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阮薇的膽子便變得更大起來。
她已經不滿足於只是站在床邊撫摸著顧聞洲了。
此時的她,就像是一隻從未饜足過的獸,一心只想著占有眼前的男人,讓自己將全部的對方吞沒!
於是,阮薇毫不猶豫的上了床,然後長腿一伸……
顧聞洲也不是吃素的,儘管被五花大綁,在短暫的適應之後,已經能夠控制自己的身體了。
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刻,顧聞洲身子一歪,阮薇直接跨了個空。
「顧聞洲,你都被綁成這樣了,還不老實?」
阮薇的脾氣上來了。
她就不信了,今天這天時地利人和都占了,她竟然還拿不下這個男人?
之前的溫柔頓時化作泡影,此時的阮薇,就像一隻野獸,虎視眈眈的看著眼前大展胸肌的顧聞洲。
「阮薇,想跟我做那種事,你就是了這份心吧!」
先不說自己的兄弟對著阮薇能不能升旗,顧聞洲一想到阮薇就忍不住噁心,更別提是那種事情了。
顧聞洲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就著雙手反剪被綁的姿勢,就這麼直挺挺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兩隻手被控制住了,他就用頭作為攻擊阮薇的工具。
兩人在床上互相攻擊了一陣,顧聞洲最終以傲人的體力完勝阮薇。
趁著阮薇氣喘吁吁,歇口氣兒的功夫,顧聞洲已經一蹦一跳的出了房間的門。
值得慶幸的是,阮薇為了避免有人來打擾兩人的好事,早就趕走了所有的保鏢。
以至於,顧聞洲逃跑的一系列舉動都十分順利,
直到,他來到了入戶門前,才徹底明白為什麼自己都已經逃出房間了,阮薇還是在床上不緊不慢的歇氣兒。
因為顧聞洲的雙手反剪綁在身後,而入戶門緊緊的鎖著,根本不是這個姿勢的顧聞洲能輕鬆打開的!
阮薇之所以不緊不慢,就是因為有恃無恐!
「阮薇,你太卑鄙了!你放開我!」
顧聞洲站在入戶門口朝著阮薇大聲叫囂著,背在身後的雙手卻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默默努力著。
他告訴自己,只要能擰開這扇門,他的清白就保住了,也就徹底解脫了!
然而,顧聞洲不知道的是,與此時的他一牆之隔的門外,阮眠提著包包從轉角處款步走了過來,直接停在了這扇門的對面。
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門,阮眠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她突然不想進去了怎麼辦?
顧聞洲和阮薇再酒吧里這樣那樣,自己還在這裡難過?
難道她不應該直接衝到酒吧,直接撕了這對渣男賤女,給自己出氣嗎?
阮眠越想越氣,正站在門口不知道該不該開門的時候,
突然自家對面的入戶門邊傳來一陣巨大的聲響。
這……怎麼回事?
她很少來到美海新區這邊的公寓裡,但是之前幾次,住自家對面的鄰居都是安安靜靜的。
怎麼今天弄出這麼大動靜呢?
她狐疑的朝著那扇門湊了過去。
偏巧此時,顧聞洲被反剪到身後的大手終於憑藉著驚人的力量,將已經被阮薇提前鎖住的入戶門擰開。
顧聞洲身體的重量全部放在了這扇門上,卻因為這門終於打開,一時失去了支撐,他的身子一輕,歪歪斜斜的朝著門外摔去。
而已經隱忍不住的阮薇剛巧趁著這個機會,直接朝著顧聞洲餓狼撲食。
身體的慣性讓兩個人雙雙摔倒在地。
阮眠站在門外,看著幾乎是同時摔倒在地的兩個人,頓時原地石化。
她這是看到了什麼?
被五花大綁的男人,襯衫的扣子盡數解開,露出胸前大片的肌膚。
女人身材還算嬌小,滿面嬌羞的縮在男人懷中……
這種惹人眼球的限制級畫面……是她一個不付費的觀眾能看到的嗎?
阮眠下意識就要捂住雙眼,卻發現倒在地上那男人的身形格外熟悉。
有點兒像顧聞洲?
與此同時,顧聞洲也在觀察著這個不知道從哪裡跳出來的旁觀者,
竟然是……阮眠?
下一秒,
阮眠往前湊了湊,仿佛不認識顧聞洲一般,將其上上下下打量個遍,這才嫌惡的伸出腳來,踢了踢他的肩膀,
「我說顧聞洲,你要不要這麼噁心啊?你們兩個不是約在了克羅埃西亞嗎?怎麼跑到美海新區來了?」
美海新區是什麼地方?
是一個不管是什麼身份,進出入小區都需要驗證身份的高級公寓。
除了房間主人和其親自辦理的客人卡之外,其他外人一概不讓進入。
正是因為過強的安保系統,和絕對的隱私保護,所以這裡的房子就算貴的離譜,也還是一售即空。
不過阮眠萬萬沒想到的是,顧聞洲和阮眠非但在美海新區有房子,還把房子買在了自己的隔壁!
這是想幹什麼?
殺人誅心嗎?
「怎麼的?你在背後偷偷派人跟蹤我了?知道我要到這邊來,所以特意跑我眼前做這種噁心巴拉的事情,讓我犯噁心?」
阮眠不耐煩的揉了揉眼睛,好看的小臉已經快要皺成包子。
沒辦法,這倆人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噁心了。
「要不要這樣?嗯?你們想當著大家的面表演活春宮,有沒有想過觀眾的意願啊?我這個觀眾嫌棄你們這畫面辣眼睛,都躲到這兒來了,還是躲不過?」
阮眠微眯著雙眼,從頭到腳都明明白白的寫著嫌棄兩個字的她,對眼前發生的事情只能說句無奈。
這倆人,是陰魂不散嗎?秀恩愛非要在自己面前?
正在此時,阮薇後知後覺的一聲嬌羞的尖叫吸引了顧聞洲和阮眠的注意力,
「哎呀,阮眠姐姐,我和聞洲哥哥真不是故意的,我們就是……你也知道的,小別勝新婚嘛?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親密了,所以想玩一點兒不一樣的……」
阮薇特意在「不一樣」這三個字上面加重了語氣,然後還在不經意間露出了自己身下,將顧聞洲綁住的繩子,旋即一臉愧疚的說道。
「抱歉啊,我們只顧著玩了,聞洲哥哥太性急,所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