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傻柱踏入後院的那一刻起,易中海和聾老太的心中便泛起了不小的漣漪,兩人的神情中都透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焦慮與不安。
易中海的眼神中閃爍著疑惑與擔憂,他總覺得今天的李浪身上散發著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這讓他不禁為傻柱的安危感到一絲憂慮。而聾老太則是滿心憂慮地惦記著那碗珍貴的肉,生怕傻柱在端肉的過程中會忍不住偷吃,這才特意讓易中海跟來看看。
然而,易中海剛邁出家門沒幾步,就聽到了傻柱那震耳欲聾的大罵聲,那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這一聲大罵,如同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瞬間打破了四合院的寧靜。
易中海眉頭緊鎖,心中暗自嘀咕:「這傻柱,又惹出什麼亂子了?」他來不及多想,連忙帶著一群愛看熱鬧的閒人,急匆匆地衝進了後院。
當他們衝進後院時,眼前的景象讓他們震驚不已。只見傻柱如同一隻發了瘋的野獸,張牙舞爪地對著李浪發起猛烈的攻擊,那模樣仿佛要將李浪生吞活剝一般。
然而,就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李浪卻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嶽,穩穩地站在原地,只是輕輕一拳,就將傻柱打得從屋裡飛了出來!
那一刻,後院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籠罩,安靜得可怕,就像所有人都失去了呼吸,只剩下心跳在耳邊迴響。
易中海和四合院的路人們,目光呆滯地看著這一幕,他們的眼神在傻柱和李浪之間來回遊移。傻柱那張原本就略顯粗獷的臉龐,此刻更是布滿了鮮紅髮紫的巴掌印,臉上和身上的鮮血如同盛開的花朵,無不在提醒著大家,四合院的「戰神」竟然被人給打了!
更讓他們難以置信的是,打了「四合院戰神」的,竟然會是平日裡那個沉默寡言、老實巴交的李浪!要知道,李浪因為從小失去母親,父親又忙於工作,所以他從小就養成了不多說話的性格。在四合院裡,他一直都是那個被人欺負也不會反抗的老實孩子。
可如今,眼前的這一幕卻讓他們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曾經不起眼的少年。傻柱被打得岔了氣,臉色蒼白如紙,嘴角還掛著鮮血,他艱難地咳嗽了兩聲,再次吐出一口鮮血後,總算是睜開了眼睛。
看到傻柱睜眼,易中海連忙上前將他扶起,關切地問道:「柱子?柱子你怎麼樣了?需不需要去醫院?」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緊張與擔憂,但心中卻暗自盤算著:如果傻柱要求去醫院,那說明他還有意識,自己能付錢;如果他被打糊塗了,到了醫院讓自己墊錢怎麼辦?
傻柱聽到易中海的呼喚,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努力讓自己站穩,搖了搖頭,用沙啞的聲音說道:「不,不用,我沒事兒……」說這話的同時,他悄悄咽下了喉頭的腥甜,眼神中閃爍著對李浪的忌憚與陰鷙。
李浪這個狗東西,居然能把自己打得吐血?傻柱心中暗自思量,一定是因為自己輕敵了,才會讓這個平日裡不起眼的小子有機可乘。
看到傻柱沒事,易中海這才鬆了一口氣。他抬頭看向李浪,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如水,呵斥道:「李浪!你怎麼能動手打人呢?」
李浪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他反問道:「易中海,你這一雙眼睛要是沒用就摳了得了?長著一雙眼睛是用來出氣的嗎?傻柱這個狗東西先動手你沒看到嗎?」
易中海被李浪的話噎得啞口無言,他沒想到這個平日裡沉默寡言的少年,如今竟然變得如此牙尖嘴利。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說道:「就算傻柱先動手,你也不應該下這麼重的手啊!」
李浪聞言,不屑地笑了笑,他說道:「他一個畜牲動手打人,我李浪不過是還手而已,怎麼就成了我的錯了?我可是個文明人,怎麼可能主動動手打人?」
說著,李浪還特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角,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塵,那模樣仿佛在說:「我可是個有教養的人,怎麼可能做出這種粗魯的事情來?」
四合院眾人聽到李浪的話,一陣無語。他們把四合院「戰神」打得吐血都要吐死了,他居然還有臉說自己是文明人?這得多厚的臉皮啊!
