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就多練謝謝!」江尋一臉的鄙視。他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直直地刺向木牽禪的自尊。
那輕蔑的表情仿佛在說,與你的這場爭鬥不過是一場毫無懸念的鬧劇。
隨後,他目光掃視眾人:「還有誰不服的?」
江尋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威嚴,在這片空間中迴響。
他的眼神犀利而堅定,如同閃電般划過每一個人的面龐。
眾人在他的目光注視下,紛紛低下頭,不敢與之對視。
那些原本心懷不軌、蠢蠢欲動的人,此刻也被江尋的氣勢所震懾,心中的那點小心思瞬間煙消雲散。
他們感受到了江尋那強大的氣場和無可匹敵的自信,深知此刻若敢輕舉妄動,必將遭受與木牽禪同樣的下場。
一時間,四周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只有江尋那傲然挺立的身影,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忽然,一旁的王永恆,直接滑跪:「江……江尋先生!老夫和小兒,前面多有得罪。江尋先生,放過我們一馬吧!」他的聲音顫抖著,帶著無盡的驚恐與哀求。
王永恆的身體不停地哆嗦著,臉上的表情因恐懼而扭曲,全然沒有了之前的囂張與跋扈。
他低垂著頭,不敢直視江尋的目光,額頭緊緊地貼著地面,仿佛想要將自己卑微到塵埃里。
「江尋先生,我真是瞎了眼,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求求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只要您饒過我和犬子,讓我做什麼都願意!」王永恆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磕著頭,地面上很快就出現了一小片殷紅的血跡。
江尋笑了:「放過你一馬?可以呀!不過,我放過了你們,我能得到什麼好處?」他的笑容中帶著幾分玩味和狡黠,眼神卻依舊犀利,緊緊地盯著王永恆。
江尋雙手抱在胸前,微微歪著頭,繼續說道:「你可別想用幾句空洞的求饒就換得我的寬容。我想,你總得拿出點能讓我心動的東西,來證明你的誠意吧。」
他的語氣輕鬆,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決。
王永恆聽到這話,身子猛地一顫,連忙抬起頭,急切地說道:「江尋先生,我王家在銀河帝國有數不盡的財富和資源,只要您開口,任憑您挑選。還有我王家珍藏的各種法寶秘籍,都可以雙手奉上。只求您高抬貴手,饒過我父子二人。」
江尋搖了搖頭:「我不需要那些東西!」
江尋向前走了兩步,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王永恆,說道:「財富?資源?法寶秘籍?這些對我來說,不過是過眼雲煙。我想要的,可不是這些世俗之物。」
王永恆聞言,臉色瞬間變得更加蒼白,他的身體顫抖得愈發厲害,聲音帶著哭腔說道:「江尋先生,那您到底想要什麼?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王永恆聽到這話,渾身一顫,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慌亂和迷茫,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過了許久,他才繼續說道:「我們王家所有人,願意聽從江尋先生的調遣。」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仿佛下了極大的決心。
此時的王永恆,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傲慢和自負,他深知自己和家族的命運此刻完全掌握在江尋的手中。
他低垂著頭,不敢直視江尋的目光,等待著江尋的回應。
江尋微微眯起眼睛,審視著王永恆,似乎在判斷他這番話的真實性。
周圍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靜等著江尋的決定。
就在王永恆緊張到了極點的時候,突然江尋開口了:「可以!」這兩個字如同天籟之音傳入王永恆的耳中,讓他一直緊繃的神經瞬間鬆弛下來,整個人如釋重負,差點癱倒在地。
結果這下子,皇帝皺起了眉頭:「江尋先生……」
他欲言又止,臉上滿是憂慮之色。
江尋沒有理他,而是看著王永恆笑呵呵的說道:「我聽說,你們家的勢力大,人多。所以,我想請你們,幫我找點東西!」
「什麼東西?」王永恆急忙問道。
「一些凡人的生命印記,因為死的太久了,生命印記飄散到了宇宙星空當中,也不知道到哪裡去了。你們能幫我找到嗎!找到任何一個,我都必有重賞!」
江尋的目光中充滿了期待。
「這……江尋先生,如果是強大的人物的生命印記,哪怕是飄到宇宙邊際,我也能找到。可是這凡人的……」
王永恆面露難色,聲音也變得猶豫起來。
他深知凡人的生命印記太過微弱,在浩瀚的宇宙星空中尋找,無異於大海撈針。
江尋臉色一沉,說道:「怎麼?剛剛還說願意聽從我的調遣,現在就想反悔?」
王永恆心頭一緊,連忙說道:「不敢不敢,江尋先生,我一定盡力而為。只是這難度實在太大,還請江尋先生多給些時間和線索。」
江尋微微點頭,說道:「好,我給你時間,但你最好不要讓我失望。」
一旁的陳玉兒,知道江尋想要找什麼。她看著江尋,悄悄的問道:「老公!如果有一天,我也……我也死了,而且靈魂印記不見了。你也會這麼找我嗎?」
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憂慮和不安,聲音輕柔而顫抖,仿佛害怕聽到否定的答案。
江尋握著她的手,感覺到她的手微微發涼,心中不禁一疼:「傻丫頭,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
他的語氣中帶著些許嗔怪,更多的是疼惜。
「我就問一問,你會不會嘛!」陳玉兒倔強地抬起頭,眼眶中已有淚花閃爍,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心疼不已。
「當然!上窮碧落,下黃泉。我不會讓我的任何一個親人離開我。」
江尋將她的手緊緊握住,放在自己的心口。
「江尋先生,你怎麼……」皇帝擔憂的看著江尋。
王家都欺負到他頭上來了,本來他想要趁著這個機會,把玩家徹底剿滅呢。
可是現在……他想說,又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