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暴打安南月

2024-11-20 15:24:50 作者: 一支鈴
  容聆拿著新的兩杯飲料過來,才發覺只只喝了她的,一時無奈這孩子竟是半點也等不了。

  沒想到就是這樣一個疏忽,只只晚上突然發起了高燒。

  她察覺到不對,只只不像普通的發燒,她呼吸很沉重,整個人已經陷入了昏迷。

  容聆不敢怠慢,立刻穿好衣服,抱著只只準備去醫院。

  可此時已經深夜,度假村又在海邊,聯繫了前台幫忙也喊不到車子。

  至於沈西渡,他的電話依然對她免疫,打不通。

  容聆內心焦灼,看著懷裡的女兒陷入半昏迷的狀態,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助,此時此刻,她才覺得自己對於女兒來說並非無所不能。

  就在這茫然無措的時候,就見一個略顯熟悉的人走過來,「容小姐,您是不是要用車?」

  容聆覺得他眼熟,又一時叫不出名字,但她現在管不了那麼多,連忙道,「是。我要去醫院。」

  「我是談總助理,我們曾經見過,我叫邵庭。我有車,可以送你過去。」

  容聆這才想起,那天在醫院,是他和談津墨出現,救了只只。

  沒想到這一次,又是他們雪中送炭。

  她無比感激,「謝謝你。」

  邵庭搖頭,「不用客氣。車子就在外面,您跟我來。」

  上了車,容聆才稍稍心定,但看到女兒不斷地夢囈,身體明明滾燙,還不停地打冷顫,她心疼地抱緊,讓只只緊靠在她懷中。

  邵庭開著車,從後視鏡往後看,看著她快要哭出來的表情,笨拙的安慰,「談總已經提前和醫院打好招呼,容小姐,你不要太擔心。」

  怎麼可能不擔心?

  即使自己身為醫生,也知道這個身份並不是萬能的,凡事都有萬一。

  容聆不敢想這個萬一。

  

  但邵庭也是好意。

  容聆微微點頭,「謝謝您和談總。」

  半個小時後,車子達到醫院。

  邵庭下車,從容聆手中接過只只,「我幫您吧,這樣可以快一點。」

  「好。」

  容聆把只只交到邵庭手中,兩人趕緊跑去急診。

  幸好已經提前和醫院打過招呼,不到半個小時,所有的檢查都出來了。

  結果顯示只只血液里含有興奮劑及催情成分。

  容聆幾乎立刻想起只只誤喝的那杯飲料。

  一想到只只代替她受苦,容聆心絞成了一團,恨不得殺了那個下藥的人。

  容聆猜測各種可能,但一一否定。

  在這種高級的度假村,自己又有孩子,哪個男人jing蟲上腦沒事給一個孩子媽下藥?

  何況紀早的那杯酒和飲料放在一起,為什麼偏偏只有飲料里有藥。

  下藥的人篤信她只會飲料,不喝酒。

  除了安南月,不會是別人!

