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牛主任

2024-11-20 03:39:42 作者: 石頭剪刀步
  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在四合院的青石板上,給這個古老的院落增添了幾分溫暖的氣息。然而,這份寧靜很快就被傻柱屋裡傳來的粗暴呵斥聲打破,伴隨著的是何雨水那低低的哭泣聲,像是夜空中微弱的星光,雖不明亮,卻足以觸動人心。

  李浪站在院中,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不忍與無奈。他望著傻柱的房屋,腳步焦躁地在青石板上來回踱步,每一次轉身都似乎在尋找著解決問題的答案。然而,這是別人的家事,他深知自己作為外人,沒有立場也沒有權利去干涉。

  「哎喲,這是誰呀?在這裡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賈張氏的聲音突然響起,她手裡拿著一隻鞋底,邊納邊從屋裡走出來,臉上帶著幾分戲謔的笑容。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像是冬日裡的一陣寒風,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關你什麼事?滾一邊去!」李浪正心煩意亂,聽到賈張氏的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懟了回去。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眼神也變得凌厲起來。

  就在這時,門外走進一個身材高大、頭頂禿得發亮的男人。他邊走邊哼著小曲,似乎完全不在意周圍人的目光。剛一進院,他就嚷嚷開了:「何雨柱,快拿錢給親爹交房租!」

  李浪聞言一愣,隨即認出了這個人正是傻柱的親爹何清水。他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舊衣服,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眼神中卻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賈張氏見狀,皮笑肉不笑地迎了上去,指著李浪對何清水說:「老何啊,沒錢就問女婿要嘛!」她的話裡帶著幾分挑撥離間的意味,讓李浪聽了心裡很不舒服。

  「女婿?」何清水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樂呵呵地走了過來。他上下打量著李浪,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的神色。「嗯,長得不錯嘛!聽說還很有錢?這樣吧,給點錢我花花!」他的話說得輕描淡寫,卻讓人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李浪正想和對方打個招呼,沒想到對方一開口就問自己要錢。他頓時覺得有些尷尬和無奈,但還是微笑著和對方打招呼:「何老伯你好啊!」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客氣和疏離。

  然而,就在這時,傻柱從裡屋沖了出來。他手裡拿著一根擀麵杖,指著何清水大喝道:「老不死!你快滾!當年你拋棄我們兄妹現在還有臉回來!」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憤怒和絕望,像是被壓抑已久的火山終於爆發了出來。

  怒吼聲在院裡迴蕩著,很快吸引了不少居民的圍觀。他們紛紛探出頭來,好奇地打量著這一幕。李浪見狀轉身回屋,他不想捲入這場紛爭之中。畢竟這是別人家的陳年爛穀子事,自己一個外人還是不要多嘴為妙。

  回到屋裡後,李浪坐在窗前望著窗外的景色。他的心情有些複雜,既有對傻柱和何雨水遭遇的同情也有對自己未來的擔憂。他知道在這個複雜的四合院裡想要保持自己的清白和獨立並不容易。

  第二天上班時李浪剛走到廠區就發現垃圾收集房外有個人身穿清潔工作服正在唉聲嘆氣地倒垃圾。那背影看起來有些熟悉,李浪心中一動停下了腳步認真地看著那人的背影。當他看清那人的面容時不禁愣住了——那不是董科長嗎?他怎麼來倒垃圾了?

  李浪心中充滿了疑惑和驚訝,他連忙走上前去打招呼:「董科長?你怎麼在這裡?」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解和關切。

  對方聞言慢慢地轉過身來,當看清是李浪時臉上不禁露出一絲尷尬的紅暈。他尷尬地轉過頭去,良久才嘆了口氣說道:「沒什麼董科長了,我現在是清潔工董飛了。已經被下放到清潔班了。」

  李浪聞言心裡一酸,他沒想到曾經風光無限的董科長竟然會淪落到如此地步。他感慨萬分地安慰了對方幾句然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董哥,我不明白李副廠長怎麼就如此喜歡吃動物鞭呢?」

  李浪的話讓董飛愣了一下,他神秘地一笑湊近李浪壓低聲音說道:「李副廠長沒子嗣啊!老爺子天天逼著他夫婦倆生一個。不知道從哪聽說吃動物鞭能生育就……」

  李浪聞言恍然大悟,他沒想到李副廠長竟然會有這樣的苦衷。接著兩人聊天的話題又轉到了李副廠長的病情上。董飛嘆了口氣說道:「如果李副能醒過來我在軋鋼廠絕對能東山再起!我和他是髮小多年的交情了。」