李浪說完這話,便不再理會眾人,轉身就要離開。然而,就在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突然響起:「李浪,你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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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材苗條、面容清秀的女孩從人群中走出。她正是四合院裡出了名的「小辣椒」——秦淮茹。
秦淮茹走到李浪面前,目光銳利地看著他,說道:「李浪,你今天必須給傻柱道歉!」
李浪聞言,眉頭一挑,反問道:「我為什麼要道歉?是他先動手的!」
秦淮茹聞言,語氣更加堅定地說道:「就算是他先動手,你也不應該把他打成這樣啊!你知道嗎?他現在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李浪聞言,冷笑一聲,說道:「那是他自找的!誰讓他先挑釁我的?」
秦淮茹被李浪的態度激怒,她提高音量說道:「李浪,你今天要是不道歉,就別想走出這個四合院!」
李浪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他沒想到這個秦淮茹竟然會如此蠻橫無理,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說道:「秦淮茹,你別太過分了!我今天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是他先動手的,我只是還手而已!」
秦淮茹聞言,卻不依不饒地說道:「我不管是誰先動手的,你現在必須給傻柱道歉!」
就在這時,一個溫和的聲音突然響起:「好了,都別吵了。」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材魁梧、面容憨厚的中年男子從人群中走出。他正是四合院裡的「和事佬」——閻埠貴。
閻埠貴走到眾人面前,目光在傻柱、李浪和秦淮茹之間來回遊移。他深吸一口氣,說道:「今天的事情,大家都看在眼裡。傻柱確實先動手了,這是不爭的事實。但是,李浪你也下手太重了。我看這樣吧,李浪你給傻柱道個歉,然後大家各退一步,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
在那略顯擁擠的四合院中,兩道目光異常熾熱地投向了李浪,那目光中沒有旁人那般難以置信的震撼,反而充滿了深深的崇拜與愛慕。這種情感,就像是久旱逢甘霖的大地,突然間迎來了滋潤的雨露,讓人的心靈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於莉,這位剛嫁給閻解成不足半月的新娘,本應沉浸在新婚的甜蜜與幸福之中。然而,當她踏入閻家的大門,才漸漸意識到,自己憧憬的美好生活,竟然只是一場虛無縹緲的夢。
在閻家,每一頓飯都要被老公公仔細地記帳,哪怕只是喝一口水,都要算計著煤爐子的損耗。那些她曾經以為的知識分子家庭應有的吃穿不愁,如今看來,都不過是她一廂情願的幻想。而閻解成,那個她曾經認為一表人才、值得託付終身的男人,在現實面前,卻顯得如此懦弱無能。他的父親說什麼就是什麼,他連為自己攢下一毛錢的小金庫都不敢,更別說滿足她偶爾的小願望了。
更讓於莉難以接受的是,閻解成雖然外表是個男人,但在新婚之夜至今,她都沒有感受到作為一個女人應有的幸福。每當夜深人靜時,她都會默默地流淚,感嘆自己的命運為何如此多舛。
然而,就在這一刻,當她親眼目睹李浪一拳將一百多斤的傻柱打得飛了出去,那拳頭上暴起的青筋,仿佛訴說著他內心的憤怒與力量。於莉只覺得雙腿發軟,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激動與崇拜。這才是真正的男人,有擔當、有勇氣、有力量!
與此同時,婁小娥也扶著門框,目光緊緊地鎖定在李浪的身上。她的手指輕輕地在門縫上摳了兩下,臉頰上不禁飛起一片紅雲。她嫁進閻家已經大半年了,與李浪也算是相熟。以前,她總是覺得李浪有些靦腆,不善言辭。但今天,當她看到李浪爆發的樣子,她忽然覺得自己以前看錯了。他根本就不是靦腆,而是太文明了,太想做一個斯文人,以至於壓抑了自己身上的人格魅力。現在,他終於一朝出頭,在婁小娥的眼裡,李浪簡直就是男人中的男人,能忍能打,是真正的丈夫!
