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是早有預感啊,知道有人要抓他所以想逃不過?難道剎羅門的人都不打算幫他一把嗎?」
喬苒一開始覺得挺奇怪的,不是說他是剎羅門的核心成員嗎?那肯定知道不少事情,這麼輕易被抓就不怕他曝出組織的機密信息?
不過自從喬振海突然死了之後,她才意識到那兩人不過就是他們掩人耳目得棋子吧,根本不受重用。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們要是敢吐露半點那個組織的信息,就會直接毒發身亡。
「不可能幫的吧,畢竟是個棋子,廢了也就廢了。」舒瓷不以為意,「不過那玩意已經被我們的人,還有暗閣那邊的人齊齊出動攔截了。」
這個廢物想要逃跑,哪裡有那麼容易的事,最後還是得被捉呢。
「所以……顧弘濤被暗閣的人抓去了?」
「是,在嚴刑逼供這方便,還是那班老大粗更有經驗,我們還不如省點力等結果好了,畢竟我們是貌美如花的女孩子喲,可不能弄髒了雙手。」
舒瓷最後一句話,就像是掐著嗓門說的。
「……」
這讓喬苒有點無奈,可是並沒能反駁她的話。
確實他們可以省了不少力氣,因為大家都下意識的知道,哪怕沒有親自審問調查,最終也會有人替她問清楚一切的。
暗閣知道的消息,肯定會有人授權他們去告訴自己星玥盟的人,根本就不用自己費心費力的查。
至於那個人是誰……
唉,看來真的是每件事都能和那個臭男人扯上關係,是不是真的沒辦法了徹徹底底的劃清界限了?
頭疼啊!
……
「夜霆,你把我捉過來是什麼意思啊?你該不會是想對你的親二叔有什麼歹念吧?」
此時此刻在暗閣的暗室里,被綁在柱子上的顧弘濤,就和不久前已經掛了的喬振海是同一個待遇。
雖然喬振海死了並且被低調處理了,可身為他搭檔的顧弘濤不可能不知道的。
「歹念談不上,只要你把你知道的說了就行。」
顧夜霆翹著二郎腿,直接坐在了他的正對面,抱著手臂一副並不把他放下眼裡的意思。
每次他這樣不在意無所謂的態度,都把顧弘濤氣的不輕。
他實在不甘心自己明明是他的長輩,可卻永遠沒能真正壓他一頭,也沒有讓他覺得忌憚的樣子。
「夜霆,我對你這麼好,那可是全家族甚至外人都看在眼裡的事情,我真不知道你說的話什麼意思,你就真的要這樣對待你的長輩嗎?」
「是啊。」
顧弘濤:……
對於自己各種裝模作樣的打親情牌,就被他簡單的兩個字打發了,他真的是氣的吐血!
以前對他暗地裡的多次暗殺不成功,又對他用了捧殺這一招,可還是不管用!
這個邪乎的玩意兒,似乎無論自己怎麼做都對他不管用似的。
「你到底想知道什麼?」此時他不再裝了,直接露出了一張陰惻的臭臉。
顧夜霆見他終於不再裝了,輕蔑一笑。
早該如此就不用浪費大家時間了。
「我想知道的你很清楚,你應該不想像喬振海那樣吧?」
對於喬振海的事情,他肯定這位二叔絕對是清楚的,根本不用自己多說。
「我就是不想像那個廢物那樣完蛋,所以才說不了,不然我要是說出了什麼,就等於是背叛剎羅門,那一樣是死路一條!」
進了那個組織後,就沒有誰能輕易自由的走出來。
他們每個人都是被投餵了一種特殊製作的毒藥,只要敢輕易泄密或者背叛那個組織,只會死的很難看!
「我知道你是想知道你那個心上人喬苒到底是得罪了誰,到底是誰控制了你的人去傷害了她吧?」
「我知道你想知道這個,可是我知道也說不出來,說了也只有死路一條,所以你覺得我會說嗎?」
顧弘濤畢竟是顧家的人,對於自己這位侄子的性子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這男人就和他那個短命的親爹一樣,就是個情種就是個甘願為女人默默付出的傻子!
若不是因為那個喬家的女人,以他的性格根本不用大費周章親自出手去查這麼個事情。
就算是看在自己的母親顧老夫人份上,他也不會輕易動自己。
如今他這麼做,肯定就是因為那個女人!
「那你可以選擇死,或者是生不如死。」
乾脆點死了就少受點痛苦,不然他有一千種生不如死的方法讓他開口。
喬振海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你!」顧弘濤眸中染上了一絲狠厲,最後只能化作無可奈何,「我說,但是我只能提供線索讓你們自己去查!」
「你也是知道的,喬振海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如果我直接說那只會是死,那麼你就會連最後的一條線索都斷了!」
顧弘濤怎麼說也是流著顧家的血脈,還是比喬振海那個廢物老謀深算得多,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為了保命,他早就有所準備了。
「不錯,挺聰明的。」顧夜霆笑了笑,他一直等的就是這個,「最好提供的線索直接點,不然我找不到最後受苦的還是二叔你呢。」
「你讓人去天聖山的東邊……」
顧弘濤雖然心裡很不服氣,可不得不承認顧家這一位是,是比顧家歷代的家主都要更加出色和有城府。
他好恨自己為什麼生的兒子只會吃喝玩樂,一點兒都沒有遺傳到他。
更是恨自己的大哥哎自己優秀,連生的兒子都甩自己兒子好幾條街!
「嗯,我會派人過去找,如果得不到我滿意的結果,那就只能讓二叔你受點苦頭了。」
顧夜霆起身,不再和他浪費時間,直接轉身買開大長腿離開。
「你趕緊把我先放了!」顧弘濤對著他的背影大喊。
不過他心知,沒有得但他想要的結果之前,他肯定是不會放自己離開的,但總比死了要強。
顧夜霆派慕涵和董言帶人,按照顧弘濤給的線索一路查過去。
只是他給的線索很隱秘,花費了一番的功夫才查到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