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覺得這樣能行?進去之後不會有什麼麻煩吧?」賈東旭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棒梗身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慮和不安。
秦淮茹失望地望了賈東旭一眼,輕輕垂下了眼眸,心中湧上一股難以言喻的悲涼。她原本以為,賈東旭雖然是個不爭氣的東西,但至少對兒子會有一份責任心。然而此刻,她才發現自己錯了,賈東旭對棒梗的狠心,簡直超乎她的想像。
棒梗此刻正站在門前,眼神中閃爍著興奮與得意。他瞥了一眼父親和母親,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你們就放心吧,我當然能進去。這事情我自有分寸,不會給你們惹麻煩的。」
秦淮茹心中雖然萬分焦急,但她深知此刻已經無法勸阻棒梗。為了自己和兒子的安全,她只能選擇沉默,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她輕嘆一聲,默默低下了頭,心中的無奈與痛苦交織在一起,難以名狀。
此時的後院兒里,李浪剛剛離開不久。他的步伐輕盈而堅定,仿佛已經安排好了一切。而傻柱則緊隨其後,神色匆忙地往後院兒趕來。
剛進後院兒,傻柱便看到了令他驚愕的一幕。聾老太坐在地上,正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似乎力不從心。那張枯黃的老臉上,一個鮮紅的巴掌印高高腫起,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老太太!您這是怎麼了?誰打的您啊?」傻柱怒氣沖沖地喊道,他的聲音在四合院裡迴蕩著,充滿了憤怒與不滿。
聾老太看到傻柱的到來,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瞬間哭了起來:「柱子啊~嗚嗚~李浪這個小王八蛋!我就是提醒他,咱們四合院是文明大院兒,不能鎖門!他居然就把我給打了!嗚嗚~」
聾老太的話語中帶著無盡的委屈與憤怒,她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傻柱聽著聾老太的哭訴,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
「李浪這個王八蛋!他簡直是目中無人!我何雨柱今天就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瞧瞧!」傻柱咬牙切齒地說道,他的拳頭緊緊地攥在一起,仿佛隨時準備揮向李浪。
聾老太看著傻柱那憤怒的神情,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知道,傻柱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對四合院裡的每一個人都充滿了關愛。如今看到自己被打成這樣,他自然會心生憤慨。
「柱子啊,你可一定要幫我報仇啊!我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他這麼折騰啊!」聾老太再次哭訴道,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無助與祈求。
傻柱鄭重地點了點頭:「老太太您放心!我今天一定給你報仇!」
說完,傻柱便扶著聾老太站了起來,小心翼翼地將她送回了屋裡。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與決心,仿佛已經準備好迎接一場大戰。
聾老太看著傻柱離去的背影,滿意地點了點頭。她心中暗自慶幸,當初在眾多男孩子中,她選擇了對傻柱好。現在看來,她的決定果然沒有錯。傻柱這個憨貨,雖然有時候有些愣頭愣腦,但心地善良、重情重義。有他在身邊,她聾老太后半輩子也算是有了依靠。
然而,就在聾老太為自己當初的決定沾沾自喜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一陣難以忍受的瘙癢疼痛。她的某個不可說的部位傳來了一陣陣刺痛瘙癢,與此同時還有種火燒一樣的灼熱感。這突如其來的痛苦讓聾老太臉色大變,她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嘶~」聾老太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她的雙手緊緊地捂住了那個部位,試圖緩解那份痛苦。然而,越撓越癢、越撓越疼的感覺卻讓她痛苦不堪。
