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帳東西,你竟敢暗算我!」李浪怒不可遏,一把揪住了賈張氏的後衣領,仿佛要將她整個人提起來。他的雙眼如同燃燒的火焰,充滿了憤怒與不甘。
他猛地一用力,將賈張氏往後狠狠地一扔。賈張氏的身體在空中划過一道弧線,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她趴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叫個不停,仿佛身上的每一塊骨頭都被摔散了。
李浪的怒火仍未平息,他大步上前,一腳踢向那張無辜的桌子。只聽「砰」的一聲巨響,桌子瞬間被踢得四分五裂,碎片四濺。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狂暴與憤怒,仿佛要將整個房間都摧毀。
正當他準備衝上去再踢賈張氏幾腳時,突然,院門外傳來了一道蒼老而陰森的女人聲音:「我來了!」這聲音仿佛從地府深處發出,帶著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李浪聽到這聲音,頭皮瞬間發麻,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他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仿佛真的有什麼亡魂找上門來了。他禁不住扭頭朝院門望去,只見一個滿頭白髮、顫顫巍巍的老太婆正拄著拐杖走進院子。
她身穿一件大紅綢緞對襟衫,顏色鮮艷得有些刺眼。她的臉上布滿了皺紋,就像田裡的裂紋一樣縱橫交錯。她的兩隻眼睛有些泛白,看起來毫無生氣。乍一看去,她就像傳說中守斷魂橋的孟婆一樣恐怖。
李浪嚇得連退三步,心臟砰砰直跳。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斷聲喝問道:「你……你到底是人是妖?」
這時,地上的賈張氏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大喊道:「聾婆婆,你快來評評理啊!」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哭腔,顯然是被李浪嚇得不輕。
聽到賈張氏的呼喊,李浪才長吐一口氣,心中暗道:「靠,原來是虛驚一場。」他這才看清,進來的這個老太婆是住在四合院裡的五保戶聾婆婆。因為耳朵有些背,別人都習慣性地叫她聾婆婆。前段時間她回鄉下看親戚去了,沒想到今晚突然回來了。
聾婆婆的打扮確實把李浪嚇了一跳。她那身大紅綢緞衣服在夜色中顯得格外醒目,再加上她那滿臉皺紋和泛白的眼睛,簡直就像是從地獄裡走出來的惡鬼一樣。
這時,院裡的易中海也被動靜驚動了。他披著衣服走出來,看到賈張氏身穿孝服坐在地上,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他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李浪一五一十地將事情經過告訴了易中海。他越說越激動,最後指著賈張氏大吼道:「你這個沒良心的潑婦!我好心捐款給你家辦喪事,你卻好心沒好報,反而耍毒計來咒我!」
賈張氏從地上爬起來,開始罵罵咧咧地反駁道:「姓李的,你哪只耳朵聽到我咒你了?你憑什麼說我咒你?快賠我桌子!」說完,她拉著易中海的胳膊,非要讓他給自己評理不可。
李浪氣得渾身發抖,他再也忍不住了,衝過去一把拉住賈張氏的胳膊。他揚起手來,就要扇這個潑婦耳光。就在這時,易中海大聲斷喝道:「住手!」他衝過來一把將李浪拉開,阻止了他的暴力行為。
易中海沉著臉對李浪說道:「小李啊,你知道嗎?現在你事情已經夠多了,別再惹事了!」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和惋惜,仿佛是在看待一個不懂事的後輩一樣。
李浪雙眼一瞪,直接反駁道:「事多怎麼了?有人欺負我,我就不能還手嗎?小爺我就不怕事!」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倔強和不服輸的氣息。
