜將之事,向混元聖人林竹,請教一番之後。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於是,喜笑顏開去忙政事。
林竹卻是交待了武王伯邑考,弟子龍吉等人後,這才放下心來,短時間內,不受紅塵俗事打擾。
申公豹卻是騎著白虎閒逛,不經意間,就來到了南明離火山,鳳族的住處。遇上了散修孔宣,就是一頓忽悠起來。
想哪孔宣乃是何等樣人,一身術法,經過混元聖林竹指點,尤其是五色神光之術,更是練得出神入化,有鬼神不測之機。
又豈是聽哪申公豹,胡亂忽悠幾句,就巴巴地下山,替哪大商賣命。儘管,孔宣也同樣地認為,闡教中人對自己,可是構不成威脅。
聽完申公豹的話,孔宣已在心中,為申公豹打上了標籤,一個逞口舌之勞的人。
何況,孔宣一直在離火山中修行。說真的,還真不了解申公豹。
對於申公豹的標籤,這倒是暗合了申公豹的五字神咒,只是,孔宣尚不知道而已。
孔宣向著申公豹,就是呵呵一笑。
「申道友,你如此這般,慫恿貧道下山,無非是想為你大商,招一個免費的打手罷了。」
「想我孔宣,也是一身道法神通,豈能弱於他人,任由你擺布。」
「就算是下山,我為什麼就不能助哪西岐,而討伐大商呢?你又有何本領,敢指使本座?」
聽聞孔宣此語,申公豹暗想。這些有大本領之人,果然都是些恃才而傲物,桀驁不馴之輩。
還是哪句話,就怕你不開口。這一開口,可就真由不得你了。
這類心高氣傲之人,請將不如激將。頓時,申公豹就有了計較。
「孔道友如此說,貧道又何嘗不是這樣想的。哪個西岐姜子牙麾下,門人弟子眾多。且有闡教十二金仙在背後撐腰,又豈會正眼打量你。」
「就算孔道友送些好處,給哪個丞相姜子牙,只怕也得不到重用,徒惹天下修仙之人恥笑耳。」
「就是貧道這般道術通天之人,也是離開了西岐,到了朝歌,才受到重用,受封為國師。一人之下,千萬人之上。」
「似孔道友這等本領,最少也會被授一鎮總兵,治理一方,豈不樂哉。」
孔宣倒不是在意,能授與自己多大官職。倒是聽見申公豹自稱,自己道術通天。
差一點,就憋不住笑了起來。良久,孔宣才開口說道:
「申道友,這樣吧。貧道也不是輕易受騙之人,你說你道術通天,就露上一手,讓孔某瞧瞧。」
「果真似你這般能人,都不得西岐重用。哪麼,孔某就去大商,謀一個出身。」
申公豹一聽,心中暗嘆,「唉,費了這麼多的唇舌,這不入套了麼?」
「這有何難?要看貧道神通,孔道友,且仔細些。」
「道友,請留步。」
申公豹也不含糊,當即就念出了五字神咒。孔宣還在納悶呢?
「貧道還沒走呢,留什麼步,別磨嘰了,快些露上一手。」
孔宣剛想到這裡,就見本就烈火燃燒的離火山,光線一下子就有些黯淡下來。
孔宣抬頭一望,就見到幾十顆巨石,從半空砸了下來。
愕然之間,哪些石頭不偏不倚,直對著孔宣頭頂砸下。孔宣慘呼一聲,想也不想,就撲倒在地,駕起土遁避讓石塊。
很快,巨石掉在地上,又被燒成了飛灰。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過的一樣。
聽得地面上,沒有了動靜。孔宣這才從地下,鑽了出來。
一副鼻青臉腫的樣子,道袍上還沾有灰塵。
而申公豹,卻象個沒事人似的,笑呵呵地,站在自己面前。
孔宣卻也光棍,向著申公豹施了一禮。
「貧道輸了,這就聽國師吩咐,前往朝歌。」
申公豹大喜,寫好一封書信,交予孔宣揣好。
「孔道友,這是本國師的舉薦書信。你呈給哪大王看過,必會給你安排官職。」
「貧道尚有俗務未了,這就與道友分別。山水一別,總有相逢之日。」
於是,申公豹與哪孔宣,分手告別。
……
卻說哪個藥師佛,寶月,彌勒道人,師兄弟三人,鬼鬼祟祟地,來到了地府下面,冥河旁邊。
只見哪個冥河,血浪滔天。在哪血河之中,尚有無數的冥河鬼怪,在吞噬著過往的鬼魂。
只聽得血浪排空,鬼魂哀嚎。
師兄弟三人,尚在觀看之間,尋找哪進入冥河中的通道。
陡然間,一個身高三大,九個腦袋,血口獠牙的怪物,就出現在三人面前。
「兀哪三個道人,敢來偷窺我冥河虛實。快快如實招供,免得落入本座腹中,白白成為血食。」
藥師佛三人,一見到這個怪物,不覺駭了一跳。稍頃,就穩住了心神。
自己師兄弟三人,可是哪個西方教下,三個准聖境界的強者。三界之中,聖人之下無敵的存在。
瞧這怪物,雖然長得駭人,不過也僅僅是大羅中期境界。對自己三人,還是構不成絲毫壓力。
藥師佛上前一步,略一拱手,開口說道:
「我等可不是閒得無聊,前來這毫無生氣的血河偷窺。自是有些個情況,不想隱瞞爾等。」
「唉,算了,瞧你等的態度這樣,還是不說的好,免得自討沒趣。」
說完,藥師佛朝著自己的兩個師弟,使了個眼色。
寶月,彌勒會意,轉身,師兄弟三人就要離去。
要知道,冥河中的生物,長期受哪血腥氣薰染,性情自然爆裂之極。
這個九頭怪物,自然也不例外。向著三人,厲聲高呼:
「站住,把話說清楚,本座讓你們走了麼?」
藥師佛三人,並未轉身回頭。相反,藥師佛冷哼一聲:
「就連哪個冥河老祖,也不過是准聖修為。在我們三個准聖面前,怕也不敢似閣下這般狂妄。」
說完,師兄弟三人,同時釋放出准聖氣息,一閃即收。
這一手,可把哪個冥河怪物,給駭得不輕。性情再怎麼暴戾,這好歹還是能夠分得清楚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