  李浪聞言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深知現在問題的關鍵是李副廠長能否醒來。雖然他並沒有受到易中海的刁難,但那傢伙早就看他不順眼,之前就幾次想整他。如果李副廠長一直昏迷不醒那麼易中海在軋鋼廠的地位將更加穩固,自己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想到這裡李浪不禁皺起了眉頭。他開始在腦海中盤算著對策思考著如何才能解決這個問題。突然他眼前一亮想到了一個主意:「董哥你說如果李副廠長醒了過來他會不會對你有所提拔呢?」


  董飛聞言一愣然後搖了搖頭說道:「難啊!現在廠里的情況很複雜就算李副醒了過來也不一定能夠改變什麼。再說了我現在只是一個清潔工他又怎麼會注意到我呢?」

  李浪聞言心中不禁有些失望但他並沒有放棄。他繼續思考著其他的可能性試圖找到一個能夠解決問題的辦法。就在這時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秦淮茹。

  秦淮茹是廠里的會計也是李副廠長的得力助手。她為人聰明伶俐善於察言觀色在廠里有著不錯的人緣。如果能夠通過她向李副廠長傳達一些信息或許能夠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想到這裡李浪決定去找秦淮茹談一談。他站起身來拍了拍董飛的肩膀說道:「董哥你先忙吧!我去找秦淮茹有點事情。」

  董飛聞言點了點頭說道:「好吧!你去吧!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告訴我。」

  

  李浪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他穿過廠區來到了秦淮茹的辦公室門前。他輕輕地敲了敲門然後推開門走了進去。

  秦淮茹正坐在辦公桌前忙碌著。她穿著一件合身的制服頭髮整齊地梳在腦後顯得幹練而優雅。聽到門聲她抬起頭來看到了李浪不禁露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李浪?你怎麼來了?」

  李浪微笑著走到她對面坐下說道:「秦姐我有點事情想和你談一談。」

  秦淮茹聞言放下了手中的筆說道:「什麼事情?你說吧!」

  李浪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說道:「秦姐你知道李副廠長的事情嗎?他現在還在昏迷不醒我擔心他的病情會影響到廠里的工作。」

  秦淮茹聞言皺了皺眉頭說道:「這個我當然知道了。李副廠長的病情確實讓人很擔心。不過我們現在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等他醒過來了。」

  李浪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不過我想到了一個辦法或許能夠幫到他。」

  秦淮茹聞言不禁有些好奇地問道:「什麼辦法?」

  李浪神秘地一笑說道:「這個辦法需要你的幫忙。你知道李副廠長很喜歡吃動物鞭對吧?」

  秦淮茹聞言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這個我們都知道。不過這和李副廠長的病情有什麼關係呢?」

  李浪微笑著解釋道:「我聽說吃動物鞭能夠補腎壯陽對男人的身體有好處。我想如果李副廠長能夠多吃一些這樣的食物或許對他的病情有所幫助。」

  秦淮茹聞言恍然大悟她看著李浪說道:「你的意思是要我給李副廠長準備一些這樣的食物?」

  李浪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不過這件事情需要保密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否則的話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秦淮茹聞言想了想然後說道:「好吧!我可以試試。不過這需要一些時間和準備。你得給我一點時間。」

  李浪微笑著說道:「當然沒問題。我會等你的好消息的。」

  在那個略顯沉悶的傍晚,李浪的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猶如夜空中划過的流星,既明亮又充滿未知。他想起了自己那個似乎無所不能的系統,特別是那個傳說中的神醫功能。一個念頭在他腦海中盤旋——或許,這個系統能幫助到病重的李副廠長。於是,他迅速與董飛約定,在這個即將到來的星期天,一同前往探望那位平日裡對他們頗為照顧的副廠長。

  下班的鈴聲終於響起,如同解放的號角,讓李浪的心情瞬間輕鬆了許多。他緩步走向更衣室,準備換上輕便的衣物回家,享受屬於自己的寧靜時光。然而,命運似乎總愛在他平靜的生活中投下幾顆石子,激起層層漣漪。

  路過一間雜亂的雜物室時,一陣微弱的呼救聲隱約傳入他的耳中。那聲音帶著幾分驚恐與無助,讓李浪的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他輕輕推開虛掩的房門,探頭向內望去,眼前的景象讓他怒火中燒。

  一名女工被樊剛死死地按在牆上,她的衣衫凌亂,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樊剛的大手緊緊捂住她的嘴,防止她發出更大的聲響。女工在看到李浪的那一刻,眼中閃過一絲希望,她拼命搖頭,眼神中滿是求救的信號。

