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不會,但是可以學習的。
秦晚晚鬥志昂揚的拿起了針。
針線活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
這是被針扎了下的秦晚晚總結出來的感想。
她白白胖胖的手指被扎了下,疼得小臉皺巴巴,血珠子都冒出來了。
嗑嗑:「崽兒咱們還是慢慢來吧,你還小不著急,手套讓侍女幫著做,反正你個新手菜雞做出來的手套商無漾能不能戴都不一定呢。」
秦晚晚很聽勸地放下了手裡的針。
但有些不開心的耷拉著腦袋瓜。
想要親手給爹爹做手套的雄心壯志就這麼止步在了針線這一步。
她坐在小凳子上,兩隻小胖手撐著下巴,小眉毛皺巴巴的。
「那我還能做什麼呀?」
她這貼心小棉襖的愛意要怎麼給商爹爹表達出來呢。
「要怎麼才能讓商爹爹暖和呢?」
「羊毛!」
秦晚晚忽然想到了之前嗑嗑說的,羊毛可以做衣服的,暖和還輕便。
「但是這邊想找綿羊恐怕有點難。」
草原那邊養的羊基本都是毛比較厚的捲毛綿羊,羊毛細軟適合用來做衣服。
但中原這邊養的羊是短毛羊,那種毛短且有點粗糙,根本不適合用來做衣服。
秦晚晚:「那能找到的吧?」
嗑嗑:「應該能,那些大戶人家的莊子上可能養得有,你可以問問你爹。」
好吧,秦晚晚暫時放下了迫不及待想要關愛老父親的那顆心。
先摘草莓去。
摘了大草莓,她又去圍觀鷹老大堅持不懈地爬到高處學習飛翔的決心。
它爬到高處是被影衛抱著上去的。
小狐狸圍脖一樣蜷縮在秦晚晚脖子上,同樣興致勃勃地看著鷹老大。
「啾啾~」
海東青雪花對鷹老大發出了嘲笑的聲音,並且展開翅膀圍著它飛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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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倆在窩裡的時候就斗,長大了還斗。
鷹老大恨不得把雪花一嘴啄下來。
等著吧,等它學會飛了一定要把這只可惡的小鳥抓了當盤菜吃!
鷹老大雄心勃勃地展開翅膀,準備好姿勢眼神嚴肅。
別說,看著挺帥。
準備好了後,它從房子頂上跳了下去,然後揮動翅膀低空滑翔了起來。
秦晚晚看得都緊張了,在下面給鷹老大加油打氣。
「啾!!!」
鷹老大努力揮動翅膀,這次比之前飛的時間都要長一點,雖然不能飛得更高了。
鷹老大一個激動之下,忽然又穩不住東倒西歪,然後一頭扎進了隔壁大院裡。
秦晚晚:「!!!」
「鷹老大!」
嗑嗑:「崽兒你別著急,我過去看看。」
秦晚晚:「快去快去。」
她也想過去,但牆太高了。
要不去敲門?
正打算繞道去前面敲門,忽然看到不遠處好像有個洞。
她小跑過去,發現那個洞口剛好能容納她,於是蹲下來小屁股一撅鑽過去了。
狼牙:!!!
隱在暗處的影衛:!!!
都沒來得及阻止,秦晚晚就一個腳丫子露在牆的這邊了。
影衛趕緊出現在了另一邊。
「小姐,你想過去可以叫我們的。」
把從狗洞鑽過來的秦晚晚抱起來,蒙面的黑衣影衛聲音悶悶地傳來。
狼牙也翻牆過去了。
秦晚晚呆了,對哦,她自己翻不了牆,可以找人幫忙的啊!
好蠢。
秦晚晚腦海里飄過這麼兩個字。
她漲紅了小臉兒:「我,我要自力更生!」
小奶糰子超級努力的給自己找藉口。
影衛&狼牙:…………
行,您說什麼就是什麼。
秦晚晚拍拍自己衣服上的草屑和灰塵,正打算去找鷹老大,幾個同樣穿著夜行衣的黑衣人出現,把他們圍住了。
影衛第一時間發現他們,並迅速交戰打了起來。
狼牙保護著秦晚晚,也和其中一個人交手。
秦晚晚:!!!
「不要打,我們是來找鷹的,不要打架!」
她只是想抄個近路,怎麼還帶打架的啊。
小奶糰子著急忙慌地勸架,但很快她自己都被挾持了。
她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人就在天上飛起來了。
好……好厲害的輕功。
秦晚晚:(✧∇✧)
她也不亂動了,只提出了個小小的要求。
「可不可以,再飛高一點呀?」
影衛:…………
她還有沒有一點自己被挾持的自覺?
秦晚晚正在體驗飛高高的感覺,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就被帶到了個屋子裡,然後丟地上。
秦晚晚站穩,腦袋有點暈的轉了個圈。
「這是哪裡呀?」
「啪嗒。」
她朝著發出聲音的地方看過去,然後:‼(•'╻'•)꒳ᵒ꒳ᵎᵎᵎ
小奶糰子睜大圓溜溜的眼睛呆呆地看著面前的人。
「爹爹!」
正要匯報情況的影衛踉蹌了下,瞳孔地震的朝著那小孩看過去。
叫誰爹呢你!
容止也被這一聲爹給叫得嘴角僵硬了下。
秦晚晚捂著嘴,糟糕嘴快了,下意識的就把這一聲爹給叫出來了。
她眼神小心翼翼又慫噠噠地看了容止一眼。
不說話也不鬧了,乖乖地站在他面前。
好乖一隻小軟貓咪的。
容止:「繼續。」
秦晚晚眼神變得亮晶晶:「我可以繼續叫你爹爹嗎?」
容止:…………
「你閉嘴。」
沒和你說話。
秦晚晚耷拉著腦袋瓜:「哦。」
又不說話了,但那小眼神還偷偷看他。
影衛:「在東北角發現的他們,應該是隔壁宅子裡新搬來的住戶。」
至於為什麼會叫您爹,咳……這個他就不知道了。
秦晚晚眼睛又亮了,原來他們的鄰居就是新爹爹呀!
這怎麼就不算是一種緣分呢,她和新爹爹的父女緣!
秦晚晚羞答答的捏著自己的小手:「我,我可以叫你……」
「不可以。」
容止直接拒絕。
秦晚晚超小聲嘟囔,她都沒說完呢。
「那隻鷹你的?」
秦晚晚:「我家鷹老大飛到你們這邊來啦,我是來找他的。」
「還有兩個保護我的人,可不可以讓你的人不打架了呀。」
容止沒說話,只抬了下手:「去把那鷹和那隻鳥帶進來。」
秦晚晚估摸著,爹爹說的那隻鳥是嗑嗑。
「那我叫你什麼呀?」
小姑娘大著膽子問了下。
容止垂眸看她。
唇紅齒白的小姑娘很精緻,一雙清涼圓潤的眸子期待的盯著他。
容止是很討厭小孩的,因為小孩哭鬧的聲音對他來說是個大麻煩。
但意外的,對這小姑娘好像沒那麼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