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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你是在罵我是野種嗎

2024-11-21 19:26:04 作者: 小滄滄
  池宴忱挨了一巴掌,像是被打醒了,「……喬喬,你別生氣,也不要這麼激動,我現在只是在跟你商量。」

  「你如果不同意,我也不會強求你,我只是再和你商量。」

  我冷若冰霜的看著他,「沒得商量。」

  「你和蘇悅的事,不要再來講給我聽。你如果同情她,可憐她。你可以把你的家產都給她,下半輩子好好愛她,我想她一定會痊癒的。」

  池宴忱頓了半分鐘,語氣失落的說:「喬喬,我實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我和蘇悅真的沒什麼,你到底要我解釋多少遍?」

  我冷笑,「你不用解釋,我也不想再聽,現在請你出去。」

  池宴忱聽了,固執霸道的坐在床頭,「我不出去。」

  「沈星喬,我有的時候跟你溝通真的很累。你總是對我帶著敵意,總是把我想的很壞。如果我真的要害你,你早就死幾萬次了,我還會一直這樣委曲求全嗎?」

  我狠狠抽出自己的手,拒絕他觸碰,「你不需要這樣委曲求全,我只希望我們劃清界限。」

  「那我們的兒子怎麼辦?」

  聽到兒子,我的心還是狠狠抽痛了一下。沉默幾秒,我忍住心疼,冷漠的說:「兒子,我不要了。」

  「你如果要養你就養,你不想要就給我。」

  「……」池宴忱聽了,眼底逐漸聚齊一層猩紅!

  我冷漠的瞥了他一眼,緩緩將目光轉向別處,不想再看他。

  池宴忱吐了一口重氣,又伸過手臂來抱我,「喬喬,你真的要這麼狠心?」

  「池宴忱,我真的很累,我被你糾纏的心力交瘁。我求求你了,我們之間到此為止,不要再糾纏了。」

  池宴忱皺眉,一臉的不甘和憤恨,「喬喬,其實這是一件很簡單很尋常的事,我們不要弄得這麼複雜好嗎?」

  「就像蘇悅想要認祖歸宗,只是在沈家家譜上添上她的名字。然後,再宴請一下沈家的其他長輩。就這麼簡單,你為什麼非得鬧彆扭呢?」

  「至於沈家的祖宅和遺產,加起來也不過十來億。她想要,你給她就好了,為什麼非得讓我這麼為難?」

  我聽了,心底仍然要氣炸,「啪!」一聲。

  又狠狠抽了他一巴掌,忍不住歇斯底里,「池宴忱,現在是你讓我為難。」

  池宴忱瞳底猩紅,緊緊攥著我的手腕,「我都說了,你把這些東西給她,我把錢給你補上行不行?我給你補十倍百倍,那不划算嗎?你為什麼也非得鑽牛角尖?」

  我根本不想再聽,奮力掙扎,「既然你願意掏錢,那你直接把錢給她不就好了,為什麼非要多此一舉?」

  「蘇悅現在是個病人,她有嚴重的心理疾病。她就是鑽牛角尖出不來,她就是有那個執念。我現在就是想要了了她那個執念,讓她不要再困在童年的陰影里走不出來。」

  我心底一痛,五味雜陳,「呵~,你真是好偉大,你既然願意為她做那麼多,你直接娶她就好了呀!」

  池宴忱聽了,氣的咬了咬後槽牙,「這根本是兩碼事!」

  

  「我同情她,不代表我愛她。」

  「不好意思,我也有嚴重的心理疾病。我也有執念,我的執念就是替我哥守住沈家的遺產。」

  池宴忱唇角一抽,憤恨又無奈的鬆開我的手,「沈星喬,你真是不可理喻!」

  我反唇相譏,「不可理喻的是你。」

  「你既然覺得那些東西錢可以買得來,你直接給蘇悅錢就好了。為什麼非得來噁心我?非得來讓我難受?」

  池宴忱噎了一口氣,氣狠狠的說:「她有病,難道你也有病嗎?」

  「對,我就是有病。」

  池宴忱聽了,急喘了幾口粗氣,「你真的是很難溝通,更沒有半點同情心。」

  「再怎麼說,蘇悅也是你的姑姑……」

  「你打住,你不要給我亂認親戚。我爺爺已經過世了,沒有證據證明她是爺爺的私生女。」

  「蘇悅和沈星耀做個親子鑑定,他們有血緣關係!」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那只能證明他們有血緣關係,並不代表他是我爺爺的私生女。」

  「沈星喬,你為什麼非要這樣跟我抬槓?這樣有意義嗎?現在是在解決問題,不是在製造問題。我們是要化解矛盾,而不是將矛盾越結越深。」


  我也不想和他再多說,「我再重申一遍,我對你和蘇悅的事,沒有半點興趣。你們願意做什麼,那是你們的事,不要將我拖進來。」

  「池宴忱,蘇悅三番五次想置我於死地,我對她同情不起來。她有沒有抑鬱症我不知道,你再這樣逼我,我會有抑鬱症。」

  池宴忱聽完,有些氣急敗壞,「現在你是沈家的人,這個事情只有你出面,才能完美解決。」

  「再說了,蘇悅才是沈家的血脈,而你不是……」

  說了一半,他意識到可能說錯話,連忙打住,又轉移話題,「好了好了,我們不要再討論這件事。你既然不同意,就當我沒有提過。」

  我聽了,心臟驟然一停,緊跟著像有人一刀一刀的在攪,「池宴忱,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池宴忱臉龐抽了抽,顧左右而言他,「今天不早了,你也累了吧?沖個涼好好睡覺吧。」

  「那個催眠大師已經登機了,明天下午就能到港城。」

  我根本聽不進去,只想問他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你剛剛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是信口胡說了一句。今天晚上我就不陪你了,你早點睡覺吧。」池宴忱說完,腳底抹油想走。

  我見狀,猛地攥住他的衣角,憤恨的問他,「你不要走,今天把話說清楚,你憑什麼說我不是沈家的血脈?」

  「你為了替蘇悅證明她是沈家人,不惜來污衊造謠我是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剛剛真的是信口胡說。」

  我渾身毛細血管張開,血液直往頭頂和胸腔匯集,「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你憑什麼這麼說?你是在罵我是野種,而蘇悅才是正兒八經的沈家血脈是嗎?」

  「你是想告訴我,我是鳩占鵲巢,占有了本該屬於蘇悅的一切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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