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著房間裡的人,震驚得眼睛都瞪大了,嘴巴大得都可以塞下滷蛋了。
只見豪華的房間裡,大SIZE的床上躺著一個男人,而喬心柔穿著一條粉色的睡衣,頭髮還滴著水站在床邊。
見到房間門被打開之後,喬心柔連忙拿起一條浴巾包住自己。
此刻,她整個人還在顫抖,不知道發什麼了什麼事情。
尤其是床上的男人是怎麼進來的?她嚇得臉色都發白了。
這個徒登子是不是要對自己圖謀不軌?
因為太驚愕害怕了,喬心柔大叫一聲之後,站在床邊,不知所措,瑟瑟發抖。
看到開門進來的周淑蘭之後,喬心柔馬上投到對方的懷裡,「媽咪,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的房間怎麼會有男人呢?」
此刻喬振山的臉色鐵青,看得出來他已經氣憤怒到了極點。
「這是怎麼回事?這個男人是誰?」
可是床上的人都已經昏死過去了,所以沒有反應。
喬苒的唇角微微揚起一抹冷笑,然後裝著關心的樣子詢問到,「妹妹,你沒事吧?這男人是怎麼進來的?剛剛我在隔壁聽到開門的聲音,不是你開的嗎?」
喬苒裝著一副無辜的樣子詢問到。
綠茶婊,誰不會裝啊?
此刻周淑蘭都要抓狂了,她極力地壓抑著自己,萬萬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這不就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她現在還是不明白,這個小王總怎麼會出現在心柔的房間裡?
他不是應該在喬苒那個賤人的房間嗎?
周淑蘭都懵了。
看到喬苒一點問題都沒有,周淑蘭肯定知道自己的計劃泡湯了。
萬一還搭上了心柔的名聲,那麼就得不償失了。
周淑蘭馬上冷靜下來,然後讓喬心柔去洗手間換一套衣服。
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離開這裡,萬一小王總醒了,知道自己被算計了,把她供出來就麻煩大了。
周淑蘭的那點心思,喬苒可是知道得明明白白的。
她蹙著眉頭開口到,「爸,我們要把這個男人弄醒,看看他是怎麼進來的?萬一被人家看到,妹妹的聲譽全都毀了。」
喬苒一副為喬心柔著想的樣子。
周淑蘭一聽,心急如焚,喬苒這個該死的賤人,她怎麼可能這麼好心呢?
這麼說無疑就是給自己挖坑。
估計那個賤人已經知道是自己的計劃了,不然小王總不會恰巧就出現在心柔的房間。
幸好小王總暈過去了,所以沒有對心柔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不然她肯定要和小王總拼命的。
喬苒這個小賤人,自己真的是小看她了。
從這幾次對手下來,周淑蘭不敢小看喬苒了。
也不知道刀哥說的是不是真的?這個小賤人真的是一張白紙嗎?
現在不能讓小王總醒了,不然就更麻煩了。
周淑蘭連忙開口到,「可能是心柔這丫頭忘記關門了,恰巧這個人喝醉了,隨手推門就進來了,這會估計都醉死了,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吧?不然到時候更加扯不清了。」
喬苒就知道周淑蘭害怕這個男人醒過來。
於是她偷偷拿出一支細小的長針,暗中將針射向男人的營穴,這是經脈里的第二個穴位,這個位置的皮膚比較薄,所以很敏感,被扎到是最痛的了。
所以那針射過去,床上的小王總馬上就痛醒了。
「哎呀」一聲,他馬上都坐起來了。
小王總還有點迷糊,看到房間裡的人之後,他懵了,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喬振山一看到是小王總,瞬間火冒三丈,「小王總,你怎麼會在我女兒的房間裡?」
那個小王總回神,支支吾吾的,他看了一眼周淑蘭。
周淑蘭的心都已經是提到嗓子眼了,她急忙開口到,「小王總,你是不是喝醉了?怎麼會闖到我女兒的房間呢?」
說完之後,她朝著小王總擠眉弄眼的。
兩人想要串通好口供。
喬苒見狀,一腳踩在了小王總的胸口,冷冷地開口到,「哪裡來的徒登子,你是不是故意進來的?說!不然我們就報警了。」
那個小王總痛得眼淚都要飆出來了。
他現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誰想到本來是要指染眼前這個死丫頭的,可是現在是惹得一身腥。
這個丫頭不是好惹的主,都怪那個該死的周淑蘭。
小王總痛得哀嚎。
周淑蘭見狀,心急如焚,擔心小王總把自己爆出來,她連忙開口到,「算了,反正沒有造成什麼傷害,萬一事情鬧大了,對心柔也不好,小王總,以後你可以要看清楚門牌再進了。」
喬苒一臉天真地問到,「可是就這麼放過他嗎?萬一下次他還來呢?」
周淑蘭有些語塞了,她也怕自己露餡了,如果她一直幫小王總說話,好像也不好。
小王總也是聰明人,連忙開口到,「我以後肯定不會走錯地方了,我是喝多了。」
喬振山看著他,最後狠狠地警告到,「小王總,如果再有下次,我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小王總連忙點頭哈腰,「喬總,不會了,對不起。」
說完之後,他狠狠瞪了喬苒一眼,然後灰溜溜地走了。
這個賤人,他肯定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
他一定要找機會報復的。
小王總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恥辱,還有那個周淑蘭。
真是該死,自己不知道是不是被仙人跳了,他們不會以此為理由,然後和王家談合同條件吧?
小王總越想就越不對勁。
看著小王總走了,周淑蘭鬆了一口氣,太驚險了,差點就被識破了。
喬心柔出來了,看到那個男人走了,不滿地開口到,「那個男人呢?我們應該報警。」
周淑蘭連忙安撫到,「寶貝,這事情關乎到你的名聲,所以我們不能報警,他以後也不會做這種事情了,幸好你沒有事。」
喬心柔不服氣地說到,「那個男人賊頭鼠臉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也不知道是不是什麼人要陷害我?」
喬心柔說話的時候,還特意看了喬苒一眼。
喬苒都差點要笑出聲了,這母女兩人的臉皮要比城牆厚了。
這不就是典型的做賊喊抓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