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莫非你認識祖龍?」
熬夜好奇地詢問神秘人。
「你覺得呢?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千里迢迢來找祖龍?」
神秘人反問。
「不可能,祖龍已經有十萬年沒出關了,你怎麼可能是祖龍朋友?為什麼本王沒有聽祖龍說過呢?」
熬夜不太信神秘人的話,但也不是完全不信!
畢竟這神秘人能來找自己,絕對不會空穴來風,肯定是有什麼關聯。
畢竟祖龍可是龍族老祖,妖域最強之人,誰敢觸怒他的霉頭?
別說他,就算是熬夜,都不敢打擾祖龍清修,要不然也不至於祖龍閉關十萬年,他都不敢去問候一下。
「沒有什麼不可能,不信的話你帶我去見祖龍就明白了!」
神秘人說道。
「本王憑什麼信你?若是你說得不對,本王帶你去找祖龍,觸怒了他,本王可擔待不起!」
熬夜不敢輕易帶外人去見祖龍,這要是神秘人不是祖龍朋友,他死了倒是無所謂,自己也要跟著倒大霉!
誰知道祖龍現在是不是閉關到了關鍵時期,一個不好破壞了祖龍清修,自己可就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呵呵,你放心,祖龍如此強悍,若我不是祖龍朋友,那豈不是來送死嗎?」
神秘人笑呵呵的說道。
心裡卻已經有了主意,「這該死的熬夜還不好忽悠,看來老子要使出殺手鐧了,要不然跟他一直磨磨唧唧,麻煩!」
熬夜捋著龍鬚沉思起來,琢磨著要不要帶他去見祖龍。
此事非同小可,要是錯了,後果很嚴重。
「熬夜族長,你就是這樣招待客人的嗎?我都來了好久了,酒都沒有喝的嗎?」
在熬夜沉思時,神秘人開口道。
「來人,上酒!」
熬夜對著洞府外喊道。
很快。
一位龍女端著酒菜進入洞府,擺在桌子上。
「來,先喝幾杯再聊吧!」
神秘人反客為主,自己動手去端酒壺倒酒。
熬夜還在琢磨該不該帶神秘人去見龍祖,絲毫沒有發現神秘人在給他倒的酒杯中加了點料。
可能因為在龍族,熬夜警惕心很低,神秘人倒好的酒他一口就悶了!
「這酒也喝了,你是不是該帶我去見祖龍了?」
熬夜剛放下酒杯,神秘人便開口道。
「什麼意思?本王答應帶你去見祖龍了嗎?」
熬夜反問神秘人。
「你不答應也得答應,你還有選擇嗎?」
說話間,神秘人大手一揮,凝聚結界,防止對話被外面的龍族強者聽到。
「你…你給本王下藥了?」
此時,熬夜感覺到身體有異樣,有東西正在侵蝕自己的五臟六腑,乃至經脈,靈魂!
「別掙扎了,此毒除了我之外,無人可解!」
見熬夜運功逼毒,神秘人不慌不忙地坐在,信誓旦旦地說道。
「你到底想做什麼?本王可是龍族族長,妖域妖皇,你敢給本王下毒,龍祖若是知道了,必殺你!」
熬夜盤坐在椅子上,氣憤地質問神秘人。
神秘人的話他信,他試了,這毒確實逼不出來。
熬夜越是運功逼毒,毒越活躍,越無法控制。
「別說大話,若想活命,就老實聽話!」
言罷。
神秘人身形一震,熬夜瞬間一顫,撲通一聲跪下,「屬下拜見主人!」
神秘人笑了笑,嘀咕道,「還是毒管用,帶我去見龍祖!」
「是,屬下這就帶路!」
熬夜立馬起身,帶著神秘人前往祖龍潛修之地。
龍族禁地。
這是曾經顏月茹三人閉關的地方,也是進入祖龍潛修之地的必經之路。
進入禁地,看著那數千具棺槨,神秘人一點驚訝之色都沒有。
「祖龍在哪呢?」
神秘人質問熬夜。
熬夜立馬帶著神秘人來到了禁地一處石壁跟前,取出一塊令牌鑲入石壁卡槽中。
轟隆!