「啊!!!」聾老太終於忍不住尖叫出聲,她的聲音中帶著無盡的痛苦與絕望。然而,此刻的後院兒里卻連一個人影都沒有。劉海中、許大茂他們都去上班了;劉家兄弟也趁他爹不在溜出去玩兒了;二大媽也出門去了紙盒廠;至於唯一的閒人婁小娥,她也已經回了娘家。
聾老太的叫聲在空曠的後院兒里迴蕩著,顯得格外淒涼與無助。她痛苦地在地上打滾、掙扎,試圖找到一種能夠緩解痛苦的方式。然而,無論她如何努力,那份痛苦卻始終如影隨形。
「救我!救救我!」聾老太哭喊著,她的聲音中帶著無盡的哀求與絕望。然而,此刻卻沒有人能夠聽到她的呼喚。
此時,正在屋內休息的秦淮茹突然聽到了後院兒的尖叫聲。她心中一驚,連忙起身往窗外望去。然而,由於後院兒距離較遠,她並沒能看到什麼。
「難道是聾老太出事了?」秦淮茹心中暗自猜測道。然而,她並沒有多想什麼,畢竟此刻的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她需要阻止棒梗的魯莽行為。
然而,當她來到後院兒的時候,卻並沒有看到聾老太的身影。她心中疑惑不解,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而此時的聾老太已經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之中。她痛苦地在地上打滾、掙扎,試圖找到一種能夠緩解痛苦的方式。然而,無論她如何努力卻始終無法擺脫那份痛苦。
「難道我真的要這麼痛苦地死去嗎?」聾老太心中暗自想道。然而,她並不甘心就這樣放棄生命。她努力地掙扎著、呼喊著,試圖引起別人的注意。
終於,在聾老太即將絕望的時候,她聽到了腳步聲。那腳步聲沉重而有力,仿佛是從遠方傳來的希望之音。
「有人來了!有人來了!」聾老太心中激動不已,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喊道:「救我!救救我!」
隨著腳步聲的逼近,一個身影出現在了聾老太的視線中。那是一個身穿灰色衣服的男子,他的臉上帶著一副冷漠的表情。然而,當他看到聾老太那痛苦不堪的樣子時,他的眼神中卻閃過一絲驚訝與同情。
「你是誰?你是來救我的嗎?」聾老太連忙問道。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期待與懇求。
然而,那個男子並沒有回答她的話。他只是默默地走到聾老太身邊,蹲了下來。他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聾老太的額頭,試圖安慰她那顆痛苦不堪的心。
「別害怕,我會幫你的。」那個男子輕聲說道。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充滿了堅定與溫暖。
聾老太聽著那個男子的話語,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感受到了他的善意與關懷,仿佛看到了生命的希望。
「謝謝你……謝謝你……」聾老太哽咽著說道。她的眼淚再次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那個男子並沒有多說什麼。他只是默默地站起身來,開始尋找能夠幫助聾老太的東西。他在後院兒里四處搜尋著,終於找到了一些草藥和清水。
他小心翼翼地將草藥搗碎,然後敷在聾老太的傷口上。他用清水輕輕地清洗著聾老太的身體,試圖緩解她的痛苦。
在那個男子的悉心照料下,聾老太的痛苦逐漸得到了緩解。她感受到了身體的舒適與放鬆,仿佛重新找回了生命的活力。
「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聾老太感激地說道。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與激動。
那個男子淡淡地笑了笑:「不用謝我,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了後院兒。他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中逐漸遠去,消失在聾老太的視線中。
