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柔聞言,簡直就是氣炸了。
本來就是想來買糕點的,可是被舒兮這麼一攪和,自己兩手空空,什麼都沒有買到。
然後還看了舒兮和薄暮年吃狗糧,真是氣死人了。
可是她也不敢發怒,畢竟對方是薄暮年。
舒柔只能是狠狠地瞪了一眼舒兮,然後拉著閨蜜走了。
而薄暮年和舒兮在店裡等,兩人很有默契地坐在一張台邊,雖然不說話,但是身邊都是彼此的氣息。
居然有一張很安心的感覺。
沒多久,就看到店長拿著板栗蛋糕過來了。
「薄先生,你好,都打包好了。」店長恭恭敬敬地將手中精美的紙盒遞過去。
薄暮年示意一下,舒兮接過來了。
之後店員又將其他的糕點打包好。
舒兮看著眼前這麼多的糕點,突然有些頭大,這要吃到什麼時候?
薄暮年似乎是看出她的煩惱了,然後笑著說道,「不用煩惱,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舒兮瞥了他一眼,真是有錢任性嗎?
於是兩人一起回家了。
薄暮年突然覺得這種感覺還不賴。
.......
舒柔本來是打算買糕點回來和鐘琴一起吃的,可是現在雙手空空回來,還吃了一肚子的氣。
「寶貝,怎麼啦?發生什麼事情了?」鐘琴看著自己寶貝女兒很氣憤的樣子,不由關心地問道。
「媽咪,氣死我了,又遇到舒兮那個賤人了,現在她有薄家撐腰,可囂張了。」舒柔想到薄暮年那帥氣逼人的臉,心裡不由地泛著漣漪。
心裡更加是不甘心了。
「什麼?你怎麼遇到她了?寶貝,她和你根本就不是同一個層次的人,你怕她幹什麼呢?再說了,薄家人什麼時候待見她了?」鐘琴疑惑地說道。
「媽咪,舒兮可有手段了,現在薄暮年可是很寵愛她,以後我們還是謹慎一點。」舒柔提醒道。
鐘琴怔在那裡,有點不敢相信。
「媽咪,是真的,今天我是親眼所見,本來我是要買玉芳齋的糕點,可是被薄暮年都買走了,就是因為舒兮喜歡吃。」想到這個,舒柔又開始炸毛了。
舒柔從小就好像是小公主,做什麼事情都很順利的。
可是這次偏偏遇到這樣的事情,而且那個人還是舒兮。
她怎麼不生氣呢?
鐘琴的眉頭都已經是擰成一個「川」字了。
「想不到舒兮那個賤蹄子還是很有手段的,不過你放心,我有的是辦法對方那個小賤人,再說了,誰知道那個薄暮年是不是一時新鮮呢?」鐘琴狠狠地開口到。
舒柔抱著鐘琴,撒嬌到,「我的好媽咪,一切都要拜託你了,現在奶奶是最看重我的了,說不定以後的公司就是讓我繼承的,所以你放心,我會讓你享受榮華富貴的。」
鐘琴動情地回抱舒柔,目光放柔,「好,你放心,媽咪會支持你的,對了,下周是你的生日,媽咪想幫你辦一個生日會,到時候你可以請你的好朋友來,另外你長大了,慢慢要融入到這個上流社會上了。」
鐘琴想得是比較長遠的,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所以她肯定是竭盡全力培養的。
「對哦,你瞧我,都忘記自己的生日了,嗯,這次我要辦得隆重一點,媽咪,我要讓舒兮那個賤人看看,誰才是舒家的公主?」舒柔狠狠地開口到,這次她一定要出這口氣。
不能讓舒兮瞧扁了。
自己可是舒家真正的女兒。
「好,好,沒問題,我的小公主,我一定會辦得好看的,另外我會找ANY幫你設計裙子的,讓你那天成為最閃亮的星。」鐘琴開心地承諾到。
只要自己的寶貝女兒開心,讓她做什麼都是可以的。
「好的,媽咪,我實在是太愛你了,我要邀請好朋友過來玩,當然我還要邀請舒兮那個賤人,讓她睜大眼睛看看到時候生日排隊的大場面。」舒柔笑著有些陰沉。
她就是故意的!
今天這口氣,她一定要出的。
「好,都聽你的,對了,順便到時候給她「加料」。」鐘琴的唇角微微揚起一抹算計的笑意。
「媽咪,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了?」舒柔著急地問道。
她媽咪是最厲害的了。
「嗯,放心,到時候你配合就可以了。」鐘琴在舒柔的耳邊說著悄悄話。
兩人唧唧嗚嗚地好一會,然後才都笑了。
.....
而薄暮年和舒兮坐上車,車子往前走。
薄暮年終於想起了自己找舒兮的原因。
「舒兮,當初我們結婚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薄暮年淡淡地開口問道。
「說什麼?」舒兮一頭霧水,總覺得這個男人莫名其妙的,突然來找自己,總不會是來買蛋糕的吧。
「哼!這麼快就忘記了?」男人有些不滿地冷哼到。
舒兮看著眼前這個陰陽怪氣的男人,覺得有些難以捉摸。
「你想說什麼?」
「你當初不是說要忠於婚姻嗎?沒錯吧?」薄暮年問道。
「對啊,沒錯,是要忠於婚姻,怎麼?你出軌了?找小三了?」舒兮淡淡地問道。
「哼,不是我,是你!」薄暮年一臉委屈。
「我怎麼啦?」舒兮覺得更加莫名其妙。
「有人看到你和一個男人約會!」薄暮年很委屈地開口到。
「那看到的那個人不是近視就是眼瞎的。」
「陸翊的視力可是5.0!」
「你那個好兄弟?」舒兮還是有點印象,上次吃燒烤的時候遇到過一次。
「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沒這個事實!」
「沒有!那只是一個朋友,談一些事情!」舒兮淡淡地開口到。
這麼說就算是解釋了!
薄暮年聞言,心裡好受一點。
之前被陸翊那小子說得難受。
「真好奇,你媽媽是怎麼樣的一個人?」薄暮年突然轉移了話題。
在他的眼裡,舒兮是很特別的,似乎懂得很多。
不知道她媽媽是怎樣的?聽說舒兮一直被養在鄉下,可是她這見識和處事卻一點也不像呢?
說到母親,舒兮的眼眸一下子變得清冷,渾身散發著一股冰寒之氣,十米開外的人都可以感受到冰霜刺骨。
「為什麼你會突然怎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