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這是我們的東西,你想搶?還有沒有王法了?!」
女人拉著男人的手就要走。
舒兮又追了過來,她一字一頓:「把手錶還給我!」
女人用力地推了舒兮一下:「不給!你有病就去看醫生!」
但是舒兮的腳就像是被釘子釘在地上一般,不管怎麼推都推不動。
女人突然想到了什麼,嘴角一勾。
她可不是吃素的,既然舒兮要來硬的,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她左右手分別抓住舒兮的肩膀和手,猛地一用力……
突然,她整個人愣了一下。
她本來是想給舒兮一個過肩摔的,但是,舒兮就像是長在地里的石頭似的,竟然不動如山。
就在這時,舒兮反扣住她的手,順勢而上,一個轉身,再一用力。
「砰」一聲。
女人重重地摔在地上。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舒兮拍了拍手,俯身看著女人,眉頭微挑:「這才是完美的過肩摔。」
女人回過神來,她躺在地上,哇一聲就哭了:「救命啊,有人打人了!」
女人的男朋友帶著兩名警察走了過來。
當警察看到是舒兮時,整個人愣住了。
男人還喋喋不休地說道:「還愣著幹嘛?快把這個女人抓走!」
舒兮對警察說道:「還愣著幹嘛?這兩個人偷東西,帶走。」
男人眉頭微擰,看著舒兮:「不是,你有病吧?!明明是你發神經,我們怎麼可能……」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警察扣下。
他用力地掙扎了起來:「救命,警察亂抓人!」
路過的行人雖然會朝著他們這邊張望,但是抓人的就是警察,他們愛莫能助,只能冷漠地走開。
這兩個人被帶到警局還在鬧,但是一看到舒兮冷著一張臉走過來,他們又不說話了。
舒兮敲了敲桌子,眼裡滿是不耐煩。
那兩個人心突突地跳得厲害。
這個女人,好可怕。
舒兮說:「手錶,哪裡來的?」
男人說:「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女人說:「買的。」
舒兮猛地一拍桌子,眼神仿佛要吃人:「說實話!」
女人瞳孔一縮,趕忙說道:「是買的,但是不是專櫃買的,是在一家二手店買的。」
她不敢看向男朋友。
因為她一直在男朋友面前吹噓自己是富二代的形象,現在被戳穿了,她無地自容。
舒兮懶得理她這些,她又問:「哪裡,帶我去!」
女人很快就帶著舒兮來到她口中所說的二手店。
老闆承認,這是他收回來的手錶,還是低於市場價收回來的。
雖然是奢侈品,但是他們在官網上沒查到型號,還以為是假貨,所以價格並不高。
舒兮讓女人把手錶給了她,並給了女人買手錶還要高的價格。
雖然女人心裡有想法,但是面對舒兮這種實力壓倒式強大的人,她能說什麼,她只能拿著錢灰溜溜地離開了。
舒兮問回收店的老闆,是誰把手錶賣給他的。
老闆說了那個人的特徵,他還幫忙把監控調取出來了。
是舒兮不認識的,一個F國人。
但是除此之外,似乎又斷了信息。
舒兮立即讓人調取周圍的監控,還有附近的監控,想要找出有用的信息。
但是F國這些人做事拖拖拉拉的,不是這個沒辦法,就是那個壞了,反正要找到這些監控視頻,估計得小半個月。
舒兮頓時對著那些人發火。
但是那些人就算頂著上頭給的壓力,他們還是不緊不慢的,本來就懶散慣了,就算面對壓力,他們也是不緊不慢的。
舒兮氣得沒辦法,只能自己來。
她入侵他們的系統把所有的視頻給找出來,也不過是用了半個小時。
陸翊氣得罵娘:「這些狗雜碎的!我就沒見過辦事效率這麼低的人!」
他是氣得不行,但是卻只能也只能在舒兮面前發發火,虎落平陽被犬欺,在別人的地盤,就算多惱火也只能忍著。
他們的人分成幾批,每個人負責一個地方的監控。
終於被他們在監控錄像里找到那個人的身影,但是F國那邊的回應是還沒找到監控錄像。
舒兮都已經懶得搭理他們了。
他們一路查,終於在一個南部的鄉村發現了那個男人的蹤跡。
舒兮他們立即馬不停蹄地趕到了那裡。
舒兮覺得,這一次,她一定能見到薄暮年了!
舒兮來找賣手錶的男人,正好阿爾貝就在附近。
聽說他們要找手錶的主人,阿爾貝不知道他們是來尋仇的還是薄暮年那邊的人。
他趕緊跑了回去,跟艾瑪說這件事。
艾瑪心裡有些難過,她不想薄暮年這麼快離開她。
她說:「爹地,那些人可能是壞人,別忘了,他身上的傷!之前也有一批人來附近找過,聽說他們很兇的,還弄傷了隔壁美娜家的牛。」
阿爾貝心想,好像是這樣沒錯!
不過,他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他說:「都已經養了他這麼久了,好東西吃了不少,也不見他什麼時候能回報我們。」
艾瑪說:「我先不跟你說了,我先讓查塔姆去躲起來。」
她匆匆來到房間,看到薄暮年正半倚在床上看電視,眉頭微擰,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即使他的眉頭擰成了一團,他也是最好看的一個。
對於艾瑪的突然闖入,薄暮年已經見怪不怪。
他說:「有事?」
艾瑪說:「我有一樣東西想要送到隔壁村去,你能陪我送過去嗎?」
薄暮年愣了一下,他看著艾瑪,一時間並沒有說話。
為什麼艾瑪會突然讓他離開?
她之前可是一步也不讓他離開這裡的。
難道是有人找過來了?
是舒兮嗎?
薄暮年的心突然變得激動了起來。
但是他表面上還是裝作鎮定,不動聲色的說道:「好。」
艾瑪把阿爾貝的衣服給薄暮年穿,雖然薄暮年的身高比阿爾貝的高,但是阿爾貝的身材粗壯,衣服向來穿大碼。
這大碼的衣服穿在薄暮年的身上,松松垮垮的,卻也不難看。
看來只要臉好看,就算身上穿著麻袋也好看。
「走吧。」薄暮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