  容聆捏著被子的指尖泛白,身體也止不住地發抖。

  想到女兒所受的痛苦,容聆發誓,她不會放過安南月。

  邵庭全程陪著,將她的情緒看在眼裡。

  他轉身走出病房打電話,「談總,疑似是有人向容小姐下藥,但是被她女兒誤喝了。」

  談津墨剛應酬完,走出包廂,「孩子如何了?」

  「正在輸液,還好來得及時,不過還是受了些罪。」

  那小小的一團,旁人看著就很讓人心疼,何況還是作為孩子母親的容小姐。

  邵庭說話間明顯很是同情。

  談津墨那邊沉默了一會兒,「讓酒店查監控。」

  邵庭,「沙灘那邊恐怕是監控死角,否則也不會有人如此囂張。」

  談津墨淡淡道,「在酒店出的事,我們有責任調查清楚,報警去查。」

  「是。」

  邵庭轉身吩咐監控室,並報了警。

  -

  第二天一早,紀早得知消息,立刻趕到醫院。

  只只還沒醒,一張小臉毫無血色,紀早看著心疼得不得了。


  她轉頭看向同樣憔悴的容聆,「到底誰想害你,安南月?」

  容聆收拾了一下,「沒有證據,但是除了她還會是誰?」

  「我找她去,這哪是人,根本是條毒蛇。」

  紀早扭頭就想去找人算帳,容聆卻阻止了她。

  紀早憤憤不平,「還忍著幹嘛?再忍下去哪天命都沒了?」

  容聆面無表情,「要找她算帳,你師出無名。我和她交手多次,也算了解她這個人,有沈西渡在,她是不會承認的。」

  紀早氣不過,「那就這樣算了?」

  「算了?」容聆嗤笑,「她讓只只吃這番苦頭,我會忍下這口氣?你不能拿她怎麼樣,我卻可以。打她不需要證據,就憑她和我老公出來度假,我出這口氣怎麼了?」

  紀早眼睛一亮,「我們一起去。」

  容聆搖頭,「你陪著只只,我馬上回來。」

  說完,她轉身和邵庭走了出去。

  紀早看著邵庭的背影,有些好奇,這又是哪號人?

  邵庭邊走邊向容聆解釋,「警察那邊沒找到證據,沙灘正好是監控死角。對於這個結果,談總表示非常抱歉,他的意思是無論容小姐提出什麼條件,我們都可以補償。」

  容聆一頓,「度假村是你們談總的?」

  邵庭點頭。

  怪不得他會這麼盡力幫忙。

  容聆,「這事和酒店無關,談總已經幫了我很大的忙。」

  昨天如果不是他及時派車,只只會更嚴重。

  況且談津墨幫她多次,容聆恩怨分明,不至於遷怒。

  邵庭想了想,「醫院這次來參加會議人員的所有費用都由度假村承擔。」

  容聆並沒有多餘心思理會這些,只道了一聲,「謝謝。」

  邵庭送她回度假村,就在剛才,她突然開口提了個要求,那就是告知安南月的房間號。

  作為酒店方,原則上客人房間號是要保密的,這是行業規定,不然傳出去酒店名譽會受損。

  邵庭請示了一下談津墨,一分鐘後,他把房間號給了容聆。

  一下車,容聆就直奔安南月的房間。

  邵庭看她一聲不吭,全身緊繃的樣子,就知道她這是要找人轉帳,又怕她吃虧,只好默默跟在身後。

  到了房間外,容聆克制著怒意敲門,安南月以為是沈西渡,開門就嬌聲道,「西渡,你這麼早?」

  然而房門一開,看到容聆殺人一樣的目光,她臉色一變,下意識就要關門。

  容聆動作比她更快,一手攔住房門,另一隻手直接揚起,巴掌響亮地落在她的左臉。

  安南月捂著臉,反應過來自己被打,她下意識要還手,卻還未做出動作,右臉又被甩上一巴掌。

  動作之快,讓她避之不及。

  容聆用盡力氣,手下絲毫沒留情,兩巴掌下去,安南月一張白蓮花似的臉立刻腫了起來,臉上分明的十道手指印。

  安南月氣瘋了,也忘了繼續要維持柔弱,伸手就要抓容聆的臉。

  容聆抬腿一腳踹上她的肚子,安南月一下子跌到牆邊,她痛苦捂著肚子,身體還沒站直,就被容聆直接扯住長發,拖拽著她的腦袋就往牆上撞。

  這一系列動作行雲流水,邵庭幾乎要看呆了,也忘了要幫忙。

  容小姐平時看著溫溫柔柔,惹惱了可真是強悍啊。

  那個安南月完全不是對手,此時被她抓著頭髮更是待宰羔羊,就看著她被猛地往牆壁上撞。

  安南月頭皮都快被扯掉,痛得連連尖叫。

  對面的門這時被打開,沈西渡穿著浴袍,頭髮還濕著,一看就是剛洗好澡的樣子。

  見到這一幕,他臉色倏然冷冰至極,「容聆,還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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