  「畜牲!」李浪怒喝一聲,如同一頭被激怒的雄獅,猛地衝上前去,一把揪住樊剛的後衣領,用力往後一甩。樊剛龐大的身軀如同被狂風捲起的落葉,狠狠地撞在對面的牆上,隨後又重重地摔落在地,發出沉悶的聲響。

  女工見狀,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衫,連一句感謝的話都沒來得及說,便如同受驚的小鳥一般,飛也似地衝出了房門。

  樊剛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他指著李浪,眼中閃爍著威脅的光芒:「我是你師傅,這件事你要是敢聲張,有你好看的!」然而,他的話音未落,臉色便驟變,發出了一聲慘叫。


  原來,李浪已經一把抓住了他的肩頭,用力一捏。樊剛只感覺一股劇痛襲來,仿佛整個肩膀都要被捏碎了一般。「啪啪!」緊接著,李浪揪著樊剛的頭髮,連續扇了他幾個耳光。樊剛的臉上迅速腫脹起來,口鼻間流出了鮮紅的血液,他像一隻被打敗的野獸,不停地哼哼叫喚著。

  「走,去保衛科!」李浪冷冷地說了一句,便拽著樊剛往保衛科的方向走去。到了保衛科後,他們找來了那名女工對質。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女工竟然矢口否認了之前發生的事情。樊剛見狀,頓時來了精神,他開始大吵大鬧,反咬一口說李浪打人。

  這件事很快便鬧到了廠長辦公室。易中海廠長一臉冷峻地訓斥了李浪幾句後,便揮手讓樊剛離開了。看著樊剛那得意洋洋的背影,易中海嘆了口氣對李浪說道:「小林啊,樊剛這傢伙一直管不住自己的褲襠,經常占女工的便宜,車間裡很多人都知道。這件事不怪你,你也別太往心裡去。」

  李浪點了點頭,心中卻明白了許多。在這個軋鋼廠里,只要你有點小權,幾乎就可以橫著走。像樊剛這樣的小組長都敢為所欲為,更何況是那些更大的領導呢?

  不一會兒,易中海的身影出現在了車間內,他的步伐穩健,身後緊跟著技術科的一位資深工程師,工程師的眼神中透露出專業與嚴謹。車間內的氣氛因他們的到來而變得凝重起來。

  「經過初步檢查,確實需要更換零件。」工程師的聲音沉穩而有力,但緊接著,他的話語卻讓眾人心頭一緊,「不過,這零件是進口的,恐怕需要數月的時間才能採購到。更為棘手的是,這種精密機器,只有外國的技術專家才能夠進行維修。」

  工程師的話音剛落,周圍的人群中便響起了一陣低語,顯然,這個消息讓大家感到十分棘手。然而,在這關鍵時刻,樊剛卻似乎對機器的問題並不感興趣,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另一件事情所吸引——李浪擅自開動機器的行為。

  「廠長,您看李浪擅自開動機器這件事,該怎麼處理?」樊剛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挑釁和得意。他環顧四周,仿佛已經看到了李浪即將面臨的困境。

  樊剛心裡暗自得意:李浪,這次你可是自己撞上了槍口。我故意在你去上廁所的時候給工具機動了手腳,只要你一開機,就會出大事。這次的事故,足以讓你在工廠里無法立足。

  易中海聞言,眉頭緊鎖,目光在眾人之間掃視。按照規定,李浪的行為確實應該受到嚴厲的處罰,甚至可能被開除。但易中海心中卻有些猶豫,他並不想就這樣輕易地讓李浪離開,他想要慢慢地折磨李浪,讓他低頭認輸。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意外的聲音打破了沉默:「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我來修!」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李浪挺身而出,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自信與堅定。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所有人都感到驚訝,隨之而來的則是一陣鄙夷的笑聲。

  「你就別吹了,要是能修好,我就去當清潔工掃廁所!」樊剛指著李浪,大聲嚷嚷著。他的笑聲在人群中迴蕩,仿佛已經看到了李浪即將出醜的場面。

  在場的師傅們也紛紛附和著樊剛的話,嘲笑李浪的不自量力。一個年輕的學徒,竟然敢挑戰高級工程師的技術,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然而,面對眾人的嘲笑和質疑,李浪卻並沒有退縮。他二話不說,拿起工具箱,開始動手修理工具機。他的動作熟練而有序,仿佛對工具機的每一個部件都了如指掌。

  其實,李浪並不是在瞎忙活。在平時的工作中,他並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到處閒逛,而是利用系統賦予的逆天悟性功能,仔細觀察其他師傅操作工具機的過程。每當有維修師傅來維修工具機時,他都會蹲在一旁,聚精會神地觀看學習。就這樣,他逐漸掌握了工具機的結構和工作原理。

