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最後跟瞿景變成什麼樣,只要還有時序跟孩子在身邊,她覺得就夠了,至於其他人,她不在乎了。
瞿景在調查了顏鹿之後,本想找一下顏鹿,問清楚顏鹿想幹什麼,最終還是放棄了。
瞿風再次來找瞿景的時候,瞿景看著瞿風皺眉問道:「大伯,你今天來又想說什麼?難不成又想說鹿鹿在對付瞿家?」
瞿風沒想到瞿景還在問這個問題,皺眉說道:「瞿景,顏鹿到底有沒有對付我們家,你心裡比誰都清楚。」
顏鹿都做那麼多事了,還沒對付瞿家,這到底是他想多了還是瞿景想少了?
瞿景平靜的看著瞿風:「大伯,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覺得鹿鹿是在對付我們,甚至在做傷害瞿家的事,那你就把證據拿出來,沒有證據你就是在污衊。」
「而且鹿鹿,為什麼要做對付瞿家的事,你真的不知道嗎?」瞿景眼神犀利的看著瞿風質問。
對於瞿景的話,瞿風根本沒當回事:「瞿韻能幫獎勵做事,那是她的榮幸,現在就算死了又有什麼關係?不過是瞿家的一個外嫁女而已。」
「反而顏鹿身為瞿家的孩子,不幫瞿家就算了,還在對付瞿家,簡直放肆。」瞿風只要想打顏鹿身為時家的少夫人,卻不能為瞿家做事,他就覺得生氣。
瞿景震驚的看著瞿風,他簡直不敢相信瞿風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看著瞿風那不以為然的樣子,瞿景頓時被氣笑了。
伸手指著瞿風,瞿景嘲弄的說道:「這話你說的不錯,不過大伯,我倒是很好奇了,你既然看不上女兒,那你憑什麼讓顏鹿給你們做事?憑什麼讓顏鹿管瞿家?」
「先不說顏鹿不姓瞿,就瞿家對她的不聞不問,你憑什麼覺得鹿鹿應該管你們?」瞿景真的很好奇,瞿風能不要臉到什麼地步。
瞿風不悅的看著瞿景,似乎沒料到瞿景竟然敢這樣跟自己說話。
「瞿景你別忘了,你也是瞿家的人,只要顏鹿一句話,瞿家就能跟時家搭上關係,這對我們瞿家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這你都不懂嗎?」瞿風這話說的那叫一個理所當然。
瞿風只看到了顏鹿給瞿家帶來的好處,怎麼就不想想瞿家對顏鹿到底有多不好呢?
「我確實是瞿家人沒錯,但我也沒你們那麼不要臉。」瞿景被瞿風給氣笑了。
瞿風不悅的看著瞿景:「既然你跟顏鹿之間的關係好,那就去跟顏鹿說一聲,讓時家跟我們合作。」
瞿景厭惡的看了瞿風一眼,這些人還真是自以為是。
「大伯,如果你對這件事有心思,那就自己去找鹿鹿,只要鹿鹿同意,那我沒話說。」瞿景面無表情的看著瞿風說道。
瞿風怒視著瞿景,如果顏鹿能聽他的,他早就去了,何必等到現在?
「你早就知道顏鹿會對瞿家動手了?」
「在爺爺幫著皇甫家,阻攔鹿鹿調查姑姑死因的時候,我就知道她跟瞿家不會有任何的關係。」連普通的親人關係都不會有。
現在瞿風竟然還想利用顏鹿來得到好處,簡直可笑。
瞿風死死的看著跟前的瞿景:「瞿景,你該為了瞿家著想,而非在這裡跟我說這些。」
對此,瞿景似笑非笑的說道:「大伯,我早就說的很清楚了,你要做什麼那是你自己的事,我可沒這個臉去找鹿鹿說這件事你有本事,你自己去別來找我。」
瞿風皺眉不滿的看著瞿景,隨後想到什麼轉身離開。
很快,瞿景剛回家,就被出現在家裡的人氣笑了。
難怪當時瞿風就這樣走了,他當時還以為瞿風已經放棄這件事,或者已經想好怎麼去找顏鹿。
誰知道瞿風不是放棄了,是找了別人來跟他說。
「你大伯說你跟顏鹿的關係很好?」瞿林面無表情的看著瞿景。
那樣子不像是在跟兒子說還,反而像是在跟仇人說話。
瞿景走到沙發上隨意的坐下,冷漠的看著突然出現的瞿林:「跟你有什麼關係?」
瞿林的眼神驟然變冷,眼神銳利的看著跟前的人,不悅的說道:「瞿景你這是什麼態度?」
「對待陌生人該有的態度,你有意見?」
「我即便跟鹿鹿的關係好,那也是我跟鹿鹿之間的事,跟你們這群人有什麼關係?尤其是你。」要說在瞿家瞿景最怨恨的人是誰,那莫過於瞿林。
就是這個人,把媽媽跟妹妹逼走了。
現在一副父親樣子的過來跟他說話,真的不覺得丟人嗎?
瞿林不悅的看著跟前的瞿景失望的說道:「瞿景,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連自己的父親都不認了。」
「既然你這樣,那就把公司交給你弟弟來管理,我看你弟弟比你更有能力。」瞿林一點兒不客氣的說道。
聽到瞿林說的話,瞿景忍不住給他鼓掌:「你要是覺得那個野種比我更厲害,那就帶著人去公司,讓公司的人做決定,如果你們能讓他去接手這個爛攤子,那我還真感謝你一輩子。」
瞿林看著瞿景這一臉嫌棄的樣子,眉頭微微皺著,瞿景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給也行,把你分到的錢給我。」
「你算什麼東西?」瞿景被氣笑了,這瞿林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到底是幫瞿風當說客的,還是來給自己要福利的?
「瞿景你是怎麼跟自己的父親說話的?我看你就是不知好歹。」
「到底是我不知好歹,還是你們野心十足沒能力?」瞿景說話一點也不客氣。
這些年,如果不是因為他在瞿家的地位,瞿林不會真的以為他們能過現在的日子吧?
「瞿林,你以為你能有現在的日子,是依靠你的本事得到的?」
瞿林臉色漲紅,他沒有這樣的能力,能過現在的奢靡日子,他當然知道是怎麼來的。
只是這件事瞿林不願意承認而已。
尤其是看到瞿景那一臉嘲諷的樣子時,瞿林就更加生氣了。
「我是你爸,你的成果我享受那是應該的,你敢說什麼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