隨著一聲震響,整個禁地劇烈顫抖起來。
很快,石壁上裂開一道口子,裡面擴散出古老的氣息,帶著一股刺鼻的霉味。
「祖龍就在裡面?這是人待的地方嗎?」
聞著氣味就難受,祖龍還在裡面閉關十萬年不出,想想就難受啊!
「主人,祖龍便在裡面。」
熬夜指著通道內說道。
「前面帶路!」
神秘人絲毫不擔心熬夜使詐,被毒藥控制之人,完全會對自己言聽計從。
當然,也是在控制他的情況下。
像暗黑道人那些,沒有被控制的情況下是有自己的意識的。
不過沒有神秘人的解藥,他們也不敢亂來!
且他足夠自信,普天之下沒有人能解。
殊不知活閻王和陳峰都能!
他能這麼自信,是因為煉製這毒藥足足用了數百種劇毒,煉製順序稍微改變一下,解藥又不一樣。
他不認為誰還能解了這毒,即便是活閻王也不行。
很快。
兩人進入了洞府內。
在最深處,坐在一位滿身灰塵的雕像。
不對!
走近一看,那不是雕像,是個頭上長角的人!
「弟子熬夜拜見祖龍!」
熬夜走到雕像跟前下跪膜拜。
「見過祖龍!」
神秘人也作揖參拜了下。
片刻後。
祖龍睜開眼睛,身形一震,灰塵盡數抖散。
他掃視二人,最終將目光定格在熬夜身上,「誰讓你進來的?老祖我不是提醒過你,除非是生死存亡之際,否則不得打擾老祖閉關?」
訓斥熬夜後,祖龍看向戴著面具的神秘人,繼續問道,「他又是誰?戴個面具就算了,還是個人族。」
「熬夜,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老祖清修之地豈能帶外人前來?」
祖龍很生氣,眼神中充滿了殺意。
「祖龍息怒,那人是來找您的,據說是您的朋友,弟子不敢怠慢!」
熬夜立馬解釋起來。
祖龍立馬看著神秘人,「你是老祖的朋友?為什麼老祖不認識?」
神秘人取出一塊令牌遞給祖龍,「可還認得這塊令牌?」
祖龍接過令牌,而後對著熬夜擺了擺手,「你且先出去!」
「是!」熬夜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待熬夜出去後,祖龍詢問神秘人,「你是他什麼人?為何有這塊令牌?」
「我是他的下屬。」神秘人回道。
「下屬?不是徒兒?」
祖龍好奇。
「當然不是,記憶中老大並未收徒!」
神秘人回道。
「並未收徒?能不能帶我去見見他?」
祖龍連說話的口氣都變了,老祖自稱變成了我。
顯然那令牌之人跟他關係匪淺。
「你且等下,我先傳訊問問!」
言罷。
神秘人傳音出去。
片刻後,神秘人收到回信,就兩個字,「可以!」
「怎麼樣?能見我嗎?」
祖龍詢問神秘人。
「我家老大說可以,你跟我走吧!」
神秘人回道。
「好!」
幾天後。
天域中州,某偏僻的樹林中。
神秘人帶著祖龍來到一位同樣戴著面具的黑衣人跟前,作揖道,「屬下拜見老大,祖龍已經帶到!」
言罷。
神秘人一閃離開,不敢待在現場。
除非是老大讓他留下,要不然他就必須走,不能待在身邊聽老大與祖龍對話。
「你真的是……」
看著眼前戴著面具的黑衣人,祖龍顫顫巍巍上前。
黑衣人取下面具,露出真容。
「徒兒熬欽拜見師尊!」
當看到黑衣人面容那一刻,祖龍立馬下跪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