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紫蘇有些為難地喊了一聲。
姜雲初看到她的樣子,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五大紈絝少爺……」
她深深的無語了一下,寧翰墨,讓你作!
「王妃,那各大書院的情況,還要說嗎?」紫蘇也有些無奈,誰能想到呢?
現在他們王府里的人,都知道少爺變好了,可是那些書院的院長,可不知道啊。
而且那些人都放出話來……
少爺這讀書的路,恐怕難走了。
「說說吧,我想想辦法。」姜雲初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自從來到古代,她第一次覺得,好像有點吃力。
收拾那些管事兒,沒覺得吃力,收拾曹家,也是在她的計劃之中。
但是……
寧翰墨啊!
上輩子大概是欠了你的。
「我們大寧國京都,有六大書院。」
「其一,皇家書院,裡面招收的都是皇子和世子,只有皇家血脈,才能進入皇家學院。」
「其二,就是清風學院,院長是一位大儒,只看成績,不看出身,所以書院裡有一半的寒門子弟。」
「其三,是名榜書院裡面多是貴族子弟,很多官員子嗣,沒有考上清風學院,多數都會選擇這個書院。」
「其四,就是天雲書院,和名榜書院恰恰相反,只招收寒門學生,進入書院後可免費食宿學習,但是必須要每個月抄書,來作為償還,並且如果有人中榜,五年內,捐贈文銀百兩,算作對書院的支持。」
紫蘇介紹這個書院的時候,情緒非常激動,可見這個學院的做法,收服了很多人的心。
在這個世界上,普通人永遠最多,而天雲書院的做法,太讓人有好感了。
「其五,儲秀書院……」
剛剛聽到這個名字,就讓姜雲初皺了皺眉,儲秀?儲秀宮?
到底是書院,還是給皇上培養女人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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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儲秀書院,只招收貴族女子,學的都是三從四德,以及一些歌舞技藝等等。」
紫蘇看到王妃皺著眉,介紹也沒有那麼詳細。
「說說第六個吧。」對第五個,她是一點好感都沒有,培養出來的人,就是學得怎麼服侍男人。
呵~!
她可沒有那麼多興趣打探。
「第六個,是清流書院,很特殊的一個書院,裡面不限年紀,不限身份,裡面分設了不同的分院,詩、詞、歌、琴、棋、書、畫……等等。」
「每個人對於有興趣的分院,都可以報名學習。」
清流書院,的確是一股清流啊!
除了儲秀書院外,別的書院都是為了科舉而設,只有這清流書院,居然教這些……
「哪個書院發了話,不接受紈絝五少?」姜雲初想了想,不至於是全部吧?
紫蘇頓了頓,「除了儲秀書院,其他的書院,都發出了書面公告。」
「他們不怕得罪各府嗎?」姜雲初有些不理解了。
按理說,一個書院,應該維護好這些關係,但是現在居然直接不顧面子,發了書面公告。
這怎麼看,怎麼不對勁呢。
「王妃有所不知,實在是……少爺他們的名聲太大了。」
上至老人,下至小孩兒,都知道他們的威名。
姜雲初的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桌面,一臉的若有所思。
「對了,之前太妃娘娘,找了哪些夫子,你給我立一個單子出來。」
太妃娘娘既然給寧翰墨請了啟蒙夫子,那必然考察過了人品和學識,她想看看能不能請一請。
「是,奴婢這就去寫單子。」紫蘇躬身退了出去,一會的功夫,拿了一張紙進來,然後遞給了王妃。
姜雲初看了看幾個人,後面還有一些介紹,她看過後,把這張紙放好,腦海里思索著。
「明天上午要去康府。」紫蘇看了看王妃的臉色,沒看到有什麼變化,這才繼續說下去。
「需要備什麼禮?」
姜雲初想了想,她現在還不知道小康氏和康府,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正常備吧。」她沒什麼特別囑咐的,而且這方面,紫蘇比自己有經驗多了。
只要不出差錯就行了。
不過她還是特意備了一顆藥丸,這顆藥丸是她前幾天搓的,是一顆安宮牛黃丸,聽說外祖母的身體不怎麼好。
如果這次過去了,判定不用交往了,那她也算是全了這段關係。
「是!」紫蘇走了出去。
姜雲初喊了一聲,「暗三。」
一身黑衣,黑巾蒙面的人,雙手抱著肩膀,手裡還握著一把劍,咋說呢,出場造型滿分?就是有點中二氣息……
「那天,我後母是去了康府?」她心裡有些猜測,一直都沒得到解答。
「先去了一個姜府的胭脂水粉店,又去了康府,然後回到了姜府。」暗三回答。
姜雲初想了想,胭脂水粉店嗎?
「好,知道了。」姜雲初一揮手,暗三又從屋子裡消失了。
平日裡,他都是在外面守著的,畢竟王妃是女子,但他們暗衛裡面沒有女子,他猜拳輸了,不得不來守著王妃。
現在看來,倒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姜雲初!」一大早,姜雲初還在頭疼學院的事兒,寧翰墨就興致勃勃地過來了。
是過來了,腿被他好好的抬著,而順子吭哧吭哧地背著他。
現在順子一頭的汗,而且滿臉通紅,少爺的腿也太重了,感覺比少爺自己都重了。
這個時代沒有固定的東西,而且寧翰墨太好動了,為了讓他有所顧忌,她直接讓人打了一個鐵的,把他的腿固定在了裡面,他現在想彎也彎不了。
「怎麼了?」姜雲初給素心一個眼神,素心立刻給順子倒了一杯水。
順子趕緊行禮,不過氣喘吁吁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免了,先去那邊吃飯。」姜雲初指了指邊上的桌子。
自從她嫁入王府開始,她就不讓人伺候她吃飯,想吃什麼,還得張嘴讓別人夾過來……
這不就是脫褲子放屁……
自己想吃什麼,自己夾不行嗎?
而且,玥玥和熊孩子的這個習慣,也已經讓她改過來了。
他們在廳里吃飯,那些人就在外面的桌子上吃飯,至於冬天怎麼安置,到時候再說。
「我想去戰場殺敵。」寧翰墨說這個的時候,他的手緊緊握著,帶著幾分緊張和興奮,而且還有一種激動的感覺。
從小到大,他都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