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笑眯眯的盯著她,「小白靈,你輸了~」
「什么小白靈,你惡不噁心!」
明明只是在名字前面加了個字,聽著就好像曖昧了好多,跟調情一樣。
白靈瞬間面紅耳赤,又氣又惱的別過腦袋,對著陳曉便是一頓亂罵。
「這怎麼噁心了?我覺得挺適合你的。」
白靈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突然瞅見他的褲襠,瞬間心生一計。
上去對他褲襠就是一腳。
我操,一時大意,沒有閃!
沒想到這小娘們,居然還用這種歹毒的陰招。
自己可是有蛋的男人,這種傷害無異於致命打擊。
他發出一陣哀嚎慘叫,連忙捂著襠部,已經痛得原地亂跳。
如此的過激的反應,將白靈也嚇了一跳。
她不禁有些疑惑,陳曉一個太監,那玩意兒都被割了,哪至於這麼誇張?
該不會是之前被割的傷還沒好,她一腳又給傷口整裂開了?
想到這些,白靈不僅有些愧疚,試探性地詢問道:「陳曉,你,你沒事吧?」
就在她上前準備沏茶一般時,原本疼的原地亂竄的陳曉,突然一個鯉魚打挺,與她來了個零距離貼貼。
因為貼的太近,兩人的腳都快疊到一起,很容易摔倒。
白靈下意識的抱住他的腰,用來穩住腳跟。
「你幹什麼!」
白靈忍不住尖聲怒斥,你有察覺到自己居然將陳曉抱得緊緊的,惶恐的不行。
她趕忙準備鬆手,卻被陳曉給鎖住了腰,如何掙脫都無濟於事。
陳曉嘿嘿一笑,對著他的玉臀拍了兩下。
「好你個小白靈,說你兩句還不高興了,對我下死手啊?」
「啊,這種陰招跟誰學的,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陳曉一邊說一邊拍,打的白靈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太羞恥了!
不過對於陳曉的問題,她回答的十分流暢:「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跟在你身邊,你覺得我能跟誰學?」
陳曉嘿嘿一笑:「既然你這麼好學,那我就再教你一項絕活!」
不等對方反應,陳曉直接對著那張櫻桃小嘴親了下去。
白靈心口如火山噴發,瞳孔圓睜,這一切來的突然如夢似幻,又驚心膽顫。
她只覺得在這一刻,腦子裡面所有的事情都被清空了。
她陳曉在自己的唇舌間玩樂。
存了二十多年的初吻,居然被一個太監給奪走了!
白靈奮力的掙扎,可越掙扎,陳小青的就越洶湧。
直到兩人氣都快喘不上來,陳曉才意猶未盡的收斂了一些。
看著那張被自己青紅青腫的小嘴,居然更加誘人了。
陳曉笑笑:「怎麼樣,這一套吻技可是祖傳的,學會了沒?」
白靈呆呆地望著他,似乎還沒從剛才的事情中緩過神來。
不過對於陳曉的問話,她不敢再說半個字。
就怕這個瘋子,還要再好好的教訓他一頓。
畢竟陳曉的思維,本就不同於常人。
看白靈沒有再反抗的意思,陳曉這才放開了她。
「好了,現在願賭服輸,乖乖的幫我辦事。」
說完,陳曉別丟臉看一個背影,仿佛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
等回到屋子,關上了門窗,陳曉才呲牙咧嘴的在床上到處翻滾。
我勒個去,那女人下手也太狠了,這一腳差點讓他變成真太監!
而外面的白靈,還在風中凌亂。
恍然回神之後,她情難自禁的摸了摸嘴唇,心裡說不出是個什麼感覺,只是喃喃道:「「那個死太監,居然奪走了我的初吻……」
……
一日過去,陳曉醒來。
看來,自己下半身沒什麼問題,他這才鬆了口氣。
也不敢多做猶豫,今日還答應了皇后,要陪她一起出宮探親。
收拾收拾,很少又寫了個釀酒的配方交給春香,讓他們三個在家裡忙活釀酒的事情。
上面還有一個奇葩的要求。
那就是讓少女光腳丫,踩酒麴!
春香有些不解:「師傅,為什麼要光腳踩啊?」
「而且……為什麼非得是少女?」
陳曉笑著說道:「因為穿著鞋太髒了。」
「至於為啥是少女,自然是因為純啊!」
這時候,玉蘭眨巴著眼睛好奇詢問:「師傅,用腳踩是不是很好玩?」
「你踩的時候不就知道了?」
反正,她倆不就是現成的少女嗎。
二人臉色一紅。
陳曉又道:「等會我要出門一趟,可能晚些回來,你們就安心在家釀酒,別在外面到處晃。」
「否則~」
陳曉揮了揮手,一副要揍他們的樣子。
雖然這話是在姐妹倆面前說的,可針對的只有玉蘭一個人。
沒辦法,這丫頭太皮了,總是不聽話。
若是不拿出一點威懾力,根本管不住的。
玉蘭撇撇嘴,嘴裡老實巴交的說知道了。
等陳曉走後,她還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
周家的宅院是先帝賞賜,位於帝都的富饒地段,有很高的威望。
而這個地段基本都是朝廷貴族所居住的一代,一般的商人,怕是再有錢,也很難在這裡安家。
關鍵這個地方的位置距離皇宮很近,進出皇宮也就兩個時辰。
不過皇后出宮探親並非小事,各種排面肯定少不了。
所以,原本一個時辰的路,便是走了近兩個時辰。
抵達周家之後,都已經是午後了。
大將軍周末帶著家眷出門迎接,略作寒暄,才帶著皇后入了正廳。
原本陳曉也是要跟著的,卻被周易愛攔住:「陳總管,大公子有請。」
大公子,也就是當今皇后和周玉柔的兄長,周天祥。
他是個十足的寵妹狂魔,想來這次找自己,應該也是為了感激他對周玉柔的救命之恩。
畢竟家中的家主和主母,現在要去招待皇后,只有他可以閒來謝恩。
無奈,陳曉只能跟隨前往。
彎彎繞繞走了些距離,來到一處較偏僻的小院。
地方雖然偏,現在但貴在雅致清靜。
見到陳曉,他便熱情的上前相迎。
「陳總,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陳曉連忙行禮,兩人說了幾句客套話,隨即主賓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