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無數的系統,面對江尋的氣勢,默默的往後退。
它們的光芒似乎都在微微顫抖,仿佛對江尋散發出的強大氣場感到畏懼。
江尋眼神凌厲,猶如兩道閃電劃破黑暗,讓人不敢直視。
他當然知道,為什麼這裡的系統,不會綁定他。
因為,這些所謂的能夠幫人逆天改命的系統,本質上是在逐漸的控制宿主。
它們以給予力量和機遇為誘餌,慢慢侵蝕宿主的意志,最終使其成為被操縱的傀儡。
可是,江尋是什麼人?
這是一個無法被控制的人。
他的意志猶如鋼鐵般堅硬,靈魂如同星辰般璀璨,絕不會輕易被任何力量所左右。
「年輕人,你一定要來這裡搞破壞嗎?你應該知道,我們是什麼樣的存在。你來挑釁我們,那裡的結果,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一個機械的電子音,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傳來。
這聲音充滿了威脅和警告,在空曠的空間中迴蕩,讓人毛骨悚然。
「果然嘛?這個地方非同尋常!」江尋冷哼了一聲。
他的聲音在這空曠的系統迷城中迴蕩,帶著毫不掩飾的警惕與決然。
「找死!」這系統迷城當中,一股恐怖的力量,壓迫了過來。
這股力量猶如洶湧的潮水,帶著毀滅一切的氣勢,瞬間充斥著每一寸空間。
周圍的光芒似乎都被這股力量扭曲,空氣也仿佛變得沉重如鉛。
隨後,江尋也不客氣,直接和對方正面對抗。
只見他身上光芒大放,一股強大的氣息從他體內爆發而出,與那股恐怖力量狠狠地碰撞在一起。
瞬間,整個空間都響起了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仿佛天地都在為之顫抖。
江尋緊咬牙關,雙目圓睜,全身的力量源源不斷地湧出。
他的身形在這強大的壓力下紋絲不動,如同屹立不倒的山峰,頑強地抵抗著這股未知的力量。
每一次的碰撞,都激盪出絢爛的光芒,仿佛夜空中綻放的煙火。
「年輕人,你今天執意要在這裡搗亂嗎?」雙方對抗了將近半個小時,不分勝負。那個莫名的電子音,說話的聲音有些憤怒。
那聲音在空曠的空間中迴響,帶著壓抑不住的怒火和威嚴。
江尋呵呵一笑:「是又怎麼樣。你能拿我怎麼樣?」
他的笑聲中充滿了不羈與挑釁,絲毫沒有把對方的憤怒放在眼裡。
江尋挺直了脊樑,目光堅定而銳利,仿佛在向整個神秘的系統迷城宣告他的無所畏懼。
「你這是在自尋死路!」電子音咆哮著,聲音中的憤怒愈發濃烈,整個空間都似乎因為這憤怒而微微顫抖。
「那你就是找死!」這個系統城市,在這個時候,湧出了無盡的殺機。
那股濃烈的殺意如同實質般瀰漫開來,整個空間都仿佛被凍結。
似乎來自於無窮無盡的世界裡面的各種招數,各種攻擊,都對著江尋籠罩了過來。
一時間,光芒交錯,能量四溢。
有熾熱的火焰如狂龍般撲來,有冰冷的寒霜似利刃般刺出,有狂暴的雷電像巨蟒般蜿蜒,還有詭異的暗影若幽靈般纏繞。
那一瞬間,好像要把江尋吞噬一樣。
江尋瞬間被這鋪天蓋地的攻擊所包圍,四周的景象變得混亂而恐怖。
然而,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燃起了更加旺盛的鬥志。
江尋揮動著拳頭,不斷的對著虛空發動攻擊。
他的每一拳都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仿佛要將這無盡的虛空都徹底擊碎。
那拳頭之上,光芒閃爍,力量洶湧,每一次出擊都引得周圍的空間一陣激盪。
那雙方的恐怖力量,不斷的在進行碰撞!每一次碰撞都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巨響,光芒如同絢爛的煙火綻放,能量的波動向四周瘋狂擴散。
這樣的對抗,持續了又是一個小時。
漸漸的,這個神秘的城池,都開始劇烈的顫抖,地面上開始出現裂紋,一切都似乎有種快要崩潰的跡象。
牆壁搖晃,建築崩塌,碎石四濺。
那原本璀璨的光芒也變得閃爍不定,仿佛隨時都會熄滅。
整個城池仿佛陷入了末日的景象,然而江尋的攻擊卻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
「你……」那個虛空當中的機械音,在這個時候,都有些顫抖,明顯能夠聽出,這個聲音當中,帶著恐懼。
那顫抖的語調仿佛是被寒風吹拂的殘葉,瑟瑟發抖。
那個存在,似乎也沒有想到,江尋會強到這樣的程度。他們是系統!
可以讓一個人,逆天改命!
在無數個世界裡,他們挑選著合適的宿主,給予看似誘人的機遇和力量,然後巧妙地操控著宿主的命運,如同棋手擺布著棋盤上的棋子。
雖然在這個過程當中,他們會給宿主發布一些任務,實際上就是通過宿主所在的世界的氣運。
他們貪婪地汲取著,將一個個世界的生機和活力逐漸抽乾,化為自己力量的源泉。
可是,不管怎麼樣,他們這些系統當中的任何一個,都可以稱霸一個世界。
他們曾在無數的世界中呼風喚雨,無所不能,以為自己已經站在了力量的巔峰,無人可以撼動。
同時他們掠奪了不知道多少世界的氣運,以至於現在,他們擁有極其恐怖的力量。
那力量如同浩瀚的海洋,深不見底,又如無邊的星空,廣袤無垠。
然而,他們在江尋面前,還是敗了。
「我只不過是想請你們幫個忙,你們又是何苦何必呢?」江尋的眼中,帶著一絲嚴厲的目光。那目光猶如利劍,直直地刺向虛空,仿佛要將那隱藏在暗處的存在看穿。
「不是我不幫你!我知道你想幹什麼!可是你做的那些事情,實在太逆天,會遭到天道的懲罰。」那個機械音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那顫抖中夾雜著恐懼和無奈,似乎對天道的懲罰充滿了敬畏。
「遭到天道的懲罰?你們通過宿主,掠奪無數世界的氣運,就不會遭到天道的懲罰?」江尋冷哼了一聲。他的聲音冰冷而充滿嘲諷,對這所謂的藉口毫不留情地予以駁斥。
「那能一樣嗎?這是兩回事。」
「呵呵,是嗎?」江尋的這一聲冷笑,仿佛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他的眼神愈發凌厲,「在我看來,沒有什麼不同。你們的所作所為自私自利,如今卻拿天道來搪塞我,當真以為我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