然而,聾老太卻深深地記住了他的模樣和恩情。她知道,這個男子是她的救命恩人,是她生命中的貴人。
「我一定要好好報答他!」聾老太心中暗自想道。然而,她並不知道那個男子的名字和身份,只能默默地祈禱他能夠平安幸福。
此時的傻柱正在屋內磨刀霍霍,準備為聾老太報仇。他神色堅定,仿佛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李浪!你這個王八蛋!我今天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傻柱咬牙切齒地說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決心。
李浪踏著清晨的陽光,邁進了軋鋼廠的大門,心中涌動著與昨日截然不同的情緒。昨天,他還只是眾人眼中那個沉默寡言、不起眼的新員工,仿佛一陣輕風就能吹過的存在,無人問津,更無人主動與他搭話。然而,經過昨天那場令人矚目的技能展示後,一切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今天,當李浪再次踏入這片熟悉的土地時,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關注與熱情。仿佛一夜之間,他成了軋鋼廠里的明星,走到哪裡都是眾人矚目的焦點。
「喲,這不是王師傅嘛,上班了啊?」一位滿臉絡腮鬍的中年男子熱情地迎了上來,眼神中帶著幾分敬佩與好奇。
李浪微笑著回應:「是啊,劉大哥,您也早啊。今天看起來精神不錯嘛!」
「哈哈,能不好嗎?王師傅,您可是咱們四九城最年輕的六級工了!這事兒要是傳出去,咱們軋鋼廠的臉面可就更光了!」劉大哥拍著李浪的肩膀,語氣中滿是自豪與喜悅。
李浪謙遜地笑了笑:「劉大哥,您這話可真是太誇張了。四九城裡藏龍臥虎,厲害的人多了去了。我這點成績,不過是機緣巧合罷了。」
「哎,王師傅,您可別這麼說。咱們這些幹活的,誰不知道六級工的分量?您這可是實打實的本事,咱們大伙兒可都看著呢!」另一位工人也擠了過來,滿臉堆笑地說道。
李浪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暗自感嘆:這六級工的身份,還真是個燙手山芋。不過,既然已經走上了這條路,那就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了。
「您各位謬讚了,我這也只是跟我爸學了點兒皮毛而已。真正的高手,還得看我爸那樣的八級工呢!」李浪說著,眼神中閃過一絲對父親的敬仰與自豪。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表示贊同。在他們看來,李浪能夠取得如此成就,自然離不開他父親的悉心教導。畢竟,家學淵源這四個字,可不是隨便說說就能做到的。
隨著李浪走進車間,那種被眾人包圍的感覺愈發強烈。每一個看到他的人,都會熱情地打招呼,甚至還有人主動上前攀談。李浪一一回應著,心中卻暗自警惕:這種突如其來的關注,雖然讓他感到有些不適應,但也讓他更加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
為了感謝昨天大家的支持與鼓勵,李浪特意準備了一些糖果和大前門香菸。每當有人過來道賀時,他都會慷慨地遞上幾顆糖果和一根香菸。這一舉動,更是讓車間裡的氣氛達到了高潮。
「王師傅,您真是太客氣了!這糖果和香菸,可真是讓人受寵若驚啊!」一位年輕的工人接過李浪遞來的禮物,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李浪微笑著說道:「大家都是同事,互相幫助是應該的。這點小禮物,就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吧。」
車間裡頓時充滿了歡聲笑語,每個人都對李浪的慷慨與謙遜讚不絕口。在他們看來,這麼年輕的六級工不僅能夠取得如此成就,還能夠保持如此謙遜的態度,實屬難得。
然而,在這歡聲笑語之中,卻有一個人的臉色異常難看。他就是賈東旭,一個與李浪同車間、同年齡段卻始終無法突破三級工瓶頸的工人。
賈東旭看著李浪被眾人簇擁、左右逢源的樣子,心中充滿了嫉妒與不甘。他緊緊地抓著鉗子,手指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他心中不停地咒罵著:「不就是有個八級工的好爹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有這個條件,換誰都能考六級!」
