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同意。
而後,媽媽就去接聽電話了。
我也拖著疲憊的身軀,向樓上房間走去。
剛走到二樓。
我哥哥沈星耀,恰好從房間出來,看見我回來了,一臉驚訝,「你怎麼回來了?」
「我想媽媽了,今天晚上回來住一晚。」
我哥聽了,臉色有些不開心,直接對著我開懟,「喬喬,你能不能管管你老公?」
「……怎麼了?」
我哥打開手機軟體,直接懟到我面前,「你看看這新聞,上面都在寫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我拿起手機看了一下。
網上已經有熱點八卦新聞爆出來了,全部都是關於我和池宴忱婚變的八卦新聞。
【池氏集團總裁帶著女秘書出席新品發布會,池太太全場未現身】
【池宴忱和妻子疑似發生婚變,新品發布會和設計師親密互動】
【沈星喬和池北霆貼面熱舞……】
新聞的配圖也很拱火,故意挑選的最曖昧的配圖。
池宴忱抱著蘇悅,而我和池北霆相擁熱舞。
看起來,還真像各玩各的。
「這有什麼問題嗎?」
我哥聽了,臉色黑到極點,「拜託你警告下你老公,不要老是和阿悅走的那麼近。他都是結婚的人了,要注意點分寸。」
我忍不住冷嗤一笑,心裡生出一股悲涼。
我如果能管得住池宴忱,上輩子還會落得那麼悽慘的下場嗎?
「哥,你和蘇悅不合適,還是別白費力氣了。」
沈星耀聽完眼睛一瞪,「你說這話什麼意思?是不是阿悅跟你說什麼了?」
「沒有啊,我只是覺得安冉姐更適合你。」
安冉是我哥的前女友,跟了他五年,為他打了三次胎。
可惜,隨著蘇悅的出現,沈星耀無情拋棄舊愛,轉而瘋狂的追求蘇悅。
這兩年,蘇悅一直對我哥若即若離,忽冷忽熱。既不肯跟他確定關係,又總是故意吊著他。
聽見我提起安冉,我哥語氣不耐煩了,「以後少提她,讓阿悅知道了,又該跟我生氣了。」
我聽了,心裡更加嘔的慌。
我很想明確的告訴他,蘇悅愛的是我老公,他這輩子都不會有半點機會。
但想了想,還是別白費力氣了。
他現在眼裡只有蘇悅,誰來勸他都白搭。
「……好,我上樓睡覺了。」我不再多說什麼,直接向我的房間走去。
……
第二天早上。
我睡醒後,已經是早上九點多了。
我迷迷糊糊的起床,準備去樓下吃早餐。
剛一下樓。
就看到客廳沙發上,坐著一蹲熟悉的身影。
池宴忱西裝革履,彬彬有禮的坐在沙發上,矜貴,淡然,俊朗。
他臉上掛著溫和紳士的笑,正和我媽以及我哥在聊天。
我嚇的一激靈,瞌睡瞬間清醒了,「媽,哥哥…」
我媽見狀,笑著站立起身,「喬喬,睡醒了?宴忱特意過來接你了!」
我聽完,心裡頭咯噔一沉,渾身毛骨悚然。
我太了解池宴忱了。
他在我媽面前,很會做表面功夫。每次和我家人見面,都是一副24孝模範好女婿的模樣。
我媽特別滿意這個女婿,以為我婚後的生活很幸福。
池宴忱臉上含著寵溺的笑,笑眯眯的看著我,「喬喬,你昨天晚上跑哪去了?害我擔心一晚上。」
「……」我瞳孔一縮,腳脖子都有些發軟。
我媽也幫著他說話,「喬喬,兩夫妻拌嘴很正常。以後不要再這麼孩子氣,吃完早餐,趕緊跟宴忱回去吧。」
看樣子,他已經把我媽哄好了。
我媽也根本不會知道,他私底下有多恐怖。而且,他早已經變心了。
「回去吧!」
「媽,我想在這裡住幾天。」
池宴忱站立起身,寵溺的攬著我的肩,「喬喬,媽和奶奶知道你懷孕了,都特別的開心,她們特意讓我們中午回去吃飯。」
「喬喬,趕緊跟宴忱回去吧!好好過日子,不要再任性。」
我哥也不耐煩的教訓我,「是啊!別動不動就往娘家跑,有這麼好的老公,可得好好把住了!」
我聽完,心裏面更加壓抑難受。
看來,想要尋求娘家的庇護是不可能了。
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了。
「走吧走吧!」
池宴忱摟著我的肩,笑的一臉溫柔。
可只有我知道,他漆黑的瞳底燒著一絲瘮人怒意。
「媽,哥,我不想回去!」
「走吧!宴忱每天工作這麼忙,你要多體諒他,不要跟他鬧小孩子脾氣。」我媽和我哥邊勸,邊推著我往外走。
畢竟,長輩們都是勸和不勸離的。
我媽估計打心眼也不希望我和他離婚。
池宴忱更是緊緊摟著我的肩,半挾持著我往外走。
上了車後。
司機發動車子,絕塵而去。
我的心在砰砰亂跳,渾身有股不寒而慄的感覺。
等車子開遠以後。
池宴忱冷笑一聲,一秒變臉,直接捏住了我的下頜,「現在長本事了是不是?」
「好疼啊,你放手!」
池宴忱將我的下頜捏的更緊,更將后座和駕駛室之間的隱私隔板放下了。
我心一慌,意識到他要做什麼。
他一向喜歡追求刺激,喜歡玩的花樣也多,對我也從沒有過溫柔和憐惜。
從前,我以為他本性就如此。可直到我看見他小心翼翼呵護蘇悅,生怕把她弄疼弄傷時。
我才終於知道。
男人的愛是有區別的,面對不愛的女人時,他們才會捨得這樣無所顧忌的索取,凌辱。
「昨晚誰允許你和池北霆跳舞的?還穿的那麼性感,你是不是不知道羞字怎麼寫?」
他怒氣沖沖的說完,狠唳的將我死死按在后座上。
他的力氣很大。
每次被他這樣摁住,我根本反抗不了,身疼心更疼,窒息和恐懼充斥著我全身。
憑什麼呀?
愛的卑微的一方,註定不值得被珍惜嗎?
我的眼眶發酸,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池宴忱,我懷孕了,你別亂來!」
「知道懷孕,還故意穿著高跟鞋和別的男人發賤嗎?」
「沈星喬,你是故意想讓我顏面掃地是不是?」
池宴忱無視我的恐懼和眼淚,一邊兇狠狠的說著,一邊解開了腰間的皮帶。
緊跟著,我的衣服被他撕開了,裙子和絲襪被他凶暴扯破。
「啊--,別--」
我嚇得瑟瑟發抖,像玩偶一樣被他提到了車座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