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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你哥去剿匪,你去當匪?

2024-11-20 12:41:42 作者: 榛苓兮
  「小姐,您要是不想去的話,要不跟世子商量一下吧。」

  跟他商量?

  她倒是想。

  可是楚玄澈上回磨刀離開後,就再沒回來。

  如今已經過去三天了。

  不光是他,楚玄靈也失蹤了。

  她問了王府里的下人,一聽她問楚玄澈兄弟的事,人家直接擺手一臉害怕的離開。

  不得已,她去問了王妃。

  王妃倒是沒生氣,並告訴她,他們兄弟一起去的。原因是接到皇上秘旨,似乎是匪蔲有關。

  所以他可能真的剿匪去了?

  既然是秘旨,阮歆塵便沒再多問。

  「小姐,我聽府中下人說,戰王目前雖說是醒了,可是仍舊在養傷中。宮裡還傳了話給各宗親,讓大家別去打擾他養傷呢。這才多久啊,那戰王府竟然要開增福宴。您說,這會不會根本不是戰王的意思,而是大小姐的意思?」

  嗯?

  聽她一說,阮歆塵不排除可能。

  因為那阮怡禾確實是個愛顯擺的顯眼包。

  之前那麼多人笑話她給人沖喜,如今戰王醒了,她可不得嘚瑟嘛。

  也好,正好她也去看看,她是怎麼配合楚璃演戲的。

  

  ……

  戰王府的增福宴在三天後,而在宴會的頭一天,阮歆塵在萃園門口看到了楚玄靈。

  他一回來,就急匆匆的就往萃院跑。

  「二公子。」

  阮歆塵叫了他一聲,他都沒理,走得飛快。

  她只得提著裙擺跟上去。

  幽篁深處,有一間簡單卻雅致的竹屋,楚玄靈就在這裡。

  她看到他雙手枕在腦後,躺在竹屋下的竹椅上。

  斑駁的陽光透過竹林縫隙照射下來,在他臉上,留下錯落剪影。

  隨著微風吹動,那剪影也跟著晃動起來。

  阮歆塵沒想到這陰森森的萃園裡還有這樣的地方,真是好不愜意。

  楚玄靈側頭,向她看過來。

  身子往邊上挪動,分了一半的竹椅出來,「要不要過來躺躺。」

  跟他躺一塊兒還得了?

  「你怎麼在這裡啊。」

  「我住這裡啊?」

  阮歆塵一臉震驚,「你住這裡?」

  「嗯,有什麼問題?」

  嚯,還什麼問題。

  「你自己的院子呢?」

  楚玄靈淡笑著道:「這就是我的院子?」

  啊?

  阮歆塵:「萃園是你的院子?」

  「對?」

  「那我跟你大哥的院子是哪裡?」

  「你們也住這裡啊。」

  阮歆塵:「……」

  哦,好吧,雙胞胎住一起也正常,可是大哥成親了啊。

  「可是他成親了,你都不用搬走的嗎?」

  楚玄靈驀地笑了,「嫂子這是嫌我礙事,要趕我走?」

  阮歆塵:「……」

  「我在這裡住了十幾年,你是第一個說要趕我走的人。」

  這……弄得她好尷尬的說。

  想想人家兩兄弟從出生起就一起住在一起,大哥成了親,嫂子進門第三天就要趕人家兄弟走。

  這要擱在別的地方,那就是這個嫂子容不得人。

  「我不是這意思。」

  楚玄靈笑著道:「你放心,我不會打擾到你們。這個院子大著呢,別說住我們三人,就算住三十個人都住得下。」

  她也不是這個意思啊。

  「我就是覺得吧,以你的身份住這個小竹屋裡委屈你了。」

  「不委屈,我就喜歡這裡。」

  好吧,那我真沒啥好說的了。


  阮歆塵拱拱手,打算告辭。

  轉身之際,卻看到一條熟悉的腰帶還掛在他屋裡。

  「那腰帶……」不是楚玄澈的嗎?

  「哦,我大哥的,會還給他的。」

  好吧。

  算了,她不摻和他們兄弟間的事。

  正當她打算離開時,又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正轉身,就看到剛才還嬉皮笑臉的楚玄靈,正面色蒼白的脫下衣服往傷口上灑藥。

  所以他是受傷了?

  阮歆塵又回來,接過藥瓶,「我幫你吧。」

  楚玄靈手裡一空,抬眸,看到正認真的往他肩膀上灑藥的阮歆塵。

  阮歆塵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這傷口上,看得出,這傷口已經被簡單的處理過了。

  可是處理得很不好。

  也幸好現在天氣冷,要是熱天就糟糕了。

  「二公子,你這傷口得清洗一下。」

  楚玄靈笑笑,「怎麼清洗?你幫我洗啊。」

  「可以啊,我還是有些手藝的。」

  楚玄靈大笑出聲,「哈哈哈,你可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啊?」

  阮歆塵:「……」你就露出半個肩膀哎。

  她記得大楚國沒那麼迂腐啊,上輩子跟在楚璃身邊,她不光為楚璃處理過傷口,還給他好些手下都治療過。

  阮歆塵撇撇嘴,放下藥瓶說:「既然這樣我幫你請個大夫。」

  說完她轉身就走。

  楚玄靈卻在這時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阮歆塵驚訝的低頭看著他的手,剛才誰說的男女授受不親?

  楚玄靈虛弱的說:「我的傷,不能被外人知道。」

  嗯?

  「嫂子不幫我弄,我就只能自己弄了。可這個位置,我自己確實處理不好。」

  阮歆塵嘴角一抽,「可你剛才不是說,男女授受不親嗎?」

  「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就行了嗎?」

  阮歆塵:「……」還能這樣?

  「那你趴著吧,你趴著好弄一些。」

  「那你輕點啊,我怕疼。」

  阮歆塵:「……」矯情。

  她給他清洗了傷口,全程哇哇叫。

  最後上了藥,包紮的時候還在叫,嫌棄她包得太緊了。

  「你想勒死我呀,松,松點。」

  「已經很鬆了,再松得掉。」

  他倆雖說長得一樣,但性子差得可真遠。

  恍惚間想起楚玄澈的模樣,那清冷持,要是換了他來,怕是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再看楚玄靈這兒,知道的她在處理傷口,不知道的以為她在殺豬呢。

  「你這樣我沒辦法活動啊。」楚玄靈不滿的說。

  阮歆塵沒好氣道:「你都這樣了,你還想怎麼活動?你還想去耍花槍不成?」

  她沒管他的抱怨,反正按照自己的經驗來給他包得妥妥的。

  包好之後,交代了一下簡單的注意事項她就離開了。

  可走到門口,她又覺得不對。

  他既然是剿匪傷的,為什麼不能被人知道?

  這麼想著,她也就這麼問了。

  楚玄靈聽後淡笑不語。

  阮歆塵狐疑道:「該不會你哥去剿匪,你去當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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