  此刻,他熟練地拆卸著工具機的部件,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從容不迫。他的眼神專注而堅定,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較量。

  工程師在一旁冷眼旁觀,嘴角掛著一絲不屑的微笑。他等著看李浪出醜,好當眾嘲諷一番。然而,隨著李浪動作的深入,他的臉色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他驚訝地發現,李浪對工具機的熟悉程度超乎他的想像。這種外國進口的精密機器,一般的維修師傅根本無從下手,而李浪卻仿佛對它了如指掌。他的每一個動作都那麼精準到位,仿佛是在進行一場精密的手術。

  半個小時後,李浪終於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微笑著收起工具箱,伸手按向了工具機的開關。

  「轟隆!」伴隨著一聲轟鳴,工具機歡快地轉動了起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們張大了嘴巴,呆呆地看著李浪。一個年輕的學徒,竟然真的把外國專家都修不好的工具機給修好了!這簡直就是奇蹟!


  李浪用抹布輕輕地擦拭著雙手,斜眼看向了呆若木雞的樊剛。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挑釁和嘲諷:「樊組長,剛才你說什麼掃廁所來著?」

  樊剛這才反應過來,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其他師傅也尷尬地藉故走開,他們實在無法面對這個突如其來的結果。

  「我……我是說,廁所那地方不乾淨。」樊剛的聲音有些顫抖,他已經完全失去了之前的囂張氣焰。

  然而,易中海卻並沒有放過他。他黑著臉大聲宣布:「這提議不錯,樊組長既然這麼喜歡廁所,那就讓他去掃吧!從現在起,樊剛同志調到清潔隊,負責全廠的廁所清潔工作!」

  話音剛落,車間內響起了一陣鬨笑聲。樊剛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精心設計的陷阱,竟然被李浪如此輕鬆地給破解了。他本以為可以把李浪趕出廠去出一口惡氣,結果卻反被李浪將了一軍。

  樊組長聞言,整個人仿佛被電擊了一般,猛地跳了起來,一臉難以置信地看向易中海,聲音中帶著幾分不可置信:「不會吧,易廠長,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你真的打算這麼做?」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與不解,似乎完全無法理解易中海的決定。

  李浪見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他將手中的抹布隨意地往垃圾桶一扔,動作瀟灑而利落。隨後,他邁開步伐,緩緩走到易中海的身邊,故意提高了聲調,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與認真:「老易同志啊,你可是出了名的雷厲風行,從來都不會開玩笑的人。這次,你可別讓我失望了。」

  他的目光緊緊盯著易中海,似乎在等待著對方的回答,又仿佛在用自己的方式給予對方壓力,讓易中海不敢輕易改口。

  易中海被李浪這麼一說,臉色微微泛紅,他清了清嗓子,語氣中帶著幾分堅定與不容置疑:「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李浪有功,全廠通告表揚,獎勵三百元!至於樊剛,他工作不負責,給工廠帶來了極大的隱患,必須罰他去清潔班就職。」

  說完,他輕輕揮了揮手,示意身邊的手下立即去人事科開具處罰和獎勵公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威嚴與果決,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樊剛聽到易中海的決定,整個人瞬間懵了。他半晌沒有回過神來,仿佛被雷擊中了一般。他原本想設計陷害李浪,卻沒想到反而幫助李浪獲得了嘉獎,而自己卻因此遭殃被罰。

  「易中海,你公報私仇!我要投訴你!」樊剛終於回過神來,他氣呼呼地大吼著,聲音中帶著幾分不甘與憤怒。然而,他的怒吼並沒有改變易中海的決定。

  這時,車間王主任一把揪住樊剛的衣領,使勁往外推搡著。樊剛掙扎著、怒吼著,但最終還是被架出了車間。他的身影逐漸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只留下一片唏噓與議論聲。

  易中海朝身邊人一揮手,示意他們先離開。待人都走後,他黑著臉走到李浪身邊,眼神中帶著幾分審視與警告:「小子,你能否在這個工廠呆下去,由我決定。如果你不老實,就給我滾蛋!」

  李浪聞言,雙手一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你現在就可以開除我啊!反正我也不在乎。」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挑釁與無畏,仿佛完全不把易中海的威脅放在眼裡。

  易中海被李浪的態度氣得嘴唇直打哆嗦,他真恨不得咬李浪一口。然而,他心中卻有些顧忌李副廠長。聽說李副廠長的病情已經有所好轉,而自己也只是個代理廠長而已。再加上李浪又是李廠長的紅人,他確實不敢輕易得罪。

