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猛冷笑一聲。「到時候她沒有開口的機會。」
李欣恬畢竟是一個小姑娘,就算心眼多,但是也做不到他們這麼狠。
「那我就放心了,謝謝你幫忙。」
「呵呵,小嫂子,我答應你什麼了?我沒有說過要幫忙吧?」
「沒有嗎?你不是說都不會開口嗎?這種事情我也做不到啊,原來你沒有答應我?」
「呵呵。好好,交給我了。」大猛說完出去了。
李玉強兄弟兩個回來的路上商量好,到家後直接進了爺爺的屋子。
李大慶聽著孫子的話,「玉強你想爺被抓進去?」
「不想,爺你救救我娘。」大小伙子嗚嗚地哭了。
「我有什麼辦法?就是有錢我不知道給誰去送?」
「爺,我們今天見到了欣恬了,她現在是主任秘書,聽說官還挺大的,你去找她,她一定有辦法。」
李大慶嘬著煙杆子眯著眼睛看著大孫女。丫頭在他眼裡就是嫁出去要彩禮的,就是自己的閨女都是這樣。
看來不能留了,她有什麼資格摻和家裡的事?
「爺,欣恬說會想辦法。我明天還去找她。」
李大慶相信孫子說的話,他說被樹立典型就一定是。要是田英那個賤人真的胡說八道,到時候自己還真的撈不到好處。
李欣然這次再次得到了小黑小子的報信,她這次沒給糖,而是了給了一塊桃酥。
「欣然姑姑你真的給我點心吃?」
「當然了,你表現這麼好,給你點心吃才對。」
「欣然姑姑你放心,以後你爺家有什麼事我一定會來告訴你。」
「吃吧。」
桃子做完題出來就看到兩人笑呵呵的說話。
「怎麼了?小龍你怎麼來這裡了?」
「我來看我欣然姑姑。」
沒想到這個小子腦子轉得這麼快。李欣然點頭「是啊,小龍是來看我的。」
小黑小子跑了,兩個姑娘進屋。
「桃子姐,明天我要去縣城一趟,估計下午回不來。」
「沒事,沒事,我也不是要考試,欣然你去縣城幹什麼?」
「桃子姐我跟你說你別告訴別人,我這不是買了一些糧食嗎?雖然不是細糧,那也是吃的,我想給我爹的戰友送過去一些,他們幫了我不少。」
「我肯定不告訴別人。你一個人能帶走這麼多嗎?」
「能,放心吧。」
「我家還有窩瓜,再給你拿兩個?」
「不用,不用,多送一些紅薯就行,桃子姐你真是好人。」
「呵呵。」小姑娘被誇得不好意思了。
而現在的霍長卿忙得腳不沾地的,曹秘書雖然說話不好聽,但是真的教,也真的讓他干。
一直忙活到下班,這才騎車回去,一個一米八大個子的小伙子騎著二六女士自行車腿都伸不開。
到家冷鍋冷灶的認命地開始收拾。
想著要是沒有自己非要住在這裡,可能這個丫頭還會回來住,這下是不回來了。要不然自己在附近買房子?隔壁好像沒人住?不知道能不能賣給自己,這樣她能回來了吧?看來還是要給她找個工作。
生火後開始做飯,早已經前胸貼後背了,早上和面已經發了,蒸饅頭。
正在他吃飯的時候突然聽到隔壁有聲音。拿著饅頭出去。
他五感強。聽著那邊有搬動東西的聲音。
「猛哥。還是都放進地窖里?」
「都放進去。小心點,別摔壞了。」
「猛哥,王老栓這老東西家裡好東西真多。」
「閉嘴。你們不知道規矩嗎?」
「猛哥我們錯了,反正隔壁也沒有人住?」
「有人,是一個小姑娘,不大在這邊住,你們給我小心點。老大的這些東西可是要送到外面去的,要是有什麼意外,咱們都要掉腦袋。」
這下子沒有說話的聲音了。霍長卿蹲在牆根下知道這是誰的東西了,看來還真的不可能會賣給自己了。
得來全不費功夫。人要是幸運了摔跟頭也能撿到寶。這不就是?
無意中住在這裡都沒用自己去找,遇上了江林的庫房。
正在他笑的時候聽到了動靜,嚇得他靠在牆根下蹲著。
」猛哥你這是?」
「沒事。」
聽到走動的還有壓低的說話聲音「隔壁今天有人,我看看。你們都別弄出大動靜來。」
「好。」
霍長卿心說這個猛哥只是探出頭查看,要是半個身子上來一定能發現自己,好險。
快速地回了屋子,坐下繼續干吃饅頭。
來這裡兩天隔壁一直都是鎖著門,看來這裡是沒有人看守,晚上自己去看看。
上輩子知道的並不多,後來有人平反說起過他們都損失了什麼,還想要賠償,鬧了很久。
這種賠償肯定是沒有,現在聽著他們剛才的話,還真不見得他們就是胡說。
可是那麼多東西究竟去了哪裡?越想越生氣,不知不覺地多吃了兩個大饅頭。
真晦氣,明天早上又要吃不飽了。
去了李欣然的屋子,耳朵貼在牆上,能聽到一些動靜,但是不真切,看來地窖入口應該是在屋子裡。
一直趴在牆上半個多小時也沒有收穫。
一直等到他們離開半個小時後那個叫猛哥的居然再次的來了,而且還再次的爬上牆頭,還真夠小心的。
霍長卿趴在窗台看著猛哥,這就是江林身邊的那個人,沒錯了。
大猛看著黑著燈的屋子跳下去,看來是已經睡了。
這房子到手半年多了,也就是上次來的時候看到是裡面插著門,檢查了一遍也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打聽過說是父母犧牲了,小姑娘回鄉下去住。所以這麼燉的東西才敢放在這裡。
今天應該還是小姑娘回來住,明天要看看,聽著怎麼這麼像那個李欣然?
在大猛離開後霍長卿等了一個小時這才悄悄的出去。
他知道現在的刑偵手段,想要抓住自己的證據那是不可能。
還是換了一雙小了兩碼的鞋子。戴上手套後跳進去。
沒敢開手電筒,房子的布局和李欣然家的一樣,再說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堂屋門上的鎖頭對他根本就沒有用,幾下子捅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