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舟猛地站起身,眼神凌厲,仿佛一頭被激怒的母獅。
沈晚舟沉聲吩咐道,「從今天起,我要閉關修煉,我要煉製足夠的丹藥,賺到足夠的銀兩!」
……
接下來的日子裡,沈晚舟仿佛變成了一個不知疲倦的機器,日夜不停地煉製丹藥,修煉功法。
她本就天資過人,再加上心中那股強烈的執念,修煉速度一日千里,修為突飛猛進。
而沈震天也毫不懈怠,他深知,只有自己變得更強大,才能更好地保護妻兒,才能早日與孩子們團聚。
夜深人靜的時候,沈晚舟總會望著窗外的月亮,低聲呢喃:「禮兒,月兒,你們放心,娘親一定會把你們安全的接回來的!」
她的聲音雖然輕柔,但卻充滿了無比的堅定,仿佛在立下某種誓言,一種無論如何都要實現的誓言!
……
轉眼間,五年過去了。
這五年裡,沈晚舟幾乎將自己完全封閉起來,除了煉丹修煉,幾乎不做任何事情。
她的容顏似乎更加清麗脫俗,但卻透著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
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她才會卸下所有的偽裝,露出內心深處的那一抹柔軟和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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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兒,月兒,你們…還好嗎?」
她低聲呢喃,眼角滑落一滴晶瑩的淚珠。
退出了修煉狀態的陳禮和沈清月,又長高了很多。
明明只有五歲的年紀,但兩人的身高已經趕得上十歲的孩子了。
他們的目光對視,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一眼的情緒。
「你也想娘親了嗎?」
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話。
接著又一起陷入了沉默。
即便不說話,那意思也很明顯了。
陳禮漆黑的瞳孔深處,仿佛有一道金光閃過,轉瞬即逝。
他吐出一口濁氣,原本渾濁的氣息,此刻竟凝而不散,在空中形成一道清晰可見的白練,久久不散。
「你……你竟然修煉到了先天境巔峰?」
少女軟糯的聲音頗為驚訝,兩人似乎都忘了剛剛的矯情。
陳禮看見沈清月正眨巴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他,微微點了點頭。
「嗯,你呢?修為到什麼境界了?」陳禮揉了揉沈清月的腦袋,感受著體內奔騰的力量,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因該有先天八重了。不過我感覺…自己像是能把天捅個窟窿!」沈清月握了握小拳頭,眉飛色舞地說道。
五年的時間,他們一直都在潛心修煉,早已不是當初懵懂無知的小屁孩了。
陳禮的眉宇間多了幾分沉穩,但那雙漆黑的眸子中,卻依然閃爍著與年齡不符的銳利光芒。
沈清月也出落得越發標緻,精緻的五官如同粉雕玉琢一般,只是眉眼間偶爾流露出的狡黠,為她增添了幾分俏皮。
兩人現在的修為,都已經達到了先天境!
這等恐怖的修煉速度,若是傳出去,恐怕會驚掉一地的下巴。
要知道,就算是那些所謂的天才,窮其一生,也不一定能夠觸碰到先天境的瓶頸。
「只是可惜,這具身體的潛力,到此為止了。」陳禮感受著體內充盈的力量,心中卻並沒有多少喜悅。
他修煉的這門功法霸道無比,雖然能夠在短時間內提升修為,但就像是吹脹的氣球,看似強大,實則脆弱無比。
「你……你怎麼了?」沈清月敏銳地察覺到了陳禮情緒的變化,關切地問道。
「沒什麼,只是在想,什麼時候才能見到娘親。」陳禮笑著搖了搖頭,將心中的那絲煩躁壓下。
他起身走到石桌旁,將桌上堆積如山的瓶瓶罐罐一股腦地塞進懷裡。
這些都是他這些年來煉製的丹藥,有療傷的,有恢復氣血之力的,還有提升修為的,五花八門,應有盡有。
「走吧,五年時間到了,我們該回家見娘親了。」陳禮拍了拍鼓鼓囊囊的衣襟,轉身對著沈清月說道。
沈清月的眼眶微微泛紅,用力地點了點頭。
兩人走出靈脈閃動,穿過了古井,進入到了院落。
望著眼前熟悉的景色,陳禮立馬就分辨出了院落周圍的結界所在。
五年的時間,他們一直都在這方寸之地修煉,如今終於要離開,心中竟生出幾分不舍。
「陳禮,有結界封印,咱們怎麼回家?」沈清月仰起小臉,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陳禮問道。
陳禮微微一笑,伸手揉了揉沈清月的腦袋,從懷中掏出了一疊黃色的符紙遞給她,「喏,這是我這五年每次閒下來就畫的,你看看。」
沈清月好奇地接過符紙,低頭一看,頓時瞪大了眼睛。
只見那符紙上畫滿了密密麻麻的線條,像是什麼陣法,又像是什麼圖案,總之看起來十分複雜,讓人眼花繚亂。
「陳禮,這是什麼啊?你什麼時候還會畫畫了?」沈清月抬起頭,一臉疑惑地問道。
「嘿嘿,這可不是普通的畫,這是符篆!每一張符篆里都藏著一個陣法。」陳禮神秘一笑,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
「符篆?藏了陣法?」沈清月更加震驚。
陳禮卻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道:「月兒,你覺得他們會捨得跟我們拼命嗎?」
沈清月聞言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你是要用符篆嚇退他們?」
陳禮悠閒自在地點點頭,「不僅如此,別忘了,還有那條靈脈,咱們也得帶走!」
沈清月見狀,眼珠子一轉,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壓低聲音說道:「陳禮,你是想……」
「噓!」陳禮連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低聲說道:「小心隔牆有耳,這裡可不是說話的地方。」
沈清月吐了吐舌頭,俏皮地笑了笑。
陳禮這才繼續說道:「既然關了咱們這麼長時間,那咱們還不得要點利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