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外面花天酒地本來就欠了不少的錢,這次如果成了不僅能全部還了,還能有多的。
家裡面三個兒子,一個女兒,他覺得女兒是個賠錢貨,也就挑的女兒來下手。
一直沒什麼反應的女人情緒又激動起來,對著男人又抓又撓。
江雨蘅讓人把他們拉開,男人滿臉希冀地看著江雨蘅說:「老闆,我該說的我都說了,這件事情我也不要賠償了,現在可以走了嗎?」
「走?誰說我要放你走了。」
「你……你敢騙我?」
羅菲菲在一旁看笑了,忍不住插了一句:「不不不你弄錯了,你還不值得我們騙你,從來沒答應過的事情哪裡叫做騙。」
江雨蘅冷冷地回應:「傷害自己的孩子,擾了我家生意,還想一走了之?真當我們慈善機構嗎?」
男人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此刻才開始真的害怕。
「我……我也是被逼無奈啊,我欠了債,那個女人說只要我這麼做,就能還清債務。」
男人的聲音顫抖著,試圖為自己辯解。
嘴上說的好聽,心裡卻暗暗想著等他這次脫險,肯定不會放過這倆臭娘們兒。
「你們不知道,我壓力有多大,我……」男人還想繼續說些什麼,但被江雨蘅打斷。
「不用跟我們說,有什麼事情到警察局去說吧。」
保安將男人帶離了現場,而那位母親則緊緊抱著自己的孩子,淚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轉。
江雨蘅走過去,站在她面前:「醫院的小朋友我已經讓我的助理把住院費繳了。」
女人聞言,有些驚愕地抬頭,好半晌才說出來謝謝兩個字。
江雨蘅點頭,讓人把她送回去。
等人走後,羅菲菲調侃江雨蘅:「看不出來你還是個老好人。」
江雨蘅:……
她不是什麼老好人,如果那個女人一味要把事情鬧大,她現在就會跟著自己的好老公一起進去。
也或許是看到了自己兒時的樣子,讓她有片刻愣神。
「剛剛那人渣說的女人,你有什麼頭緒嗎?」
剛問完,江雨蘅的手機響了起來。
自從搬到新家之後,江雨蘅就安裝了攝像頭,識別到有陌生人會給她的手機發警報。
至於賀蘭臨來的時候為什麼沒有發警報,她也不知道,只能等賀蘭臨醒過來之後才知道。
江雨蘅輕笑一聲:「人家這不就來了嗎?」
江茉茉安排了人去雨悅的幾個連鎖商場搗亂,趁著江雨蘅不在,便想趁此機會潛進去看看是不是真的藏了男人。
殊不知江雨蘅把一切盡收眼底,現在正帶著人過去。
江茉茉進去找了一圈都沒找到人,反而路過江雨蘅的書房,目光被一個漂亮的盒子吸引住了。
反正現在江雨蘅也不在,她直接過去打開。
一顆瑩潤散發著幽柔光澤的珠子躺在裡面。
江茉茉從來沒見過這麼特別的珠子,眼睛一下子都直了。
但是經過之前的教訓,她仔仔細細排查了一遍有沒有攝像頭。
好在江雨蘅裝了遠程警報,但是沒在書房裝攝像頭,所以江茉茉沒有查找出來什麼。
江雨蘅不是傻子,江茉茉能想到的,江雨蘅自然也能想到,同一個陷阱用兩次就不好用了。
她直接就報了警,說家裡面進賊了,警察也正在趕來的路上。
江茉茉把珠子拿走了,盒子重新擺回原位,做出沒有人來過的樣子。
憑什麼江雨蘅能有這麼多她沒有的好東西,這些本來就應該是她的。
可她想要走的時候,警察已經到了門外。
在她的手剛摸上門把手的時候,們響了,還把江茉茉嚇了一跳。
手也因為受到驚嚇按了下去,門應聲而開,讓她躲也來不及躲。
兩個警察站在門口,光是看著江茉茉的神情和動作就能猜個大概。
但是作為警察,該走的調查流程還是要走,江茉茉現在只能說是嫌疑人,江雨蘅也在警察後腳趕到了。
「警察同志,就是她,跑我家來偷東西。」
江雨蘅裝作憤怒的樣子,手指著江茉茉大聲說。
江茉茉看著短時間內出現的江雨蘅和警察,知道自己又中計了。
「我是她的鄰居,聽到她家裡有很大的動靜,才想著來看看。」
說她啥她說自己這叫有文化。
江雨蘅還第一次見到有人主動投網的:「警察同志你看,她自己都承認了自己私闖民宅。」
江茉茉開始掙紮起來,她要抓爛這個賤人的臉。
「不要動,請配合調查。」警察正色對著江茉茉喝了一聲。
「江雨蘅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
長久以來積鬱的暴躁情緒讓江茉茉此時看起來就像個瘋婆子。
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一次次做局都會失敗,更不甘心每一次都被江雨蘅踩在腳下。
「安靜點!」警察一而再再而三讓江茉茉安靜,連說兩次之後也有些怒了。
江茉茉卻好像一點都聽不見一樣,陰惻惻地笑了起來。
「江雨蘅,你那我沒辦法的,就算你把我送進去我也能出來。」
詭異的笑聲在別墅里迴蕩,兩個警察都有些發毛。
江雨蘅不但不怕,反而一步步走近。
「我知道,你又要說你有病,確實是游有病,我只是要把你送到醫院去而已。」
還真把精神病當護身符了,江雨蘅也一點都不慣著她。
江茉茉的表情有一瞬間的龜裂,最終還是被警察帶走了。
江雨蘅看著她離開的方向,臉上的表情並沒有放鬆下來。
因為江茉茉每次這樣有恃無恐,都是因為有人在背後給她撐腰,所以她才會一次次有閒心找自己的麻煩。
而自己之前因為害怕把他們提出對江氏會有抽筋拔骨的影響,遲遲沒有動手。
現在看來,只能是夜長夢多。
這次她就要把江茉茉按在裡面出不來,讓林悅去查了曾經跟著江父打拼的徐越中。
當初是江父的得力幹將,對江氏應該也是有感情的。
可後來江林上位之後,這個人卻悄無聲息地退出了,其中有些關竅,恐怕只有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