  下班後,李浪去食堂吃飯。一路上,不少人見到他都紛紛豎起大拇指,眼神中帶著幾分敬佩與羨慕。幾位漂亮的年輕女工更是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身上,仿佛他胸口帶著一塊磁鐵一般,將她們的目光牢牢吸引住。

  「哇,李浪真厲害!竟然能修好外國工程師都修不好的機器。」一個女工驚嘆道。

  「是啊,我看他前途無量!做學徒真是太屈才了。」另一個女工附和道。

  「這次廠里可是通報嘉獎他呢!聽說市里工業廳都打電話來問這事了。」又一個女工補充道。

  李浪含笑不語,只是默默地走到窗口前,將飯盒遞了進去。剛準備把錢遞進去時,裡面的師傅卻拒收了:「不用了,小林。廠里已經補貼了你的伙食費,以後你吃飯不用錢了。而且還是吃高級幹部餐呢!」

  李浪聞言,心中不禁一陣驚喜。他沒想到自己竟然還能享受到這樣的待遇。看著打得滿滿的一飯盒雞肉和豐盛的菜餚,他笑著點了點頭:「謝謝師傅了!」

  他端著飯盒找了個位置坐下,開始享受起這頓美味的晚餐來。他的心中充滿了滿足與自豪,仿佛所有的努力都得到了回報一般。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灑進了屋內。李浪精神爽朗地起了床,洗漱完畢後便騎著自行車去上班。一路上,他碰到了幾個辦公室的幹部。他們紛紛揚手向他打招呼,臉上帶著幾分熱情與友好。

  軋鋼廠等級還是比較講究的,幹部們通常都不會主動和工人打招呼。然而這次,他們卻對李浪表現出了異樣的熱情。李浪心中明白,這肯定是聽到了自己的大名所致。

  他微笑著回應著他們的招呼聲,心中充滿了自信與自豪。他知道自己現在的名聲已經傳遍了整個工廠,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

  來到辦公室大樓前,李浪見到了何雨水站在樓梯口。她穿著一件簡單的衣服,扎著馬尾辮,看起來清新可人。見到李浪時,她的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小雨!你怎麼在這裡?」

  李浪一陣欣喜,快步走了過去。他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何雨水。看來易中海還是念及同院情分,把何雨水弄進了廠當臨時工。有了這個身份後,她就不用再擔心下鄉的問題了。

  何雨水聞言抬頭見是李浪,連忙高興地走了過來:「李浪哥!我在這裡等你好久了。」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激動與喜悅仿佛見到了久違的親人一般。

  「你怎麼會在這裡啊?是易廠長安排的嗎?」李浪好奇地問道。

  「嗯!是易廠長讓我來這裡當臨時工的。他說我在這裡可以學到很多東西呢!」何雨水回答道。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仿佛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了期待與憧憬。

  「那太好了!你以後就不用再擔心下鄉的問題了。」李浪笑著說道。他的心中也為何雨水感到高興畢竟她能夠留在城裡工作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

  兩人聊了一會兒後李浪便邀請何雨水一起去吃午飯。何雨水欣然答應了。他們一起走進了食堂找了個位置坐下開始享用午餐。

  午餐期間李浪詢問了何雨水在招待所的工作情況。何雨水告訴他自己在這裡工作得很開心學到了很多東西也結交了不少朋友。她的臉上洋溢著滿足與幸福的笑容仿佛對生活充滿了熱愛與嚮往。

  李浪聽著何雨水的講述心中也不禁為她感到高興。他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夢想和追求而能夠找到一份自己喜歡的工作是一件非常幸運的事情。

  午餐結束後兩人一起走出了食堂。陽光灑在他們的身上帶來了一絲溫暖與舒適。他們並肩走在工廠的小路上感受著周圍的一切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美好起來。

  「李浪哥謝謝你!」何雨水突然停下腳步看著李浪說道。

  「謝我什麼?」李浪有些不解地問道。

  「謝謝你讓我能夠留在城裡工作謝謝你一直以來的關心和幫助。」何雨水真誠地說道。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與敬意仿佛李浪是她生命中的貴人一般。

  李浪聞言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自己所做的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而已然而卻能夠得到別人的感激與認可這讓他感到非常滿足與自豪。