易中海輕嘆一聲,顯出一副長輩惋惜後輩的樣子。他拉長聲音說道:「現在我辦公桌上還放著一份協助調查你迪特家屬身份的通告呢。只要我寫上評語,你立馬就會變成迪特家屬。」
聽到這句話,賈張氏樂得用力拍手。她扯下身上的孝服扔到一邊,大聲嚷嚷道:「早知道這樣我也不用裝神弄鬼了!老易啊,你明天就寫評語吧!送這小子去坐牢!」她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了李浪被送進監獄的情景。
李浪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他瞪大眼睛盯著易中海的臉。他斬釘截鐵地說道:「你不用客氣!明天就可以寫!我就不信沒天理了!」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決絕和憤怒。
易中海搖了搖頭轉身回屋去了。他不想再跟李浪和賈張氏這兩個人糾纏下去了。他知道李浪現在正處於風口浪尖上,稍有不慎就可能萬劫不復。而賈張氏這個潑婦更是惹不得,她一旦鬧起來就沒完沒了。
賈張氏見易中海走了,又開始唱又跳地慶祝起來。她似乎已經完全忘記了剛才被摔在地上的疼痛。她的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經贏得了這場爭鬥的勝利。
李浪不想再理會這個惡婦了。他徑直轉身回屋去了。回到屋裡後,他一屁股坐在床上,心中充滿了煩躁和不安。他想著易中海剛才說的話,估計他沒騙人。之前馬忠也說過市局已經開始調查他迪特家屬的身份了。要是真被定性為迪特家屬的話,那這輩子可就不好過了。升學、提干、入伍……各種社會福利都沒他份了。
不行!明天還是得去醫院徹底救好李副廠長才行!那可是他的大靠山啊!有他老爺子一句話,什麼身份都沒事!假如他救了他們李家的獨苗的話,他們總不會不記這份恩情吧?
想到這裡,李浪的心情稍微平復了一些。他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地想著明天的計劃。他知道自己現在處於困境之中,必須要想辦法自救才行。而救好李副廠長就是他目前唯一的出路。
夜越來越深了。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簾灑在床上,形成一片斑駁的光影。李浪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上的光影變幻著形狀和顏色。他的心中充滿了焦慮和不安。他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會是什麼樣子?不知道自己能否成功自救?更不知道自己能否擺脫這個困境重新過上正常的生活?
就這樣,李浪在床上躺了很久很久才慢慢地睡著了。他的夢中充滿了各種奇怪的場景和人物。有時他夢到自己被警察抓走了;有時他夢到自己變成了迪特家屬被眾人唾棄;有時他又夢到自己成功救好了李副廠長並得到了他的賞識和提拔……這些夢境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個複雜而混亂的夢境世界。
在一片朦朧的晨光中,李浪的意識仿佛被一層薄霧籠罩,腦海中隱約浮現出父親臨終前的身影。父親那雙布滿歲月痕跡的手,緊握著一件物品,眼中充滿了無盡的囑託與期待。
他猛地驚醒,坐起身來,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柜子的某個角落。那裡,藏著一塊承載著家族秘密的黃燦燦懷表。他緩緩起身,走到柜子前,輕輕拉開櫃門,指尖觸碰到那塊精緻的懷表,一股沉甸甸的感覺隨之而來。
他將懷表小心翼翼地捧在手裡,仔細地端詳著。這是一塊古式懷表,表蓋可以輕輕翻開,背面鐫刻著三個清晰的字:李興祖。那是他叔叔的名字,一個在他記憶中既熟悉又陌生的存在。而表蓋上,則刻著「黃埔留念」四個字,仿佛在訴說著一段塵封的歷史。
回想起父親臨終前的叮囑,李浪的心情變得沉重起來。父親曾告訴他,這塊懷表是叔叔偷偷留下的紀念物,叮囑他一定要小心保管,千萬不要讓外人看見。否則,一旦暴露,就會背上通敵的罪名,那是他們家族無法承受之重。
