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回那樣……那樣對我,還有你偷我肚兜去……這個事兒,都是流氓,下賤痞子才幹的,明白嗎?」
「等等,你那個肚兜不關我的事啊。」
嗯?
「在你床底下找到的,你說不關你的事?」
「不是我偷的,你別污衊我。」
「呵,在你床底下找到的,還不是你偷的?」
「對,不是我偷的。是我偷的我認,但那不是我偷的。」
阮歆塵好笑道:「好,那你說怎麼跑去你床底下的?」
「那是楚玄澈拿過去的。」
阮歆塵:「……」她一副你在編故事的表情。
楚玄靈說:「真的,上次你倆辦事辦一半,他跑了,你還記得吧?」
聽到他說起這個她就羞憤不已。
好傢夥,這你都知道,你丫的還真偷看啊?
「他胡亂抓了衣服就跑,你的肚兜被他一併抓走了。他跑到我屋裡,肚兜就落我屋裡了。」
阮歆塵:「……」
好像是這麼回事,肚兜就是那天丟的。
「那你也不能拿我的肚兜干那種事,你應該還給我。」
「還在我屋裡,我還給你就是了。」
阮歆塵:「……」
這是還不還的事嗎?
「神經病吧你,不要了,送你打飛機了,讓開。」
真是氣死了,再跟他說下去肺都能炸。
楚玄靈一直跟在她身後,嘴裡喋喋不休。
「你又跑來找楚璃,你不怕我哥生氣嗎?」
「我都跟他說清楚了,我和楚璃是合作關係,他不會生氣的。」
「哼,你騙我哥還行,你可騙不了我。我看楚璃看你的眼神,可不是合作關係。」
「跟你無關,還是那句話,誰叫我天生麗質呢。人家喜歡我,我還能阻止不成?」
「呸,你這個浪蕩的女人,有了我哥還招蜂引蝶,無恥。」
阮歆塵瞥了他一眼,「還好意思說別人,你不就是那隻最無恥的流氓蜂?」
楚玄靈:「……」
「我怎麼能一樣呢?我跟我哥是一樣的,你跟我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對於他的驚人之語,她只震驚了一瞬,然後就免疫了。
都懶得搭理他了,不然他能沒完沒了,越扯越離譜。
與其和他瞎扯,還不如勸楚玄澈給他弟說門親事。
給他找個厲害的媳婦,能把他治得服服帖帖那種,估計就能安靜下來了。
「這兩個月,你和我哥關係很好啊。」
阮歆塵心道:這不廢話嘛,你在外頭躲了兩個月,兩個月沒見你,我們能不好嗎?
「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阮歆塵:「……」
「跟你有什麼關係呀?」
「我就問問。」
「嗯,我喜歡上他了,怎麼的?不行啊?他可是我的親親相公,我們是拜了堂成了親的。」
阮歆塵仔細想了想,其實楚玄澈也挺好的,除了小時候受了刺激到底內心比較脆弱這個缺點外。
這個倒不算事,他最大的缺點還不在他身上,而是在楚玄靈身上。
攤上這麼個不要臉的弟弟,才是他最大的缺點。
阮歆塵覺得,只要把楚玄靈這個缺點解決了,別的都是小事。
「哈。」楚玄靈笑了,「你了解他嗎?你就說你喜歡上了他。」
「那當然了,還用你說?」
楚玄靈搖頭,「不,你一點兒都不了解他。我看你就是色慾薰心,看中他的皮相了。」
阮歆塵:「……」誠然她是被他的皮相吸引,她是饞他的身子,但她也是有底線的好吧。
能跟他好,那是因為他是她合法的親親相公,他倆怎麼著都是應該的。
二來還是有些喜歡他的。
不然她怎麼瞧不上楚玄靈?
阮歆塵輕蔑的看著他,「你不是跟他長一樣嗎?我就瞧不上你,哼。」
楚玄靈:「如果跟你成親的是我,你也會喜歡他嗎?」
阮歆塵:「……」
「這個設想不成立,沒有如果。」
「哼,還說你喜歡他,自欺欺人。」
阮歆塵也生氣了,「我怎麼就不能喜歡他了?我不喜歡他難道喜歡你呀。」
「你喜歡誰還是小事,可是……」他指了指腦袋,壓低了聲音說:「他這兒有很大的問題,你不知道嗎?」
「知道啊,只要你少惹些事,別干那缺德的事,少來偷窺我們,他這兒的問題就能儘快的好起來。」
「切,這才多大事兒?我跟你說的他有問題,可不止這點兒問題。」
阮歆塵再次停下來,嚴肅的說:「楚玄靈,我告訴你,偷窺的事不是小事,是很大很嚴重的事,流氓混混都沒你這麼不要臉的。」
「行行行,我知道了,煩死了。」他一臉不耐煩的說:「你當我願意看啊,還不是因為……」
他又不說了。
「嗯?」阮歆塵看著他,期待他的下文。
楚玄靈臉一紅,又道:「煩死了,不跟你說,我走了。」
他朝著另一個方向走了。
哼,誰稀罕。
阮歆塵背對著他,往京城方向走。
回去之後,她第一時間就去了馬廄找那匹馬,發現它果然回來了才放心。
還好還好。
別看恭王府的馬廄里大大小小的馬匹養了不少,每一匹都是精品好馬。
這東西很貴的,擱在現代,這馬廄里隨便一匹都抵得上一輛豪車。
那養馬的小廝看到她後,面色大喜。
「少夫人,您回來了?」
「嗯?」
「太好了,您沒事吧?」
「我沒事,怎麼了?」
那小廝說,他看到她早上帶出去的馬自己回來了,以為她出事了,就急忙把這事兒層層上報,報到了王妃那裡。
現在王妃都快擔心死了,派了人出去找她。
讓她快些向王妃報平安。
阮歆塵聞言,急忙趕去王妃屋裡見她。
王妃正火急火燎的安排人,突然看到阮歆塵回來了。
「歆塵,你沒事吧?」恭王妃擔憂的問。
阮歆塵說:「讓母妃擔心了,我沒事。」
「那你的馬怎麼自己跑回來了?」
「馬受了驚嚇,自己跑了。」說話間,她給恭王妃遞眼色。
恭王妃會意,讓下人都退出去。
只剩下她們二人,阮歆塵才道:「母妃,我見到二公子了。」
嗯?
「在哪兒?」
「在城外,就是他突然出現驚了我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