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嚇了一跳。
「冉冉就在外面!」
配藥在鋪子配藥,外面的擺攤的雷冉冉回頭就能看到。
少婦琴姐咯咯的笑:「怕什麼,我們什麼也沒做。」
又說:「晚上當我的司令,我要你指揮。」
楊凡的心才放下又立刻提起:「那怎麼行。」
「怎麼就不行,你不想嗎?」
琴姐笑的很嫵媚,也很誘惑,一下勾起了楊凡的那團火。
可這事屬實是太過冒險。
是可以再給雷冉冉餵蒙汗藥,但楊凡不想那麼做,蒙汗藥用多了對身體不好。
「不會又要給冉冉喝酒吧?」
「喲,怪心疼你家娘子的。」
聽出楊凡的顧慮,少婦琴姐說:「不用蒙汗藥,你看姐姐我的。」
半下午的時候,二百罐玉肌雪顏水又賣完了,雷冉冉很高興,也有點不開心。
高興是高興銷量好,不開心是楊凡只讓賣二百罐,多了不賣。
楊凡:「別急,明天我們再漲價。」
雷冉冉:「還漲?你就不怕貴了賣不出去?」
「漲!不但漲價,還要漲一百文!」
今天比昨天漲了五十文,明天要比今天漲一百文,這種做買賣的方法,雷冉冉沒見過,琴姐也沒見過。
楊凡:「先配藥吧,不然明天沒的賣了。」
三個人好一陣忙碌,晚間吃飯的時候,配出三百多罐玉肌雪顏水。
「明天我們賣三百罐。」
雷冉冉很高興:「你終於肯多賣了!」
但是雷冉冉也累,白天賣藥,晚上配藥,感覺連喝水的空當都沒有。
「唔,這個事不用擔心,明天大壯他們來送藥,我教他們如何配藥。」
又說:「按著計劃,也該讓他們給配藥了。」
琴姐誇讚:「弟弟是個拿心做事的人。」
吃晚飯的時候,琴姐真的沒讓雷冉冉喝酒,吃過晚飯後,琴姐拿來兩罐玉肌雪顏水,喝了一罐,拿另一罐在臉上塗抹。
塗抹完臉,塗抹胳膊,塗抹完胳膊,塗抹脖子,塗抹完脖子,又要塗抹後背,喊雷冉冉幫忙。
「冉冉,給姐塗塗背,姐夠不著。」
雷冉冉:「相公,你出去一下,我要給琴姐塗背。」
少婦琴姐:「你讓弟弟去哪,馬上就休息了。」
沒有電力,沒有夜生活,天黑就睡覺,是古代的人作息規律,人們都習慣了,雷冉冉也是。
雷冉冉:「那怎麼辦?」
少婦琴姐:「讓他背過身去,別看就完了。」
「相公,你背過身去,不許偷看。」
楊凡知道,少婦琴姐這是要行動了,也佩服她,膽子真大。
坐在桌前,背對著床,背對著二人。
少婦琴姐脫下外衣,又解去肚兜,趴在床上,雷冉冉給她塗玉肌雪顏水。
從肩膀塗到後腰。
少婦琴姐說了話:「冉冉,姐也給你塗塗。我們女人不止要管這張臉,身子也要管,不然臉變白了,身子沒變白,讓人看了笑話。」
雷冉冉皮是膚白,但沒有哪個女人會嫌自己皮膚更白,聽了琴姐的話,也脫去外衣,解下肚兜,趴在床上。
琴姐塗和雷冉冉塗的方式不一樣,她用的量更多,半個背沒塗完,手裡那罐玉肌雪顏水馬上就要見底。
「這罐馬上就用完了,弟弟,給姐再拿一罐。」
楊凡照做,拿了一罐過去,少婦琴姐突然驚叫起來。
少婦琴姐已經塗抹完後背,但她還沒穿起衣服。
雷冉冉叱楊凡:「相公,你怎麼轉過身了!」
少婦琴姐給開脫:「是姐姐忘了,不怪弟弟。」
又說:「室內只有一盞燭燈,想必弟弟也沒看清。」
那麼大個人,再看不清也都看見了。
楊凡順著說:「我剛才想事,什麼也沒看見。」
又坐回桌前,轉過身去。
雷冉冉叮囑:「可不能再回頭了。」
少婦琴姐披起外衣,笑:「怕什麼,現在是你在塗抹,你是弟弟的娘子,弟弟是你相公,又不是沒見過。」
又說:「弟弟,你不是說你會不一樣的塗抹手法嗎,正好給冉冉塗塗背。」
楊凡納悶,自己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也知道這是可能是琴姐姐自己晚上當司令計劃的一部分,答應下來。
雷冉冉有點不好意思,和楊凡是夫妻,兩人也坦誠相對了,但有第三人在,雖是個女的,雖然叫姐姐,也難為情。
少婦琴姐笑:「怕什麼。正好姐姐順便也向你家相公學學。」
雷冉冉趴在床上,後背光滑,楊凡先塗了幾下,想起看過的精油開背的視頻,拿玉肌雪顏水當精油,給雷冉冉開背。
這種塗抹手法完全不同,雷冉冉驚訝:「相公你還會這個,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
楊凡找補:「我會的很多。」
琴姐幫楊凡找補:「是我下午配藥時問起來,弟弟才說的。」
「弟弟的手法這麼好,一會要不也給姐姐塗塗背。」
又說:「就是怕冉冉不同意。」
雷冉冉確實不同意,楊凡給自己塗背,是因為楊凡和自己是夫妻;給琴姐塗背,楊凡和琴姐又不是夫妻,也不是夫妾。
但雷冉不能這麼說!
吃在琴姐家,睡在琴姐家,擺攤也在琴姐家。
雷冉冉沉吟不決,琴姐笑:「你是怕弟弟會對姐姐動歪心思麼,放心,你就在跟前,他能動什麼心思。」
「給姐姐塗背,也不是塗前胸。」
又說:「正好你學學怎麼塗,學會了給姐姐塗,姐姐給你塗,就不用弟弟了。」
雷冉冉放棄抵抗道:「那讓他給你塗吧。」
楊凡給雷冉冉塗完後背,該給琴姐塗後背。
只見琴姐趴在床上,背光著,外衣蓋在腰間。
楊凡規規矩矩,老老實實,先將玉肌雪顏水均勻倒在少婦琴姐的背上,再從中間開始向上,再向下往開塗抹,還有手法。
少婦琴姐一聲輕哼,就像男女雲雨時的嬌聲,雷冉冉遐想連連,羞紅了臉。
但也不能說什麼,琴姐趴在床上,楊凡在給她塗背,而且雷冉冉還親眼看著。
兩人什麼也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