「難道叔叔真的是那個傳說中的迪特?」李浪心中暗自嘀咕,眼神中閃爍著疑惑與不安。他輕輕嘆了口氣,將懷表放回床頭,隨即又陷入了沉睡之中。
第二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他的臉上時,李浪才從夢中醒來。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瞥了一眼床頭那塊桂花牌手錶,心中猛地一驚:「哎呀,都快上班了!」
他連忙從床上蹦了起來,手忙腳亂地開始洗漱。刷牙、洗臉、換衣服,一系列動作行雲流水般完成。當他匆匆走出家門時,陽光已經灑滿了整個小巷。
到了廠區門口,李浪正巧碰到了推著垃圾車出門的董飛。董飛是廠里的清潔工,平日裡與李浪關係不錯。看到李浪急匆匆的樣子,董飛好奇地問道:「浪哥,你這麼急是要去哪兒啊?」
李浪停下腳步,拍了拍董飛的肩膀,笑道:「還不是因為李副廠長的病情嘛。我昨天跟他說起了一種叫復活丹的神奇藥物,打算去給他弄點來。」
董飛一聽,眼中頓時亮了起來,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他猛地脫下身上的清潔工背心,狠狠地往垃圾車裡一扔,激動地說道:「那還等什麼?還不快去醫院!我早就不想幹這掃垃圾的活了。只要李廠長能恢復健康,你我在紅星廠就能呼風喚雨了!」
說完,董飛拉著李浪的手就向廠門外跑去,兩人的身影在陽光下漸行漸遠。
與此同時,在四合院裡,棒梗正和奶奶賈張氏一起吃早餐。餐桌上擺著幾個發黃堅硬的窩窩頭和一小碟鹹菜,看起來十分簡陋。棒梗撅著小嘴,哭喊著要吃肉,哭聲在四合院裡迴蕩著。
賈張氏被棒梗的哭聲攪得心煩意亂,她放下手中的碗筷,開口訓道:「想吃肉你可以去李浪家裡看啊,那傢伙天天吃肉呢。」
原本只是一句氣話,誰知棒梗聽了之後,眼珠一轉,竟然真的扔下窩窩頭轉身跑出了門。他一路小跑來到李浪家門口,四下張望了一番,見院裡靜悄悄的沒有人,便伸手去推李浪的房門。
「咦?門怎麼沒鎖?」棒梗心中一陣竊喜,他用力推開門,一貓腰閃身鑽了進去,反手將門關上。
一進屋,棒梗就伸長脖子四處張望起來。他的眼睛滴溜溜亂轉,鼻子也連續抽動了幾下,像是在尋找著肉香味的來源。他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終於在廚房裡找到了兩條臘肉。
「哈哈,這下有口福了!」棒梗抱著臘肉笑得合不攏嘴,轉身就要溜出門去。然而,就在他即將離開的時候,目光不經意間撇向了李浪的臥室。
「對呀,為什麼不找點值錢的東西去換糖吃呢?聽說李浪家裡有很多值錢的東西呢。」棒梗心中一動,抱著臘肉又躡手躡腳地走進了臥室。
他在床上翻找了一會兒,終於發現了床頭那塊精緻的懷表。他二話不說,抓起懷表就塞進了口袋裡。然後像老鼠一樣溜出了屋子,一路小跑回到了家裡。
他興奮地跑到正在洗碗的賈張氏身邊,抓著臘肉得意地晃動道:「奶奶你看!我在李浪家拿了兩塊臘肉!」
賈張氏先是一愣,隨即笑眯眯地摸了摸棒梗的腦袋稱讚道:「乖孫好樣的!今晚奶奶給你做紅燒肉吃。」
「好嘞!」棒梗高興得跳了起來。接著,他又從口袋裡掏出了那塊懷表遞給賈張氏道:「奶奶你看!我還在李浪家裡拿到了這個東西呢!你說值錢嗎?」
賈張氏接過懷表仔細端詳了一番,頓時嚇了一跳。她一把搶過懷表緊緊地握在手裡,眼中閃爍著驚訝與貪婪的光芒。
「這種表我之前在舊社會的大街上見過,都是有錢有勢的人戴的。我們窮人哪敢想啊!」賈張氏喃喃自語道。
她心裡清楚得很,拿幾塊臘肉吃或許不會有什麼大事,但要是偷了這麼值錢的東西被發現了,那可是要坐牢的。她可不想自己的孫子被抓去坐牢。
於是她一本正經地叮囑棒梗道:「乖孫啊!你千萬不要和別人說你拿了這塊手錶的事情啊!要是被別人知道了我們就完了!」
棒梗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然而他心中卻有些不以為然:「哼!不就是一塊手錶嘛!有什麼大不了的!等我用它換了糖吃再說!」
賈張氏將懷表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然後轉頭對棒梗說道:「乖孫啊!奶奶現在就去給你做紅燒肉去!你在家裡乖乖等著啊!」