然而,賈東旭的聲音雖然不大,卻還是被周圍的工人聽到了。他們紛紛轉頭看向賈東旭,眼神中充滿了鄙夷與不屑。
「賈東旭,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你師傅不也是八級工嗎?你怎麼就考不上六級呢?」一位工人毫不客氣地反駁道。
「就是啊!說人家靠爹,人家李浪也沒像你一樣天天在廠里練習啊!你怎麼就不行呢?」另一位工人也附和道。
賈東旭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通紅。他憤怒地瞪大了眼睛,聲音顫抖地說道:「你……你們說什麼?誰說我不行了?老子行的很!」
李浪看著賈東旭那氣急敗壞的樣子,心中不禁感到有些好笑。他輕蔑地笑了笑,然後上下打量了一眼賈東旭:「你行不行,還需要說嗎?四合院裡不是人人都知道了嗎?」
這句話一出,車間裡的氣氛頓時變得微妙起來。大家都是男人,自然明白李浪話裡有話。他們紛紛看向賈東旭,眼神中充滿了戲謔與同情。
賈東旭感受到了周圍人異樣的目光,心中更加憤怒與羞愧。他猛地抬起頭,惡狠狠地盯著李浪:「你特麼的說什麼呢?誰說我不行?你今天把話說清楚!」
李浪看著賈東旭那憤怒的樣子,心中不禁感到有些無趣。他搖了搖頭,說道:「行了行了,賈東旭,你也別在這兒耍橫了。大家都是同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要是真覺得自己行,那就拿出點真本事來給大家看看。別光在這兒說大話、吹牛皮。」
賈東旭聞言,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咬緊牙關,雙手緊握成拳,仿佛隨時都會爆發出來。然而,就在這時,一旁的易中海突然開口了:「行了行了,都別吵了。大家都是同事,別為了這點小事傷了和氣。」
易中海是車間的老資格了,他的話自然有一定的分量。聽到他這麼說,眾人紛紛閉上了嘴巴,不再言語。賈東旭也只好強壓下心頭的怒火,瞪了李浪一眼後,轉身離開了。
看著賈東旭那落寞的背影,李浪心中不禁感到有些唏噓。他知道,自己今天這番話可能有些過分了。但是,他也明白,賈東旭這種人,如果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是永遠不會明白自己的差距的。
不過,李浪也知道自己不能太過張揚。畢竟,他現在還是軋鋼廠里的新人一個。如果太過囂張跋扈的話,很容易就會引起眾怒的。所以,他決定還是保持低調一些為好。
接下來的日子裡,李浪繼續努力工作著。他深知自己的實力還有待提升,所以每天都把大量的時間投入到了學習和實踐中去。他的進步速度也是驚人的,很快就掌握了更多先進的軋鋼技術。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李浪也逐漸融入了軋鋼廠這個大家庭中。他與同事們的關係也越來越融洽了。大家都喜歡和這個年輕有為、謙遜有禮的小伙子打交道。而李浪也在這個過程中收穫了很多寶貴的經驗和友誼。
當然,賈東旭並沒有因此就放棄了與李浪的競爭。他每天都在努力練習著,希望能夠早日突破三級工的瓶頸。然而,無論他如何努力,卻始終無法取得實質性的進展。這讓他心中充滿了無奈與絕望。
不過,李浪並沒有因此而嘲笑或貶低賈東旭。他深知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和瓶頸期。所以,他始終保持著對賈東旭的尊重和理解。他也希望賈東旭能夠早日走出困境,實現自己的夢想。
有一天,車間裡突然傳來了一陣喧鬧聲。李浪好奇地抬起頭看去,只見一群人正圍在一起議論著什麼。他好奇地走了過去,想要看個究竟。
「怎麼回事?大家怎麼都這麼熱鬧啊?」李浪問道。
「哎呀,王師傅你不知道啊?咱們車間要舉辦一場技術比武大賽了!」一位工人興奮地回答道。
「技術比武大賽?這是怎麼回事啊?」李浪聞言,心中頓時充滿了興趣。
「是這樣的,為了激發大家的工作熱情和創造力,車間決定舉辦一場技術比武大賽。凡是咱們車間的工人都可以報名參加。比賽的內容就是軋鋼技術方面的各種實操和理論知識。誰要是能夠在比賽中脫穎而出的話,不僅能夠獲得豐厚的獎金和榮譽證書,還能夠得到車間領導的賞識和提拔呢!」工人解釋道。
李浪聞言,心中頓時燃起了熊熊的鬥志。他深知這是一個展示自己的好機會,也是檢驗自己實力的絕佳時機。所以,他決定報名參加這場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