  「不用謝!我們是朋友嘛!互相幫助是應該的。」李浪笑著說道。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輕鬆與隨意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下午的陽光斜灑在紅星軋鋼廠的車間內,李浪悠閒地在各個工位間踱步,享受著片刻的寧靜。車間裡機器轟鳴,工人們忙碌的身影在光影交錯中顯得格外生動。然而,這份寧靜並未持續太久,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原有的節奏,一群身著綠色軍衣、腰間緊束皮帶、臂膀上佩戴著鮮艷紅袖章的男女青年,如同一陣風般湧入車間。

  他們步伐堅定,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在車間內巡視了一圈後,便大搖大擺地離開了。這一幕讓在場的工人們面面相覷,心中暗自揣測著這群人的來意。

  不久,一名滿頭大汗的工人師傅匆匆跑進車間,神色緊張,大口喘息著喊道:「變天了!變天了!」他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仿佛預示著即將發生的巨變。正在忙碌的師傅們紛紛停下手中的活計,圍攏過來,想要探個究竟。

  李浪也好奇地湊上前去,豎起耳朵聆聽。工人師傅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著,李浪從他們的談話中隱約捕捉到了一絲不祥的預感。原來,這群自稱是城廂委員會的青年人,已經進駐了工廠,他們四處巡查,動輒以通敵罪名扣人,將不順眼者抓起來,關進保衛科的禁閉室。

  正當工人們議論紛紛之時,車間的高音喇叭突然響起,一道急促的聲音穿透嘈雜,傳遍了整個廠區:「各位同志,緊急情況,請全體職工到厂部廣場開會!」這道命令如同一聲驚雷,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工人們紛紛放下手中的工具,三三兩兩地走出車間,朝著廣場的方向趕去。李浪嘴裡含著一塊糖,也悠哉游哉地跟了上去。當他到達廣場時,只見主席台上方懸掛著一條橫幅,上面寫著「紅星軋鋼廠糾查迪特大會」。會場兩側,整齊地站著一排穿著軍綠色衣服的男女青年,他們手中緊緊抓著小紅本,神情肅穆。


  主席台中央擺放著一張辦公桌,後面坐著三個人。其中兩人是李浪熟悉的易中海和書記,而正中間那位則是滿臉肉疙瘩、頭髮蓬亂的牛主任。他的捲髮在陽光下顯得格外醒目,讓人一眼就能認出。

  會場下,站滿了前來開會的職工,他們穿著各自的工作服,臉上寫滿了疑惑和不安。易中海拿起話筒,大聲宣布道:「同志們,這位是城廂委員會的牛主任,今天由他主持大會!」說完,他恭敬地將話筒遞給了滿臉得意的牛主任。

  牛主任接過話筒,清了清嗓子,開始對著話筒發表講話。然而,李浪卻無心聆聽,他心中暗自琢磨著這位牛主任的到來,肯定沒什麼好事。畢竟,牛主任所到之處,總是伴隨著一系列壞事的發生。

  果然,牛主任才講了十幾分鐘,就突然猛拍桌子,大喝一聲:「把迪特分子押上來!」隨著他的命令,幾名穿著軍綠色衣服的年輕人將幾個五花大綁的人推到了會場前面。緊接著,一場批鬥會開始了。這場批鬥會足足開了兩個多小時,那些被綁的職工在台上被折磨得慘叫連連,台下的職工們都不忍心看下去,紛紛把頭扭過一邊。

  批鬥會結束後,李浪在下班時在廠門口遇到了易中海。易中海的臉色凝重,推著自行車緩緩前行,仿佛一夜之間蒼老了許多。李浪見狀,快步趕上去,關切地問道:「易師傅,這是怎麼回事啊?」易中海長嘆一聲,搖了搖頭,說道:「哎,這夥人惹不得啊!他們拿著上頭文件,說要清查廠里的迪特份子。」

  第二天中午下班時,李浪在去食堂的路上遇到了幾個職工在交頭接耳。他們談論的內容讓李浪越發覺得不對勁:「聽說了嗎?那伙人頻繁叫女工去辦公室談話。」「可不是嘛!還專挑年輕漂亮的。」「我昨天看到有兩個女工回來時滿臉淚水,在車間裡不停地哭呢。」

  李浪越聽越覺得事情蹊蹺,哪有抓迪特份子專挑年輕漂亮女工的?他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下午,李浪正在車間裡聽收音機,突然一個工人跑進來大喊:「出事了!傻柱拿刀去和那伙人拼命了!」李浪聞言一愣,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抓迪特和傻柱有什麼關係?他為什麼要拿刀和人家玩命?