說完她便走進了廚房開始忙碌起來。而棒梗則坐在院子裡的小板凳上,手裡拿著臘肉一邊啃一邊幻想著晚上吃紅燒肉的美味場景。
此時在李浪的家裡,他因為昨晚睡得太晚導致今天上班遲到而被領導批評了一頓。他垂頭喪氣地回到工位上開始工作起來。然而他心中卻始終惦記著那塊懷表的事情。
「那塊懷表到底有什麼秘密呢?為什麼父親要如此叮囑我一定要小心保管呢?」李浪心中暗自嘀咕著。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一看是董飛打來的電話。
「餵?董飛啊!有什麼事嗎?」李浪接起電話問道。
「浪哥啊!我剛剛去醫院看望李副廠長了。他的病情好像又加重了!你說的那個復活丹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弄來啊?」董飛焦急地問道。
「哎呀!你別急嘛!我正在想辦法呢!」李浪安慰道。
「那你可得快點啊!李廠長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們可就完了!」董飛催促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會儘快的!」李浪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他放下手機嘆了口氣然後繼續投入到工作中去。然而他的心中卻始終無法平靜。那塊懷表、叔叔的身份、李副廠長的病情……這一切都像是一團迷霧籠罩在他的心頭讓他無法釋懷。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流逝著。轉眼間就到了下班的時間。李浪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家。然而當他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卻突然停下了腳步。
「咦?我家的門怎麼是開著的?」李浪心中一驚連忙推開門走了進去。然而當他走進臥室的時候卻愣住了。
「我的懷表呢?我的懷表怎麼不見了?」李浪在臥室里翻箱倒櫃地找了起來然而卻始終沒有找到那塊懷表的蹤跡。
「難道是被小偷偷走了?」李浪心中暗自猜測道。然而他很快又否定了這個想法。「不對!要是小偷的話不可能會只偷走一塊懷表而放過其他更值錢的東西。」
「那麼會是誰呢?」李浪陷入了沉思之中。突然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個身影——棒梗!
「對!一定是他!」李浪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昨天他來過我家!一定是他趁我不在的時候偷走了我的懷表!」
想到這裡李浪立刻衝出家門向四合院跑去。他一路狂奔很快就來到了四合院的門口。他停下腳步喘了口氣然後推開門走了進去。
「棒梗!你給我出來!」李浪大聲喊道。然而卻並沒有人回應他。
說完這句話,賈張氏緩緩從衣兜里掏出一枚閃爍著微弱銅光的硬幣,輕輕放在掌心,仿佛那不僅僅是一枚貨幣,而是承載著某種使命的信物。她溫柔地將這枚硬幣遞給棒梗,眼神中充滿了慈愛與期待,輕聲細語道:「棒梗啊,拿著這一毛錢,去外面買些甜甜的糖果吃吧,記得要挑你最喜歡的那種哦。」
棒梗接過硬幣,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像是得到了世間最珍貴的寶藏,蹦蹦跳跳地朝著院門外跑去,留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在空氣中迴蕩。
半小時後,廚房裡忙碌的身影終於停歇,賈張氏滿意地拍了拍手上的麵粉,臉上洋溢著完成家務的成就感。她不經意間瞥見了餐桌上那塊靜靜躺著的懷表,那是一塊設計精巧、工藝考究的懷表,錶盤上還鐫刻著一些她無法辨認的文字。
賈張氏心中湧起一股好奇,她輕輕拿起懷表,仔細端詳著那些神秘的字符,心中暗自思量:這些字究竟是什麼意思呢?或許,我應該找個識字的人來幫我解讀一下。
