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著急嗎?一分鐘都不能等?我還想收拾收拾去你家住幾天呢。」
喬苒聽著對方那頭著急成那個樣子,看來並不是單純喝兩杯這麼簡單了。
「怎麼,姓顧那男人不收留你?」舒瓷愣了愣,忍不住揶揄,「這麼漂亮的美人兒顛沛流離的,他都不抓緊機會?」
「你就知道調侃我,要不你去和他喝兩杯去吧?」
「哦不不不,寶寶等你過來喲,連人帶行李箱過來!」
說完便掛了電話,讓喬苒忍不住無奈的搖了搖頭。
其實說是收拾收拾東西,可她並沒有什麼東西值得收拾的,隨時可以兩袖清風的離開。
因為她最重要的東西都沒有放在這個家裡。
不知道是不是從小到大到處挪窩的原因,哪怕事在白家這個有許多對她真心的親人在的家裡,她也沒有真的想過會在這裡長住。
既然都是短途,都是暫住,她根本沒有想過要帶上自己的重要物品過來。
為了表示自己要搬離白家,喬苒象徵性的收拾了幾件衣服,拿著一個最小尺寸的行李箱便離開。
反正她已經和哥哥打過招呼了,他遲點肯定會和外公還有舅舅他們說一聲的。
她之所以沒有提前和他們說,只是不想他們覺得為難或者愧疚,以為她是被迫無奈才走的。
其實喬苒她真沒這個意思,她更習慣和喜歡自己單獨居住,做什麼都方便。
不在家裡住,並不代表不回家,她還是會經常回家陪老人家和長輩的,也會給他們發信息說明情況。
想通之後,喬苒心情愉悅的便拉著小行李箱,哼著小曲兒走出了院子門口。
她不知道的是,樓上的某個窗戶里,正有人一直盯著她一路離開直到完全消失在視線內。
……
舒瓷見到人後,先是例牌一頓擁抱,隨後又是親親又是捏臉蛋的,像極了流氓似的占了一頓便宜後才肯罷休。
要是換做別人,喬苒早就把人給踹飛八百米遠了。
只是對方是這麼漂亮性感的美人姐姐……她忍了。
畢竟美人兒總是特別讓人能給與最大限度的包容呢。
「寶貝兒,你這來的也太快了吧?你該不會是太想見到我,所以連收拾也懶得收拾了,直接帶幾件衣服就過來了?」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
「哎,我怎麼覺得你特別的敷衍我呢?」舒瓷說完又忍不住捏捏她光滑細嫩的臉蛋,一臉凶光的對她說:
「你這個臭丫頭到底用的什麼護膚品?這皮膚都能掐出水來了,難怪那些個毒婦一天天的就想著怎麼去害你!」
她看著小可愛那滿滿膠原蛋白的幼態臉,實在是讓人羨慕得很吶!
「天生麗質,沒辦法。」某人是想氣死人不償命。
舒瓷不再逗她,而是帶著她一起坐到了家裡的吧檯上,給小可愛還有自己倒上了一杯熱騰騰的牛奶。
「來,喝兩杯,陪姐一起訴訴苦。」
喬苒看著這兩杯白花花還冒著熱氣的牛奶,還以為自己眼花看錯了。
她不由得認真嚴肅的看著身旁的美人兒,發出了靈魂質問:
「這有沒有可能,它不是一杯普通的牛奶?」
這該不會是什麼雞尾酒之類的,並不是傳統意義上可以給小朋友都能喝的牛奶吧?
自己那廢物體質不勝酒力喬苒已經徹底接受了,可為何這位酒鬼也會陪她一起喝牛奶?
還是熱騰騰冒煙的。
「對,它就是一杯熱牛奶,還是只有七天保質期那種的鮮奶,放心食用,管飽管夠。」
說完之後,舒瓷自己率先喝了起來。
「……」
喬苒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她,「這就叫過來喝兩杯?」
喝兩杯奶?
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
這中間肯定裡面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
舒瓷自顧自的喝奶,沒有立馬回應她。
喝著喝著還反胃乾嘔了兩下。
「這是什麼個意思?不喝酒改喝奶,而且奶喝多了還犯噁心了?」
喬苒沒有多想,只覺得這位大姐今天很滑稽。
「哎,煩死了!」
舒瓷重重的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擦了擦嘴角,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看著她,絕望的對她說:
「苒苒寶貝兒,我完蛋了,我估計有一段時間都喝不了酒了,我很迷茫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嗚嗚……」
「什麼意思?把位喝壞了?」喬苒緊張的問。
「沒有,我身體沒什麼毛病。」
聽她這麼說,喬苒稍稍放下了心,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那到底怎麼了?」
還別說,這牛奶加熱後更香醇濃厚了。
「其實說身體完全沒毛病也不是,主要是吧……我做了那個啥,然後沒有叮囑對方戴殺娃娃神器,事後也沒有吃殺娃娃神藥,所以……」
喬苒:???
什麼殺娃娃神藥,她一個神醫竟然沒聽說過此等神藥?
而且什麼娃娃?哪種娃娃?
她完全沒聽懂。
「你能說人話嗎?」
「哎呀。」舒瓷拉長了臉,一副豁出去的樣子直接說道:
「我和男人滾床單了,然後沒有戴T,事後沒上心也沒吃避孕藥,然後導致我現在懷孕了。」
她的話剛說完,喬苒「噗」的一下,噴了她一臉的奶!
「哇靠,苒苒你這傢伙怎麼能這麼髒啊你……嘔!」
也許是孕反應的原因,直接把舒瓷給噴吐了。
不過也是乾嘔兩下而已。
簡直太慘無人道了!
這就是不做安全措施帶來的可怕後果嗎?
「我的天,你,你你你懷孕了?懷的誰的種?!」喬苒少有的這麼大反應。
舒瓷是她難得認可的一輩子好姐妹,如今好姐妹突然給了她這麼大一個「驚喜」!
這完全不亞於老母親聽到了連個男朋友都沒有的女鵝,突然說自己懷孕了的驚恐吧。
「那個……我也不知道。」舒瓷心虛的小小聲回應。
「什麼?!你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你該不會在國外替我辦事的時候,跑去和陌生人喝酒發生了一夜情吧?」
面對大佬的滔天怒意,她急急忙忙解釋:
「不不不,其實也不是完全不認識,他,他就是暗閣的人,我只是不知道他名字而已。」
咳,但喝醉酒一夜情什麼的……似乎是這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