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長卿非常自覺,柴火堆在牆邊洗手去做飯。
還有一塊肉,他中午用鹽醃上。看到他和面。
「做什麼飯?」簡單的洗漱進來問。
「燉肉炒肉的味道太大,給你包餃子吃。」
「你和面太少了,再活這麼多,我去買點韭菜和小白菜,光是肉的不好吃。」
霍長卿理解的是她怕自己吃不飽,感動著呢。
其實李欣然還真的沒有想那麼多,就是純粹地認為肉餡的太干。反正夜裡時間也長,兩人包餃子應該也快。
來了這幾天只是和木匠家裡熟悉,乾脆就過去。
說了來意人家說什麼不要錢,「嬸子,要是你不要錢我也沒辦法要了。咱們都別客氣,省得我不自在。」
「行,你這丫頭啊。」
記住我們101看書網
人家給割了半畦韭菜,還給了一個嫩窩瓜。
她沒有拔絲的工具,還在他們家買了一個。
摘韭菜是挺費時間的活,不過兩人一起也沒有多慢。
「晚上我跟你一起看看。」
霍長卿知道她有一些功夫,他們也是共同執行任務的同事,沒有拒絕。
他們兩個坐在院子裡包餃子,其他在吃飯的知青那真是滿心的不高興。
「隊長,他們想要幹什麼?怎麼就這麼不團結?」
其實發生了李欣然打人的事情他們也真的怵她,可是太過分了。天天頓頓地吃好的。要不是怕丟臉都想過去搶了。
「那是人家自己的,咱們能說什麼?」
都知道,就是不甘心。
吳建國就更不甘心了,在知道她有夢遊症以後害怕,可是想著她手裡有錢又不捨得。
就在剛才他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這個女人拿下來,大不了結婚以後不跟她睡在一起。只要她有錢,讓自己能吃好,能給家裡多一些,讓弟弟妹妹能吃飽就行。
委屈就委屈點,自己什麼都認了。其實魯晴的臉還是長得挺好看,只要她聽話就能對她好點。
不行,一定要告訴她不要和那個快要死的唐淵有什麼牽扯。不能在一起吃飯了,那樣影響太不好了。
再說了雖然唐淵看著有錢,可是就他這麼吃,早晚吃成窮光蛋。
「隊長你想什麼呢?」
吳建國回過神再次的看了一眼正在包餃子的兩人搖頭。
因為怕被饞的實在忍不住都快速地收拾好進屋去躺著。
鍋太小,也就是煮七八十個餃子,兩個鍋一起來也要煮兩次。
「你先吃,餃子還是剛出鍋好吃。」
李欣然沒有拒絕,吃了一個笑眯了眼「好吃。我以前就不愛吃窩瓜,今天你調的餡挺好吃。」
「好吃多吃幾個。」
她頂多也就是吃了十五個餃子就放下筷子「我來,你去吃。」
霍長卿寵溺一笑,兩人都愣住了,氣氛特別尷尬。都別開眼,一個煮餃子,另外一個去吃。
霍長卿一邊吃著一邊想著剛才自己下意識的動作。
以前一定非常喜歡她吧?跟她在一起好像總是感覺精神特別的奮亢。
第二鍋的餃子也撈出來,李欣然本來想要進去,覺得有點不自在。
「晚上咱們兩點以後出去。」
「好。」
其實就是晚上不去明天下午也想把整個村子都走一遍,有空間在能感受到其他空間,不過不能超過五十米。
「再吃幾個?」
李欣然搖了搖頭進去,沒一會兒端出來一盆子的餃子湯,剩下的都扔了,要燒水洗漱也要用熱水。
吳建國終於找到了機會,他跑到了拎著水桶的李欣然身邊「魯知青我來幫你。」
「謝謝吳隊長,我自己就可以。」
雖然天快要黑了,還是能看到冒著熱氣的餃子湯上飄著油花。
真是太敗家了,居然用這麼多油。
「我來吧。」
李欣然躲開了他的手,聲音冷淡「不用。」
吳建國生氣地跟在她後面出了知青大院,這種熱湯肯定不能潑在院子裡,不遠處有一個深坑,可以倒在那裡。
李欣然潑完以後轉過身看著吳建國「吳隊長你這是幹什麼?」
「魯知青,你和唐知青以前不認識吧?」
「不認識。」
「你不在這兩天,村里傳遍了,唐知青去大隊長家吃飯,他們家有兩個適婚的女孩子。」
「和我有什麼關係?吳隊長,蚊子太多我要進去了。」
吳建國看著毫不在意的魯晴都不知道怎麼形容這不上不下的心了。
這個時候霍長卿也出來了,他快步的走過來接過去李欣然手裡的水桶。
兩人都沒有理會身後的吳建國,其實這種無視可能比直面更加的會讓人生氣。他覺得自己這是被他們兩個看不起。
眯著眼睛盯著兩人的背影。都要恨死他們了。
李欣然回了自己的房間,說實在的是真的太悶熱了。
因為有霍長卿在,她這個時間絕對是不敢進空間的。只能躺在柜子上。
實在是太不方便了,自己還不是那種特別依賴空間的,都能感受到這麼不自在。
「外面鋪上涼蓆,要不然你出來?」霍長卿站在門口小聲的問。
「不用了,我出去轉悠一圈,吃太多了。」
本來還想著明天去村里轉轉,就現在吧。
「我跟你一起吧。」看著她出來霍長卿還是小聲的問。
「不用,有人見到會傳出來不好的八卦,我可不願意成為別人談論的對象。」
出來以後就朝著大隊長家走去,上次去他們家並沒有感受到,聽霍長卿的話,大隊長爹也就是吃飯會回去。
其實這也算是怪異了。後世會分家年輕人會單獨的出去生活,可是在這個年代都是住在一起。
一邊走一邊感受,都有不同。想起來了就是各家都有地窖。
一下子難度又大了。嘆了一口氣,來這裡雖然說收穫不小,可是任務上不太順利。
霍長卿遠遠的跟著,不知道她為什麼在村里溜達?
李欣然突然感到不一樣的感覺。
好像還不是在院子裡,隱約的感覺到在房子後面,現在天黑了也看不清。房子後面好像是一個土坡或者山坡。
她有一種直覺,那裡絕對有問題。
「你是誰?大晚上的怎麼在外面逛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