  車間裡的工人們聽到這個消息後,紛紛放下手中的活計,哄鬧著跑出去看熱鬧。此時,工廠已經被那伙人搞得烏煙瘴氣,管理幹部人人自危,車間基本處於無人管理的狀態。李浪也跟著人群走了出去。

  當他來到辦公樓前時,只見廣場上已經圍了一大群人,他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李浪擠進人群,只見傻柱右手揮舞著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指著一樓人事部房間大吼:「把那姓牛的叫出來!我和他沒完!」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決絕。

  在一旁的秦懷茹低頭站著,左手不停地擦著眼淚,哭成了淚人。她的衣服凌亂不堪,右手緊緊地抓著領口,仿佛生怕被人看到什麼。李浪看到這一幕,心中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這背後一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試圖擠到更前面去,想要聽清楚傻柱的喊話和周圍人的議論。然而,人群中的嘈雜聲讓他難以捕捉到有用的信息。他只能焦急地等待著,希望事情能夠儘快水落石出。

  此時,牛主任的辦公室里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爭吵聲。李浪猜測著,那一定是牛主任在得知傻柱的舉動後,正忙著調集人手來應對。他心中暗自祈禱著,希望傻柱能夠平安無事,也希望這場風波能夠儘快平息。

  然而,事情的發展往往出乎人們的意料。正當李浪焦急地等待著時,一聲響亮的耳光聲突然在人群中響起。緊接著,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從人群中沖了出來,他正是傻柱。他的臉上帶著憤怒和不甘,手中的菜刀依然明晃晃地閃著光。

  「我要殺了你!」傻柱怒吼著,朝著牛主任的辦公室沖了過去。然而,就在這時,幾名穿著軍綠色衣服的年輕人從旁邊沖了出來,他們迅速將傻柱制服在地。傻柱的掙扎和怒吼聲在人群中迴蕩著,但最終還是被無情地壓制了下去。

  突然之間,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原本寧靜的氛圍,只見一群身穿軍綠色制服的年輕男子從四面八方衝出,他們手持棍棒,臉上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直接朝著傻柱所在的位置猛撲而去。傻柱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措手不及,他試圖掙扎,但終究敵不過人數上的劣勢,很快就被這群男子制服在地。

  他們動作迅速而熟練,掏出麻繩將傻柱五花大綁,結結實實地捆了個嚴嚴實實,連嘴巴也被塞了一團抹布,只能發出嗚嗚的哀鳴聲。保衛科長帶著幾名手下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的發生,臉上滿是無奈與無助,只能不停地搖頭嘆氣,仿佛是在為這無法改變的局勢感到悲哀。

  在李浪的身邊,兩位中年女工正低聲議論著,聲音中帶著幾分驚恐與憤慨:「聽說牛主任把秦懷茹帶去辦公室問話,結果秦懷茹哭喊著跑出來,身上的背心都露出來了!」這番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讓李浪的腦子嗡的一聲,一股怒火從心底直衝腦門。他憤怒地瞪大了眼睛,拳頭緊握,指甲幾乎要嵌入掌心。姓牛的,你竟敢以問話為名,行猥褻婦女之實,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就在這時,五花大綁的傻柱被這群軍綠色制服的男子推到了樓前。牛主任從腰間解下皮帶,惡狠狠地用力掄起,朝著傻柱身上猛抽而去。皮帶在空中劃出一道凌厲的弧線,伴隨著一聲清脆的啪響,傻柱被打得拼命掙扎,臉上的肌肉因為疼痛而扭曲成一團。然而,他被四個漢子牢牢地摁住,哪裡能夠掙脫得開?

  「別打我哥哥!」這時,一個帶著哭腔的聲音突然響起,何雨水不顧一切地衝上前去,想要阻攔牛主任。然而,她卻被兩名漢子架住,硬生生地拉開了。

  「你這地富反壞右份子,說!誰是你同夥!」牛主任大聲呵斥著,揚起皮帶作勢又要抽向傻柱。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歇斯底里的瘋狂,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在這個無辜的人身上。

  突然之間,一隻利箭破空而出,嗖的一聲射穿了牛主任戴的帽子,穩穩地釘在了後面的磚牆上。這一幕讓所有人都驚呆了,牛主任更是嚇得猛縮腦袋,怪叫一聲,仿佛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

  「你特麼再囂張,我射穿你喉嚨!」會場上響起李浪如雷般的吼聲。他怒目圓睜,雙手緊緊抓著一把弓弩,牢牢地對準了場上的牛主任。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與決絕,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都凝聚在這把弓弩之上。

  原來,剛才李浪見勢頭不對,連忙跑進衛生間,打開系統拿出弓弩。他知道,傻柱有可能是自己未來的大舅哥,無論如何都不能見死不救。他緊緊地握著弓弩,手指搭在扳機上,隨時準備射出致命的一擊。