主意已定,賈張氏小心翼翼地將懷表揣進口袋裡,輕輕關上廚房的門,邁步走向院子。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她的身上,形成斑駁的光影,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青草香,一切都顯得那麼寧靜而美好。
剛走出院子沒幾步,就聽見遠處傳來了許大茂那標誌性的哼唱聲,他一邊走一邊搖頭晃腦,似乎心情格外愉悅。賈張氏心中一動,決定向許大茂求助。
她加快腳步,迎面向許大茂走去,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喲,這不是許大茂嘛,正好正好,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許大茂抬頭一看,見是賈張氏,便停下了哼唱,笑眯眯地問道:「喲,他大嬸啊,有啥事需要我幫忙的?」
賈張氏從口袋裡掏出那塊懷表,遞到許大茂面前:「喏,你看這表上面的字,我認不得,你幫我看看是啥意思唄。」
許大茂接過懷表,仔細端詳了一番,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眉頭緊鎖起來。他沉默了幾分鐘,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然後才緩緩開口:「他大嬸啊,你這表……是從哪兒來的?」
賈張氏一聽這話,心裡咯噔一下,疑惑地問道:「表就是表唄,還能從哪兒來?不就是撿到的嘛。」
許大茂聞言,迅速環顧四周,確認無人後才湊近賈張氏,壓低聲音道:「這表上的字是『李興祖,黃埔留念』。李興祖是個人名,黃埔嘛,那可是敵人的一所軍校啊。」
賈張氏一聽,頓時愣住了,臉上寫滿了不解和驚恐。許大茂見狀,又進一步解釋道:「我同學有個親戚,也是因為有一塊軍校發的手錶,結果被抓起來判刑了。罪名是通敵!」
賈張氏一聽「通敵」二字,嚇得渾身一顫,連忙將懷表緊緊揣進口袋裡,聲音都有些顫抖了:「這……這可咋辦啊?這表是棒梗在街上撿的,我這就去派出所上交!」
說完,賈張氏也不顧許大茂的反應,急匆匆地轉身就走,直奔派出所而去。一路上,她的心砰砰直跳,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各種可怕的畫面。
走到半路,賈張氏突然停下了腳步,她猛地想起了一件事:這塊表是從李浪房間裡拿的!難道說……李浪有個黃埔軍校的親戚?這豈不是他通敵的鐵證嗎?
想到這裡,賈張氏不禁打了個寒顫,她環顧四周,確認無人後,才悄悄摸出懷表,再次仔細端詳起來。錶盤上那些原本陌生的字符此刻在她眼中仿佛變成了一個個恐怖的符號,讓她感到不寒而慄。
經過一番思想鬥爭,賈張氏最終決定還是將懷表上交派出所。她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繼續前行。陽光依舊明媚,但她的心情卻異常沉重。
當她終於來到派出所門口時,已經累得氣喘吁吁、滿頭大汗了。她顫抖著雙手將懷表遞給了值班民警,聲音微弱而顫抖:「警……警察同志,這是我撿到的表,上面刻著一些奇怪的字,我……我不識字,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但我感覺這表可能有問題,請你們幫忙查一下。」
民警接過懷表,仔細看了看上面的字,然後點了點頭:「好的,大媽,您放心,我們會儘快調查清楚的。」
聽到這句話,賈張氏才稍微鬆了一口氣,她感激地看了民警一眼,然後轉身緩緩離去。陽光灑在她的背影上,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似乎在訴說著她內心的複雜與糾結。
回到家中,賈張氏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她坐在院子裡,望著天空中飄動的雲朵,心中五味雜陳。她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是否正確,也不知道未來會面臨怎樣的後果。但她知道,無論結果如何,她都必須勇敢地面對這一切。
與此同時,李浪在家中正悠閒地品著茶,對即將發生的一切渾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