易中海站在一旁,不知道其他人心裡的想法,他只是緊緊地咬著牙,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甘與無奈。「就算是柱子先動手,也肯定是事出有因……」他低聲喃喃自語道。
傻柱聽到易中海的話,立馬開口指責起李浪來:「這個狗東西做了滿滿一大盤的肉!我就想著給他個機會孝敬老太太,替老太太要上一碗肉!結果李浪這個小畜生!咳咳……這個小畜生!不捨得肉就算了,還說老太太算是哪根蔥!!!」說到激動的時候,傻柱的喉嚨里湧起一股血腥味,差點兒被嗆死。
四合院裡的眾人聽到傻柱的話,瞬間炸了鍋。「這可是老太太啊,他怎麼敢這麼說?」一個中年婦女驚訝地喊道。
「這李浪是不是瘋了……」另一個男人皺著眉頭說道。
「今天這事兒就是他不對!咱們院兒里誰家有好吃的不是趕緊給老太太一碗……」一個老太太拍著大腿說道。
「就是!憑什麼他特殊啊?」一個年輕人附和道。
然而,在這些閒言碎語之中,李浪卻聽得清清楚楚。他的身體素質遠超常人,無論是聽力還是視力都比普通人要強上許多。因此,他並沒有選擇沉默,而是直接開口懟了回去:「什麼叫有好吃的都得給那個老東西一份?她憑什麼?說什麼老祖宗~她是生了你們爹還是生了你們媽?再不濟,這個老東西是替你們納過一雙鞋底還是替你們誰家看過一天孩子?別說她年紀大!她在這院兒里住了一二十年難道就沒年輕過嗎?她自己都沒做過一件人事兒憑什麼讓我尊敬她?!」
李浪的話音剛落,四合院裡的眾人頓時面面相覷。他們從未想過會有人敢這樣直接地反駁老太太的地位和權威。而李浪的話也確實讓他們陷入了沉思之中。
「我記得我十年前嫁進來的時候老太太就現在這樣吧……」一個中年婦女低聲說道。
「她那時候就什麼都做不了了嗎?」另一個婦女疑惑地問道。
這時,一個年長的老人緩緩地開口了:「其實老太太年輕的時候也是個能人。她曾經是家裡的頂樑柱,無論是做飯還是縫補衣服都是一把好手。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的身體逐漸衰弱了。再加上她的性格比較倔強不願意接受別人的幫助所以漸漸地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老人的話讓四合院裡的眾人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們開始回憶起老太太年輕時的模樣和事跡。那些曾經被遺忘的往事如今再次浮現在他們的眼前。他們開始意識到或許他們真的對老太太有些過分了。
而此時的李浪卻並沒有在意其他人的想法。他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堅定地看著遠方。他知道自己今天的行為可能會給自己帶來一些麻煩但他並不後悔。因為他相信自己的做法是正確的。他不能容忍任何人以任何理由去欺壓和侮辱別人。
就在這時,一陣風吹過帶來了一絲涼意。李浪不禁打了個寒顫。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發現已經被汗水浸濕了。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他知道接下來可能會有一場風波等待著他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回到房間後,李浪坐在床邊開始默默地思考著今天發生的事情。他知道自己今天的行為可能會讓一些人對他產生不滿甚至仇恨。但他並不害怕。因為他相信自己的做法是正確的。他不能容忍任何形式的欺壓和侮辱。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李浪抬起頭看向門口然後站起身來走過去打開了門。只見門外站著的是於莉和婁小娥。她們兩人的臉上都帶著一絲擔憂和關切。
「你沒事吧?」於莉率先開口問道。
李浪微笑著搖了搖頭:「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
「我們知道你今天是為了幫我們才這樣做的。」婁小娥說道,「但我們不想讓你因為我們而陷入麻煩之中。」
李浪輕輕地拍了拍婁小娥的肩膀:「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就在這時,門外又傳來了腳步聲。李浪抬起頭看向門口只見易中海和幾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他們的臉上都帶著一絲嚴肅和不滿。
「李浪你今天的行為太過分了!」易中海率先開口說道,「你怎麼能這樣對老太太說話呢?」
李浪看著易中海和其他人並沒有退縮:「我只是說出了事實而已。老太太確實沒有做過一件人事兒。我為什麼要尊敬她?」
「你……」易中海被李浪的話氣得說不出話來。
「哎,說起來也是巧了,我婆婆今年也六十多歲了,她那時候啊,也是忙裡忙外的,跟我婆婆一樣,洗洗涮涮帶孩子,啥活都干,真是辛苦得不得了。」一位四合院裡的中年婦女一邊忙碌著手中的針線活,一邊感慨著。
「是啊,這老太太,說起來跟咱們有啥關係呢……」旁邊一位大爺喃喃自語,眉頭微微蹙起,仿佛在思考著什麼深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