  這時,全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李浪的身上,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牽動著所有人的心弦。

  「你……你這個反動份子,竟然敢和城廂委員會對抗!」牛主任深吸了幾口氣,試圖平復自己的情緒。然而,他的聲音依然帶著幾分氣急敗壞的味道,「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

  然而,那些軍綠色制服的漢子們卻看著李浪手上的弓弩箭頭,那微微閃爍的寒光讓他們感到一陣心悸。他們嚇得不敢上前抓人,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成為李浪的箭下亡魂。

  「特麼的,一群怕死鬼!」牛主任血紅的眼珠瞪得滾圓,他驀然從後腰掏出一把手槍。這把手槍在陽光下泛著冰冷的光澤,槍口對準了李浪,他拼命大吼道:「小子,看誰的快!」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連槍都用上了。這樣下去只怕要出人命啊!

  保衛科長指著李浪大喝道:「你把弓箭放下!」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和不安。然而,李浪卻仿佛沒有聽到一般,他的目光依然緊緊地盯著牛主任。

  「呸!」李浪朝地上淬了一口痰,大喊道:「你身為保衛科同志,卻眼睜睜看外人欺負職工、侮辱婦女!你還有沒有良心?」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憤怒和嘲諷。

  人群中飄出幾聲附和的聲音:「就是,保衛科究竟保衛誰呀!」「要是我的話,找塊豆腐撞死了算!」這些聲音雖然微弱,但卻如同一股清流般在人群中流淌開來。

  保衛科長聽了臉上微微一紅,他低頭想了想,突然轉身跑出人群:「哎呀,我拉肚子。」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人群中,留下了一串尷尬的笑聲和議論聲。

  牛主任看著手中的手槍,他的手微微哆嗦著。他深知自己此刻的處境十分危險,稍有不慎就可能喪命於李浪的箭下。然而,他又不甘心就這樣放棄對李浪的追捕。

  突然之間,他朝天連開了三槍。「砰砰砰!」這三聲槍響如同驚雷一般震撼著每一個人的心靈。他們驚恐地看著牛主任,不知道他接下來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

  「聽好了,這是鳴槍警告!」牛主任大聲喊道,「再不放下弓箭就開槍!」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威脅和恐嚇的意味。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一隻利箭便將他手上的槍射落。這隻利箭如同閃電一般迅速而準確地擊中了目標,讓牛主任措手不及。他怪叫一聲,嚇得臉色煞白,雙腿不停地打抖。他完全沒有想到李浪竟然會如此大膽和果斷地射出這一箭。

  「姓牛的,快把人放了!」李浪手指按在弓弩扳機上,一字一句地說道。他的聲音像寒冰一樣冷漠而堅定,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和威脅都凝聚在這句話中。

  「否則射穿你的腦袋!」他補充道。這句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般刺入了牛主任的心臟,讓他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絕望。

  「還愣著幹嘛?快快放人!」牛主任的腿抖得更厲害了,他朝呆若木雞的手下大吼道。這些手下們這才回過神來,他們手忙腳亂地七手八腳地把傻柱解開。傻柱終於得到了解脫,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仿佛剛剛經歷了一場生死劫難。

  「這下行了吧?」牛主任哭喪著臉朝李浪攤開雙手道,「你那弓箭可以放下嗎?」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祈求和妥協的意味。他知道自己已經無力再與李浪對抗下去了。

  在場的職工們也都鬆了一口氣。他們紛紛勸阻李浪放下弓弩,不要做出過激的舉動。李浪看著他們一張張關切的臉龐,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自己並不是一個人在戰鬥,還有這麼多人在關心和支持著他。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放下了手中的弓弩。這一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和釋然。他知道自己已經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來保護傻柱和在場的每一個人。

  牛主任見狀連忙趁機帶著手下們灰溜溜地離開了現場。他們走得很快,仿佛生怕李浪會突然反悔一般。李浪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他知道這場鬥爭並沒有結束,但至少在這一刻,他取得了勝利。

  人群逐漸散去,但這場風波卻在每個人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們開始重新審視這個看似平靜的社會背後所隱藏的種種不公與黑暗。而李浪則成為了他們心中的英雄和榜樣,他的勇敢和正義感讓他們感到無比的敬佩和欽佩。

  李浪站在原地,目光堅定而深邃。他知道自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還有很多的挑戰要面對。但他相信只要心中有正義和信念,就一定能夠戰勝一切困難和挑戰。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邁開大步向前走去,迎接著未來的未知與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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