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松死定了,他竟然敢動手打趙望雲,這不是自尋死路嗎?他真是太衝動了,這下可捅了大婁子。」
一個賭客顫抖著說道,他的臉色煞白,仿佛已經看到了韓松悲慘的結局,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像是風中的殘葉。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衣服,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那泛白的手指像是失去了血色的枯枝。
「是啊,他今天絕對無法活著離開這裡了。趙家是不會放過他的,得罪了趙家,就等於和死神簽了契約。趙家的手段我們都清楚,那是極其殘忍的,他這次是在劫難逃了。」
另一個人附和著,一邊搖頭一邊嘆氣,眼中滿是對韓松的惋惜,眼神中帶著一絲憐憫,卻又無能為力。
他的手不自覺地摸著下巴,眉頭緊皺,滿臉的擔憂,那擔憂像是一片烏雲籠罩在他的心頭。
趙望雲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惡魔般扭曲。
眼中閃爍著復仇的快感,眼神中仿佛有兩團燃燒的火焰。
他的五官因憤怒而有些變形。
他朝那幾個手下猛地一揮手,手臂在空中划過一道急促而有力的弧線。
聲嘶力竭地吼道:「把韓松給我弄過來,讓他跪在我面前!」
「我要讓他知道,和我作對是什麼下場!」
他的聲音在賭場中如雷鳴般迴蕩,每一個音節都帶著猖狂與霸道,仿佛要將周圍的空氣都震碎。
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尖銳的刀,劃破空氣,帶著絲絲寒意。
他邊吼邊用力地跺腳,地面似乎都因他的憤怒而微微顫抖。
仿佛他就是這裡的主宰,任何人都不能違抗他的命令。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近乎瘋狂的自信,眼神如利劍般掃視著周圍。
「哼,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打我?」
「今天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站在那裡,胸膛因憤怒而劇烈起伏,像是一頭被激怒的公牛。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噴出憤怒的火焰,眼神中滿是對韓松的輕蔑。
在他眼中,韓松不管有什麼實力,都絕對不是自己這幾個手下的對手。
這幾個手下可是他精心挑選、重金培養的,每個人都有著非凡的身手和戰鬥經驗,是他趙家權勢的象徵。
「就憑他,也想挑戰我?簡直是自不量力,我的人會把他打得跪地求饒!」
趙望雲在心中暗自冷笑,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弧度,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仿佛在想像韓松被折磨的場景。
韓松看著衝過來的幾個人,沒有絲毫畏懼,反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那微笑中帶著一絲不屑。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像是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仿佛一隻看到獵物的獵豹,充滿了鬥志。
他微微活動了一下脖子,發出「咔咔」的聲響,像是在為即將到來的戰鬥做準備。
「有趣,看來你們是想試試我的本事了。」
「既然如此,我就陪你們玩玩。」
他輕聲說道,那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充滿了自信,如同平靜海面下涌動的暗流,蘊含著巨大的力量,仿佛眼前的困境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場有趣的遊戲。
「你們以為人多就能贏我?那可就大錯特錯了,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他雙腳微微分開,扎穩馬步,雙手握拳,擺好防禦的姿勢,眼神緊緊地盯著衝過來的敵人。
瞬間,韓松與幾個手下開戰。
那幾個手下如餓狼撲食般沖向韓松,口中還喊著:「小子,受死吧!」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兇狠與殺意。
其中一個身材魁梧的手下,率先揮出一拳,那拳頭帶著呼呼的風聲,如同一顆炮彈般朝韓松砸去。
他的肌肉在用力時鼓起,青筋暴突,整個人像是一座爆發的小火山。
同時怒吼道:「敢動少爺,你死定了!」
另一個身手敏捷的手下,則是一個飛踢,他高高躍起,身體在空中划過一道優美而致命的弧線,目標直指韓松的頭部,動作乾淨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同時大喊著:「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他的腿部在空中繃得筆直,像是一把鋼刀。
這幾個手下實力極強,每個人都像是一台戰鬥機器。
他們配合默契,一會兒從正面攻擊,喊道:「看你往哪兒跑!」
一邊喊著,一邊快速地移動腳步,在地面上踏出一連串的腳印。
一會兒從側面夾擊,喊著:「攔住他!」
其中一個從左側衝過來的手下,身體貼著地面滑行,伸出手臂試圖抱住韓松的腿。
他們不斷地向韓松施壓,包圍圈越縮越小。
而且他們占據人數優勢,四個人將韓松團團圍住,讓他幾乎沒有喘息的機會。
「小子,你是逃不掉的,乖乖受降吧!」一個手下嘲諷地說道,他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眼神中滿是輕蔑。
眾人看到這一幕,頓時一陣喧譁,議論聲此起彼伏。
有的伸長脖子張望。
有的則是不自覺地往後退。
「完了完了,那幾個人乃是趙望雲的貼身保鏢,實力已經不是恐怖那麼簡單了。
他們可都是從無數次戰鬥中活下來的狠角色啊!
聽說他們曾經以一敵十都不在話下,韓松這下怎麼可能有勝算。」
一個賭客滿臉驚恐地說道,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子仿佛都要從眼眶裡蹦出來,死死地盯著場中的打鬥。
他的身體不自覺地往後退,腳步慌亂而急促,像是被火燒了屁股一樣,雙腿都有些發軟,一屁股坐在了身後的椅子上。
「是啊,韓松這下可慘了。就算他有三頭六臂,在這幾個人的圍攻下,也插翅難逃啊。」
「他今天真是太衝動了,得罪了趙望雲,這就是自尋死路啊。這賭場怕是要出人命了,咱們還是離遠點吧。」
另一個人附和著,一邊搖頭一邊嘆氣,眼中滿是對韓松的憐憫,卻又無能為力。
他用手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豆大的汗珠,汗珠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打濕了他的衣領。
他的腳步緩緩往後移動,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